天蒙亮,房間裡的人完事之後控制眾人的限制才停止,他們徒步移向君顏的房間。
越是靠近,心裡越是不安,是不是已經如他們所料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君顏門前的氣息詭異異常,悟濃經過一番冥思苦鬥終於下定決心去看看顏顏。
誰料,當他到了那裡幾個男人已經挺拔的停立在她的門前。
「出了什麼事?」
悟濃開始緊張,他急急的敲君顏的門,沒有任何反應。
「顏顏,是我,是哥哥,你開門,你開門啊!」
裡面依舊沒有一絲動靜,安靜得讓人覺得可怕。
「顏顏,你怎麼了?顏顏,你回答哥哥,顏顏……」
幾個人眼神示意,六個男人齊心合力一腳將君顏的房門踹得報廢。
這時候,大多數的員工已經醒了,自然他們是被那聲音吵醒的,多少還是有點抱怨的。
不過到了門口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停住了。
因為有些人已經透過門縫看見房間裡面灑落在地上的胸罩和內褲,甚至還有撕得破碎的睡裙。
看好戲的人想要看得更仔細些,卻被五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擋得滴水不露。
自然看戲人也包括這旅遊計劃的始作俑者龐輝龍先生,他像個局外者般看著這場鬧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樣的笑很邪惡。
大步靠近那張可以容納兩個人的雙人床,越是走近一步他的步伐卻越顫慄。
看著地上的狼藉和她背上的痕跡,他的眼裡是深深的痛。
再也忍不住,一步跨到她的面前,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摟入懷中。
她的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便像是快要凋零的花朵一般是傀儡,沒有被注入靈魂的木偶。
閉著曾經射放活力的眸瞳,整個人似乎已經沒有生命氣息。
她嘴角的血跡是那麼奪目,她的唇被人咬破了,那麼觸目驚心。
身體幾乎被那個殘忍的人蹂躪了一遍,到處遍佈他留下的痕跡。
員工中議論聲此起彼伏。
「小姐被人強暴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啊!小姐人很好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叫小姐以後怎麼嫁人啊?還有男人會要她嗎?」
「不過,小姐的乳罩好像很大,她的那個一的那個很正吧!真期待啊!」
「那個保鏢就這樣進去了,小姐豈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
悟濃回頭一聲怒吼。「都給老子滾回去,再圍觀回去後就領工資走人。」
古氏的待遇相當豐厚,有誰會和錢過不去啊?
說走就走,三下五除二,那些圍觀的都快速離開現場。
風吟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披在君顏赤裸的身上,他真的很恨很恨那床留著男人精』液的棉被,那是君顏受辱的罪證,那是對他赤』裸裸的挑釁。
懷中人微微動了動,君顏睜開眼,那雙眼眸已經失去曾經的光澤。
抬頭,她仰望將自己摟在懷中的男人。「我是不是變得骯髒了?你,嫌棄我了?」
風吟一聲不吭,只是收了收摟住他的手,手上的力道加重。
「果真如此呢!還是你一直都是嫌棄我的,我給你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你一定很厭惡我吧!只是沒有說出來。」君顏自嘲的笑,聲音雖小,卻全數落入他耳中。
無力的凝望著他,她的眼中是一片死灰。
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冷風吟,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實話了?這個時候了我還是傻傻的期待著。
她對自己的評價令他心頭一緊,這一刻,他彷彿覺得他快失去她了。
他是最無用的男人,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同住一輛車,卻讓她被人施暴,還是這般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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