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是下個不停的趨勢,雨淋濕了君顏的劉海,她的臉上還熙熙攘攘的流著雨水,剛才甦醒也是他潛意識裡為了保護這個女子。
現在,伏滄累得伏在君顏弱小的肩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
他昏昏沉沉的睡著,心裡卻儘是安心,因為他時刻都能嗅到她的味道,她的髮香。
附近沒什麼遮雨的地方,君顏四處尋找等下的落腳之處。
眼尖的看見那芭蕉樹下還有一塊淨土沒有收到雨水侵襲,她打了個響指,眼前一亮。「有了。」
芭蕉樹附近竟然有不少的野草藥,這對於君顏來說如同遇到救命稻草。
大義稟然的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她已經分辨不清誰誰誰了,君顏費力的扶著伏滄到了那芭蕉樹下。
把他安置在芭蕉樹下遮雨,她起身,轉身欲走。
「不要。」意識淡漠的伏滄出於本能的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不要離開我。」
「傻瓜,我只是給你找些可以用的草藥敷在你的傷口上,我不會走的。」
至少暫時不會,君顏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給他。
君顏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的額頭還有些燙。
嗯,這麼燙!是不是因為淋雨發燒了?看來還得配上一副解燒藥。
思考良久,伏滄終於放開了她的手。
君顏再次展露一個讓他放心的微笑給他,反握住他的手,將手心的溫暖傳給他,給他定心劑。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轉身,她隱入森林裡,誰能說她以前沒有學過醫學方面的事宜呢!
高中的時候因為喜歡中藥的成分,軟硬兼施終於讓身為總裁的父親同意她出去拜師學藝了。
雖然只是半吊子學徒,不過簡單的病她還是會治的,畢竟是興趣愛好嘛!怎麼也不能太弱啊!
走在林蔭小道上,一邊觀察著路邊有沒有適合用來治療內傷和外傷的草藥,一邊回憶著在現代求醫的過程。
眼裡水濛濛的,淚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滑落下來。
雖然不放心的父親專門為她安排了一個保鏢,顯然那個保鏢便是她後來的初戀情人允:簡少允。日久生情一說便是這麼來的,可是他們在一起兩年了,除了擁抱和牽手,偶爾唇唇相碰的吻以外,根本沒有發生那些過火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的最初目的也不過是為了看看悟濃哥哥的反應罷了,可是,最終,她還是親眼看見他挽著嫂子的手進入婚禮殿堂,雖然那只是訂婚典禮,不過已經夠她傷心好幾天了。
後又險些被哥哥佔有,受不了刺激的她放下學業,在父親面前請求和兩位好友去具有水鄉之稱的江南旅遊,用來逃避對她居心不良的哥哥。
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她蹲下身子,揪起地上的一窩野草。
這草藥多年生草本,根莖短,莖直立,光滑無毛。掌狀復葉,具長柄,小葉橢圓形或長圓狀倒卵形,傘形花序頂生,花序梗從莖頂中央抽出……
她知道那是什麼,治療外傷最佳的草藥,敷上後可以止痛化瘀,服下後可以補血消腫,那邊是中醫界名藥,而且其莖、葉、花均可入藥:三七。
嗅了幾嗅,扯起附近的幾窩三七,滿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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