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狂傲的怒吼劃破了伏滄水宮的宮頂,正在廚房做菜的君顏手裡一顫,這小子最近總是神經兮兮的,不好好的吃飯,硬是讓自己給他送到裡殿去。
君顏也曾偷看過他閉關的模樣,那動作那表情簡直與fa輪』功愛好者無異,他不就一純粹的變態狂嗎?
「古君顏,你丫頭竟然把我的內褲和外衫洗在一起了,現在你看我這內褲變什麼顏色了?啊!你倒是給我洗回來啊!哼,不要儘是呆著,你倒是給我說句話啊!」
「你那叫做自作自受,是你自己給我安排這些事情的,這能怨誰啊?你又沒有手把手的教我,是你自己把那堆衣服扔給我讓我洗的。」君顏撅著嘴一副與邪惡勢力反抗到底的模樣。「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洗啊!姑奶奶能給你洗已經很不錯了,你還不知足。」
「這就算了嘛!那昨天,昨天明明叫你給我炒份回鍋肉的,過程都告訴你了,甚至還寫了一張步驟表。你看你,最後交給我的是什麼?吵了份甜不拉幾又糊慘慘的回鍋肉給我就算了,還因為失火差點把我的廚房給燃起來了。」
「你怨誰啊?你又沒有告訴我糖和鹽都是白色顆粒體,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我怎麼知道啊?」
「難道你不知道先嘗嘗嗎?鹽是鹹的,糖是甜的,這些常識你都不知道的嗎?」
「我又不是廚師,要知道這些幹嘛?我又不靠這門手藝吃飯,切,神經兮兮的。」
「不知道就不會學嗎?你腦袋是什麼做的?裡面裝的都是漿糊嗎?」
「此言差矣!本姑娘腦袋裡全是巧克力,何來的漿糊?漿糊粘不拉幾的,誰稀罕誰要!」
「你……我服了你了。」
「服了就好,誰讓你一天沒事給我安排那麼多事情啊!明知道我對廚房的事一竅不通,還一個勁的讓我做菜做飯。」
「洗衣服?」
「不會。」
「繡花紅?」
「不會。」
「琴棋書畫?」
「不會。」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會些什麼?」
「吃啊!」
「暈!男主外女主內,你上不了廳堂下不了廚房,哪個男人攤上你可真是倒霉。」
「你說的什麼屁話?那你看,現在外面是不是很多男人搶著倒霉的?我一無權二無勢,真不知道他們哪只眼睛瞎了看上我。」
「你是在跟我炫耀什麼嗎?」
「這話誰說的?我只是想說某些人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只是要證明自己不是沒人要的而已。」
「好,拐著彎罵人,算你狠。」
「好說好說,這個只是給你的小小警告而已,讓你記住有些人惹不起的不要輕易去惹。」
「你這丫頭,不要太得寸進尺了。有些時候還是知道適可而止的好……」
「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你教我好了。」
「你……簡直是個折磨人的小惡魔。」
「嘻嘻嘻,多謝誇獎,承讓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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