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覺得是一種緣分,顏兒竟然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流蓮,這麼單純的女子竟然沒有想到是她自己的單純、善良,為她鋪墊了以後的末日之路。
誰能看出那個看上去和善如風的女子心腸竟然如此……
不管做出怎樣的決定都是會有同等的代價的……
如果當真因為她的大度就輕易饒了她,她如何可以在這裡混這麼些年月呢?她是誰?她是喜行不露於色的流蓮,她是一生守護風暖的流蓮,她也是自認為可以和風暖過一輩子的流蓮,有誰可以猜透她的心思呢?怕是連風暖都不可以……
夜深,風暖回來了,他囑咐流蓮回自己的偏殿休息,剩下的就交給他好了。
流蓮目光深深的看了風暖一眼,她是何其的瞭解風暖,她感覺得到風暖並不把她當作自己的嫂嫂,她感覺得到風暖對她的濃濃情意,心裡的妒意之火又在無盡的蔓延。
最恐怖的就是她這般的女子,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真小人,這樣的人倒是令人防不勝防,就算把你賣了還讓你跟著數錢。
「顏兒,你好些了嗎?」
風暖看著她,把自己的風流性子收斂起來,他怕自己的風流惡習會讓她有所顧忌。
君顏點頭,看著他撇開他強要了她這個事實,她還是覺得或許以前他們是見過面的。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君顏小心翼翼的問,她不想把一切事情搞得太複雜。
他強要了她這個事實她不想追究,看得出來當時他也忍得很辛苦,現在她只是現弄清楚自己的疑惑。
「不僅認識,我還是你們孩子的皇叔。」
風暖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可是他又疑惑了。「顏兒,你腹中的孩子到哪裡去了?」
「孩子?」聽到這個詞彙君顏只感覺胸口憋得慌?她哪裡來的孩子?雖然和好幾個男人上過床,可是她印象中自己是沒有懷過孕吧!這孩子從何而來呢?「誰的孩子?」
「你忘了嗎?當初我們分別的時候你已經懷上了皇兄半月的孩子,那時的你常常吐得狼狽,還要那麼倔強的對皇兄隱瞞,這些你都沒有印象了嗎……」忽然想到了什麼,風暖立時閉了嘴,他真該死,難道自己已經忘了她失憶了嗎?
如今看她平坦坦的小腹,看來那可憐的龍子還是沒有保得住。
真該死,當初都怪自己沒有說清楚就走了,害她承受了如此的痛苦。他還記得他曾經說過,如果皇兄不再愛她,他就把她和孩子接過來,他們住在一起,他會像親生父親一樣帶皇兄的孩子。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不是嗎?…
「我和冷風吟的孩子?怎麼可能?不,那不是真的。」
君顏了激動地抱著頭,她晃著腦袋。「不,不要,不,那不可能的。」
「顏兒,你冷靜一點。」看著情緒異常的君顏,風暖立時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顏兒,不怕,以後本王會守著你,本王說過,如果皇兄不懂得珍惜你,本王會毫無保留的接納你。」
靠在風暖的懷裡,承受著他溫柔的安撫,慢慢的,她開始平靜下來,心卻一點點涼了。
一個新的疑惑在心間展開:他們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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