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妖王貴為一國之君,說話自然知道條理。古君顏只是一介草民,不,準確的說只是妖王的侍婢,還望妖王吩咐一下君顏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君顏臉不紅、氣不喘,此時的心卻壓抑的疼。「妖王萬金之軀,怎麼可以在民女這破屋子裡呆著?還望妖王移駕寢殿,不然弄髒了妖王的身軀,百姓們怕是要怪我禍國殃民了。」
「顏兒,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偏激?是不是孤做錯了什麼?」風吟看著顏兒心疼得厲害。
此時君顏的心裡何嘗不是這麼難受呢?可是,就算難受她也要將自己的殘忍進行到底。
「這都是拜你所賜,妖王,如果沒有妖王曾經的恩賜,我一介草民如何可以進得宮來呢?」君顏笑得繚繞,可是,這卻令風吟更加的不肯定了。
「黑衣的離開對於妖王來說也是幸運吧!至少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雖然他已經不能出現在我面前了,不過,他可是存在於我的心間的。或許,這樣的結果更好,我和他已經融為一體了,不是嗎?」
「妖王,你是知道的,以我的性格是完全和你的世界格格不入的,為何不放手?何必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你自己都應該懂的。」
風吟明白君顏口中的意思,他們其實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冷漠如他那般高傲的君王如何可以和庸俗的她在一起?他們不過是錯結的孽緣罷了。
風吟失神的站了起來,他和君顏隔著一段距離。
君顏身手利落的取下戴在頭頂的木釵,雖然是支木釵,不過用來自殺絕對綽綽有餘了。
她把木釵橫在自己的脖頸邊。「妖王,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地放我離開的,可是,我已經給過你機會,只要放了玫瑰,我們就可以和平共處,永遠不離開你我也可以辦到。但是你給我的是什麼?呵呵,真的是我太天真,還是你太冷酷了,你自己最清楚吧!在你心目中究竟是我重要還是你的身份地位重要,你自己心中有個掂量吧!」
「顏兒,不,不要這樣。」風吟擔心的神色一閃而過。「顏兒,就算你要任何要求孤都可以答應你,不要,不要為了孤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好不好?顏兒,把木釵放下,不要傷到自己。」
風吟一步步向君顏逼近,君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眼看著手中的木釵力道逐漸加大,她的脖子已經劃出一道紅紅的印記,再深一點點就會碰到明顯的血管了。
風吟止住了步伐,他定了定神,接著柔聲道。
「顏兒,無論你要求什麼孤都答應你,就算你要這個天下,孤也給你,別傷了自己。」
「這天下對於我一個弱女子有何意義?妖王,只要你答應放了我和玫瑰,讓我們安全離開這裡,我便收手。」君顏的話聽在風吟耳裡格外的刺耳,為什麼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著離開?難道她不怕出了妖國,她的身邊便無人在保護她的周全了嗎?都這關鍵時刻了,她念想的還是其他的男人。
「好,只要你願意,無論什麼要求孤都成全你。」風吟閉著眼,努力平復自己快冒出的怒氣。「不過,如果你和玫瑰在一起,就要做好亡命天涯的準備。有他在,就算是孤放手,整個妖國的也容不下他。在你們離開的五個時辰後,孤會下天涯追擊令,如果玫瑰再被孤抓回來,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的運氣,僅僅是軟禁罷了。」
君顏扔掉手中的木釵,快速的竄到風吟面前。「冷風吟,這次是你自己放我走的,不要後悔。」
她動作利落的拔出風吟腰間的利刃,身上剛剛攏好的褻衣割了一刀,那袍子就飄飄揚揚地飛了,她眼裡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看得不太真切。說話來的話卻深深觸動了風吟的心。「冷風吟,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形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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