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在折騰的君顏,風吟的臉上便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
這對於一向冷漠的他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不過,此刻,他真的在笑,還是一臉討好的笑。
「滾開,混蛋。」他一放開她,君顏就跟他拉開一段距離,這男人真可惡,竟然想方設法的引誘她,明明已經把她送給人家了,他卻用計把自己騙去和他成親。這樣的男人,最可惡了,最可恨了。「死混蛋,為什麼我會在你的轎子裡啊?本小姐可沒說過要嫁給你。」
「顏兒,既然已與孤拜堂了,你便是孤的人了。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風吟笑,臉上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曖昧,看得君顏雞皮疙瘩直亂跳。「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何必計較過程呢!總之,和孤拜堂的是你就沒錯了。」
「死混蛋,裝什麼學識淵博,本來就是個妖人,何必裝成一副大義稟然的樣子。」君顏毫不顧形象。「姑奶奶當一輩子黃花閨女都不嫁給你,今天的婚禮不算數。」
這丫頭又開始耍賴皮了,說實話,她的賴皮功夫已經耍得出神入化了,沒幾個人可以敵得過。
「怎麼可以這樣呢!丫頭早就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難道忘了嗎?」風吟笑得很是得意。「那夜黑風高的夜晚,大殿裡除了你我空無一人,顏兒與孤在床上……」
「放屁,別以為本小姐失憶了就什麼也記不得了。」君顏小手在桌子上一拍,原本水嫩嫩的手已經泛起殷紅。
「那你倒說說看,那夜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冷風吟一臉趣意的看著她,他當然知道,她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
如果知道了,他們的關係指不定會惡化到什麼程度呢!
君顏頓時囧了,說實話,都失憶這麼久了,除了自己零星的記得曾經執著於這男人之外,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怎樣的事情。
「笨蛋顏兒,讓孤現在用行動告訴你好了。」
風吟笑得狡黠,不過看在君顏眼裡卻是別有用意。
「你,混蛋,滾開,不要碰我。」
君顏的臉通紅,這個男人現在還沒有好好給她一個交代呢!怎麼可以又對她……
他怎麼可以給她喘息的機會呢!已經把她讓出去好多天了,現在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裡。
按住她的雙肩,埋頭吻住她的紅唇,被吻得喘不過起來的君顏使勁的拍打他的背。
「唔唔,放,放,放開,開我。」
他抱著她的身子,俯身壓了上去,兩個人倒在床上,這樣的姿勢別提有多曖昧。
君顏感覺到身體裡因為主觀意識攏聚了一股力量,那股力量蠢蠢欲動起來。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她掙扎,接著,始料未及的風吟被她撞到在地。
與此同時,受迫於他的君顏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膽戰心驚的坐起來。
除了她誰都知道這個真相,她的身體裡有一股因為龍鳳配得來的強大力量,所以一次衝擊就足以令風吟昏迷不醒。
她原以為他是鋼打鐵鑄的呢!沒想到這麼不經撞,她怎麼知道自己現在也算特技在身呢?
君顏毫不猶豫的起身,首先使勁的猛擦了幾下自己被他吻過的嘴唇。
考慮良久之後,她得重新安排一下『案發』現場。
她決定了,自己一定要逃。
所以,逃走之前她不能讓人家發現他暈了,不然,她怎麼逃啊!
彎下身子,審視躺在地上的男人,這是她失憶後第一次看到這麼狼狽的風吟。
一向,他都是鎮定自若的那一個,只會把她耍得團團轉。
還是忍不住,半跪著靠在他的身邊,小手輕輕觸碰他的臉,俊美的容顏依舊迷死人不償命。
「你這是何苦呢?明知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接著,她費力的把他搬上床。
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然後有點無恥的脫掉他的衣服,製造一個很和諧的現場。
哼哼,這個男人竟然敢如此欺負她,她得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幸虧這臥房裡有筆墨,她腦袋一轉,在風吟的胸口畫上一隻好可愛、好可愛的烏龜寶寶。
嘿嘿,然後……現場再度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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