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吟獨自坐在旅店裡,他的房間是鳳和來單獨的雅間,環境還算不錯,也很清淨,不會被人打擾。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的腳步聲令正在注目於窗外風景的他回神。
其中有一腳步聲很輕,對於聽覺靈敏的他來說倒是不難分辨出她是女的。
而隨之而來的另一腳步聲不重不輕,反倒是令他聽不出發出腳步聲的那個人是男是女。
作為妖國的首領,他自然是功夫極高的,對於自己的視覺、聽覺他也是相當的自信。
若不是因為那個突如其來闖進她的生活的女人,他現在應該還是過去那個令人看不穿、琢磨不透的冷面妖君吧!
房門開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站在門前。站在前面的是個頭較矮的儒雅『公子』,站在後面的是一個戴著銀白色面具的黑衣男子。
他的消息倒是很靈通,儒雅公子是誰他自然知道,畢竟他們相處了好幾百年。
可惜,最後還是她自己葬送了他付出的心。
而其身後的黑衣男子,他自有耳聞,他便是那個一夜之間崛起的神秘男人黑衣。
如今在北冥雪手下辦事,他的功夫也是如他人一般神秘,找不到出處,卻是功夫無敵,要不他怎麼能在高手如雲的狐界找到一席之地呢!
「是什麼風把公事繁忙的妖王大人吹來了?這骯髒的小旅館哪是您這種萬金之軀能住的地方啊?」北冥雪說得有點那個卅,聽在耳裡總不是個滋味兒。
風吟沒有心思和她糾纏,這個行為不檢點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指手畫腳?他們的故事早該畫上一個休止號了。
「狐王有什麼事不要兜圈子。」他的聲音冷淡得他們的關係就像是路人甲、路人乙一般。
雖然她的心思沒有放在他的身上,可惜,他們過去的那段記憶還是美好。
再如何,她也不願意他對她的態度如此冷淡。
這時,黑衣上來打圓場。
他從懷裡掏出看上去很是刺眼的東西,他知道,一眼便認出那是什麼,那分明是一件做工精緻,而且唯他妖國所有的肚兜。
並且那件華麗並且帶著淺紫色花紋的肚兜妖國就此一件,那是他親自命人為她製作的,天下獨此一件。
他很清楚,那件肚兜的主人是誰。
「想必妖王應該認得此物吧!」黑衣分明是話中有話。
「它怎麼會在你們那裡?顏兒人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風吟的聲音分明再次冷了幾度,他最恨的就是有人用威脅的手段逼迫他了。
「妖王不用擔心,她現在過得很是快活,我們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的。」黑衣道。「只要你願意和我們合作,乖乖的配合我們,她會過得比在你妖國更快樂、更逍遙、更自在的。
否則,我也不能保證她會怎麼樣。」
「你……」狠狠的一拳敲在桌子上,桌子頓時碎了,木塊的殘渣掉落下來。「無恥。」
「妖王先不必動怒。」黑衣繼續到,但是他的眼神裡分明是嗜血的神情,這個男人如他的面具一般深沉得可怕,他的心機怕是風吟所不能比擬的吧!「黑衣說過,只要妖王能配合我們,她保準安然無恙。」
「小人……」風吟臉色沉了下去,他還是不可遏止的陷入她的包圍圈裡,所以注定了他要為她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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