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這麼陰森森的把我看著,好不好?”後面陰測測的目光盯得君顏直發癢,不用轉過身都可以感受到妖孽男的目光,剛才那個妖孽君王的那句話把她雷到了。什麼叫做回宮給他跳脫衣舞啊?難道他們那個時代有脫衣舞這個詞嗎?
後面一聲不響,連屁都不放一個。難道這個妖孽君王真有這麼厲害嗎?可以做到默默承受,一言不發。她是不會相信的,這個妖孽君王最擅長的就是偽裝,明明一臉腹黑相,卻硬是裝得悶騷樣,現在才知道悶騷男真的很別扭。
到了寢宮,妖君直接穿牆而入,君顏還傻乎乎的繞遠路走正門,可悲啊!這丫的果然不會穿牆啊!
郁悶的走到正門,然後踏腳而入。
冷面妖男已經坐在床榻上,露出比陰測測還要陰測測的微笑看著她。
媽啊!這妖孽是要吃人來著嗎?怎麼兩個笑容都這麼陰森詭異啊!話說這人會笑嗎?如果真是笑也是冷笑,因為他本來就冷血啊!
“過來,坐到孤的身邊來。”笑容消失了,換來的是一張陰沉的面容。
收拾好心情,為了活命,為了再見到兩個死黨,君顏強顏歡笑走到他的身邊。
妖君二話不說,一把把她拉到懷裡。
卷縮在妖君懷裡,她的身體瑟瑟發抖。“你,你要干什麼?”
“你說呢?”笑得很邪惡,連一向清冷的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惡魔,至少他的表情是把她嚇到瑟瑟發抖了。
“我…我…”君顏語無倫次。
“是被孤迷住了嗎?”他的聲音清冷,但是吐出的話卻令人很無語。
“有你這麼自戀的嗎?”她說的話更讓他無語,自戀?什麼是自戀?這個女人竟然說他自戀,難道他連自戀的資本都沒有嗎?他要讓她瞧瞧說這句話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伸手環上她的大象腰,手不安分的摸她的身體,用接近於曖昧的聲音俯在她耳邊薄唇微啟:“顏兒,你說孤有自戀的資本嗎?”
君顏臉漲紅,顏兒,這麼曖昧的稱呼就連那兩個死黨都不曾有過。
君顏下意識的點頭,妖君得意的笑了,這個女人雖然有點傻癡癡的,但是還有點小可愛。
情不自禁的抱緊這個女人,君顏的身子有點顫抖,她膽戰心驚的看著妖君,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麼?暖被窩干嘛抱著人家不放手啊?感情這丫的還不知道暖被窩為何物啊!
身體有什麼東西在作怪,害這個不近女色的妖君情不自禁的又想占有這個女人。
她到底是何方神聖?何德何能可以令自己如此迷戀呢?
翻身把那個女人壓在身下,他知道就算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要求的,這樣的女人只知道逆來順受,抑或者她根本戰勝不了他。比道理,他的地盤他做主;比臉皮,她也沒他厚顏無恥;比運氣,她總是遜他一頭……所以,注定,他是攻,她是受。
手掌繼續游離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她全身發抖,他怒,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她機會竟然不懂珍惜。
“求你,不要,不要~”沒想到她竟然會拒絕他的給予,他俊美的容顏又添上一絲冷漠,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要得到,就像北冥雪,那個惡心的女人一樣,哼,那個有同性癖的怪胎。
“為什麼?”已經莽撞的脫掉她的衣服,他輕咬住君顏胸前那抹暗紅,疼得她重重的抽了一口氣。
“我有男,男朋友的~我,我的身體連允的不曾給過~”君顏閉上眼,臉越來越紅,他輕撫在她身上的感覺癢癢的。
“允。”眉頭微皺,但是身體的磨蹭不曾在她身上停止過。坐在她的下身俯下,含住她胸前的一顆櫻桃,霸道的吸允,這個女人不知道在他面前想其他男人是大忌嗎?那個叫允的家伙何德何能,能與他一代妖王媲美?
手探進君顏下身的黑洞裡,往來幾個回合,清醒著的君顏被挑逗得嬌喘連連,就連他自己都不曾知道原來遇到這樣的事自己竟然會有這種反應,一種女人的本能。初來此地,就被這樣一個陰晴不定、心有所屬的俊男給奪了初夜,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舒服嗎?想不想要更深入的?”冷風吟笑得嫵媚,妖就是妖,笑都能笑得如此漂亮。
“不,不要~”還是那句話,這個答案在冷風吟的預料之中,這個女人總是那麼愛裝矜持,看,身下還在不斷流著的水就可以給他答案了。
“不行,這是給孤暖被窩的必要過程!!!”冷風吟的話說得斬釘截鐵。
“什,什麼?”君顏呆了,他竟然說對她ooxx是給他暖被窩的必要過程,這是什麼道理?
冷風吟笑,然後說出一句把她雷到的話。“孤的地盤孤做主。”
這詞匯在他們這個時代有嗎?難道這不是周傑倫的動感地帶,我的地盤我做主嗎?他是抄襲,純粹的抄襲,這個可惡的男人真該把他告上法庭。
正在她胡思亂想間一股鑽心的劇痛壓搾在全身,那個男人已經挺起他的堅硬單刀直入的插入君顏的下身,痛得她全身抽屜,一聲慘叫傳入他的耳朵。“啊!”
雙手環扣,他悠哉樂哉地看著身下面目有些扭曲的女人,這樣的結果他很滿意,就是喜歡看到她痛苦,就是喜歡滿足自己的欲望把她占有,就是想看到她落荒而逃的樣子,就是要想方設法的折磨命定的女人,看她能熬到幾時。
他不知道,那莫名的情愫早已在他心中開花結果,等到她真的准備逃走時,他是千百個的不願意,想方設法的要將她留住。
躺了下來,邪笑著把她摟在懷中,蓋上被子,正式開始她替他的暖被窩工作。
她的身上已經香汗淋漓,這個屬豬的女人一定很怕熱,動不動就流汗,才這麼一會兒全身竟如此炙熱,但是暖被窩那剛好夠用了。
男人不著一件衣服,那下身的敏感刺得她的身體有了反應,他的胸膛很涼快,如果在大夏天的時候一定是解暑的良劑。
“顏兒,你的身體好暖和啊!這樣吧!以後你就負責服侍孤就寢吧!不用搬家了,這裡也是你的寢宮。”冷風吟把頭錘到她的頸窩,輕吐一口氣,調皮的捏君顏的臉蛋。
天知道君顏現在有多痛苦,別扭又不敢亂動,害怕待會兒這個男人又不高興,如果他一腳把她蹬到地下怎麼辦?如果被他一腳揣死了豈不是很丟臉?但是,話說回來,誰讓她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
其實,她也該知足了。每天過著充實的生活,就算晚上還要來服侍這個喜歡板著一臉別人欠他情的表情的妖君也沒關系。但是心裡又隱隱為那兩個姐妹擔心,她們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有牆壁的房間裡睡覺?晚上有人給她們蓋被子嗎?她們有沒有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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