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召,你說的那晚是哪晚?」揮手示意言瑾即將要開口的解釋,莫踏雨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不可能呀,這幾天分明和言瑾是幾乎粘在一起的了,如何言瑾能抽空來預王府跟唐子召纏綿?哪怕莫踏雨絕對地相信言瑾,但這個疑點總要開清楚。
「瑾,就是前晚,你忘了?」不可否認唐子召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讓人沒來由地喜歡,而此時她放底了聲音,更是讓人著迷。
「你這個瘋子,再亂講本王劍眼不留情了。」言瑾悶騷了,徹底悶騷了,TNN的,神馬神馬前晚明明跟莫踏雨玩了一晚,怎麼可能靈魂出竅來玩這個瘋子?
「我沒有,明明就是你,我才會……才會答應的!」唐子召的聲音越來越小,有些害羞也有些憤怒言瑾的不承認。
神啊,這這、這不是亂套了嗎?
「那你們那晚除了做那事,言瑾還跟人說什麼了?」莫踏雨摸了摸下巴。似乎要解開這個迷團了,可還缺點什麼。但可以肯定,與唐子召纏綿的人,絕不是言瑾。
說到這個,唐子召似乎就有點不開心了,之前那抹害羞的神色全然不見,換上一副極為悲傷的神情「他說……他只會迷戀我的身體,不迷戀我的人……」
「噗……」完完全全沒有意料到,聽到這個話,莫踏雨可以斷定,跟唐子召纏綿的人,絕對是陶問心,可為什麼唐子召如此肯定是言瑾呢?
還有這個陶問心死哪兒去了?真能躲到讓言預找不到?
「你……」唐子召見莫踏雨的反應,怒瞪,再轉向言瑾求助他「瑾,你為什麼不幫我辯解,還有,你說的那句話……」
「停……你怕是認錯人了,本王近斷時間除了皇宮和瑾王府哪也不曾去過。」言瑾見莫踏雨的反應,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女人有時候淡定得可怕,甚至讓他認為她並不在意他……
而莫踏雨能想到的,言瑾必然也想到了,這冒充言瑾的不是陶問心又會是誰?
「瑾……你……」唐子召欲再解釋什麼,卻遠遠瞧見言預一臉陰鬱地走來,連忙閉口,遠遠地躲進房屋的角落裡將頭埋在雙膝間。
「怎麼還不走?本王可不知道皇兄與皇嫂跟這個賤女人交情如此之深。」言預冷冷一笑,語氣裡全然的不客氣,好像不曾有過那場夫妻情份。
「這就走了。」無視掉言預言語裡的諷刺,言瑾微微一下將劍倒提,一手拉起踏雨往屋外走。
兩人告別了言預,肩並肩漫步在回瑾王府的路上「哎~」突然莫踏雨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45度明媚憂傷了。
「怎麼了?」不解地轉頭望莫踏雨,今天見到唐子召,她感觸似乎很深。
莫踏雨扁了扁嘴,又歎了口氣,悠悠地道「唐子召好可憐……」
「……」言瑾握著莫踏雨的手又緊了緊。這傢伙,明明很邪惡,卻又在陷害別人之後覺得人家可憐。可是她可有想過,自己曾被那個女人害得命都要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