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啊,他快被淹死了,姐姐跟他鬧著玩呢。」莫踏雨蹲下準備脫鞋。
鱗兒一個眼神,本來站在船上的男子已接二連三「撲通撲通」地跳了下去,很自覺地將藏青長袍拉到船上。
「還不謝謝姐姐。」鱗兒厲聲地指著藏青長袍。
藏青長袍也顧不及還掛在身上的魚勾和全身的海水,對著莫踏雨便跪了下來「多謝姐姐救命之恩。」
這個人竟然、竟然是女的……那為什麼剛剛言辭如何讓人生氣,也一點不怕死呢?
「呃、客客氣了。」倒是莫踏雨不好意思了。受人一拜,要折壽的。
鱗兒鬆了口氣,莫踏雨開心,自己也莫名地跟著開心了。這會兒,鱗兒也才發現,莫踏雨身上松跨跨地掛著一件灰色長袍,著上頂著一頂半破的草帽,不修邊幅,甚至有點滑稽。
「姐姐,你這打扮……」鱗兒抽了抽嘴角,遲疑。
莫踏雨低著壓著草帽看了看身上的長袍不解「髒了嗎?」
「沒、沒有……」鱗兒繼續抽嘴角。對比於自己身上的錦衣華服,莫踏雨身上的粗布灰衣竟然也顯得樸素而別緻起來。
莫踏雨笑了笑,點了點鱗兒的鼻子道「鱗兒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姐姐我,已經光榮地當上了這裡的縣官大人~哈哈哈~」
鱗兒差點沒暈厥,啥啥?縣官大人就足以讓她高興成這樣,還很光榮?鱗兒抹了抹淚,笑道「是嗎是嗎?恭喜姐姐,不、不,應該是縣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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