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小姐選夫記 第2卷 狀元,咱們是不是得生個火了
    萬真趕緊扶起地上的沈南顏,與衝上來的水師爺對望了一眼,水師爺知道這時是不能喚萬真寨主的,只好冷冷地命令道:「你倆快走!」就後就與幾十弟兄與對方撕殺了起來。萬真感激的看了水師爺一眼,然後抱住沈南顏,身子騰空一躍,人已在幾丈開外。

    她扶著沈南顏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著,這才記起她剛才騎的馬,卻發現回頭太難,可是望望前路,皆是密樹叢林,走著走著竟迷了路,再加上沈南顏身上的傷流的血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虛弱。

    萬真決定休息一下,為沈南顏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再說。前面有條小溪,她心下一喜,趕緊扶著沈南顏過了去。

    來到溪邊,她讓他坐在一旁的岩石上,然後拿出自己的手娟,來到了溪邊,浸了水,再折回來,撕開他的衣袖,然後心疼地為他清洗起傷口來。沈南顏看了她的神色,忍住疼痛,開起了玩笑:「真兒,可別告訴我,你現在是在為我心疼哦!」

    「都什麼時候了,還耍嘴皮子!」萬真嘴上喝斥著,但手上卻沒敢多使一點力,「你看看你,多危險的事,你竟然以身來擋刀,不要命了你,你說如果今日你要有個三長兩短,那我……我……」萬真說著說著,眼裡就有了淚,想起以前對他諸多的不善,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你怎樣?為何不說了?」沈南顏因為疼痛而咧著一張嘴,這時卻還在笑著,見萬真為他落了淚,心下更是歡喜,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萬真的秀髮,說:「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還沒讓你愛上我呢,我怎會甘心死去?」

    「你……」萬真一嗔,手上不自覺的便加重了力道。

    沈南顏立即痛得大叫起來:「痛,痛啊,我的姑奶奶,你想要我的命啊?唉喲!」嚇得萬真趕緊放輕了手勁,好不容易將他的傷口清理包紮好,剛要站起,沈南顏又說到:「等等,真兒,你手上的傷怎樣?快讓我看看!」

    萬真這才感覺到了手上的痛意,將衣袖捲上去,發現手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這會早已血干結了痂。

    處理了彼此的傷口後,萬真也在沈南顏身邊坐了下來。

    一陣微風吹來,她的秀髮隨風飄揚,風刮過臉上的肌膚,她這才想到臉上還沾著一層人皮呢!

    一陣尷尬,馬上站起,走到溪邊,用水沾濕了臉,輕輕撕下了那層面具,恢復了她傾國傾城的容顏。沈南顏看了,趕緊說道:「真兒,我也要撕下這層人皮,難受死了,快幫幫我!」邊說邊用未受傷的手撕了起來。

    「你別動,那樣是撕不了的,讓我來!」萬真用手捧起一捧水,馬上折了回來,在沈南顏的的**四周沾上水,然後沿著邊將那層面具撕了下來。

    一撕下面具,沈南顏立刻又打趣起來:「怎樣,真兒,我還是這樣帥氣瀟灑些,是不?」

    「你少來了,你哪樣都不帥,卻是一臉的壞!」萬真嗔道。

    「我何時壞了?倒是你啊,真兒,你不說壞,我倒忘了,剛才皇上喚你娘子,你為何一副很是受用的表情?你可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竟然當著我的面,讓別人喚你娘子,太過分了!」沈南顏想到拍賣會上,皇上親熱地喚她為娘子時,就一臉的醋意。

    「那你呢?你何償不是?那個慈苑公主還不是喚你作相公,你還不是一臉受用?再說了,別未婚夫未婚夫的叫,你忘了我們是假定親!也不害躁!」

    兩人很少這樣平靜地坐在一起拌嘴,此刻全然忘記了時間,不知不覺天色已接近黃昏,等兩人發覺時,已是太晚了。「怎麼辦?狀元,天色黑了下來,這下咱們更走不出這裡了!全怪你!」

    「別怕,真兒,既然走不出了,咱們索性不走了,今晚就暫時在這裡歇一晚吧,等明日恢復了體力,再走不遲!」沈南顏安慰萬真道。

    「可是,皇上他們會不會擔心哪,也不知皇上回到咱們的住處沒有,真是急死人了!」萬真急得跳了起來。

    「放心吧,他們會沒事的,還有,你為何這麼著急,難道你對皇上?」沈南顏說到這裡,聲音裡有了一絲火氣。

    「你發什麼神經,這會還在吃醋,他是皇上,他要有個三長兩短,你我兩家吃罪得起麼?」萬真瞪了他一眼,輕聲吼道。

    「這還差不多!」沈南顏聽她這樣說了,笑容才又回到了臉上。

    「哎,狀元,你說皇上他是不是很怕死的?」萬真碰了碰他的手問道。

    「哎,哎,真兒,你方才不是叫我沈大哥叫得很順口麼,別總是一口一個狀元,彆扭得很!還有,皇上怎麼就怕死了?你這話從何說起?」

    「好了啦,不叫你狀元得了,廢話真多!我在想,方才咱們遇上劫匪,對方人那麼多,你說你一人下去攔住他們,可是皇上竟然沒說二話,就任我趕著馬車走了,也沒說要留下幫你耶,他這不是只顧著他自己,很怕死麼?還有那個慈苑公主,她也有一身武功啊,你看我當初進宮時,她與我過招時那狠樣,別提多有能耐了,可是面對了真正的敵人,就與她那哥哥一樣,顧自己跑了!」萬真說著說著,已是不平起來。

    「真兒,其實你誤會皇上了,他是一國之君,這次出來,本身就是個錯了,如果他要是落在敵人手上,或者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說到時會怎樣?大靖還不得大亂啊,所以說,他的命與其說是他自己的,不如說是大靖所有子民的,懂了麼?」

    「你這樣說也有理啦,只是,唉呀,不說了,聽你的吧!」萬真說到這裡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天色已完全地黑了下來,接著說道:「狀元,咱們是不是得生個火了,雖說現在的天氣並不冷,可是到了晚上,特別是山上,還是會特別的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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