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如此,但還是有人不服的,京城一家酒館的包廂裡,只聽一個聲音:「該死的,這大靖莫非永遠都是她們母子的天下?這麼多年了,我們在她的手底下搖尾乞憐,大哥,究竟何時,我們才能抬起頭來做人?」
另一個聲音卻似沉穩:「四弟,別急,他為何在這時病倒?還需靜養多日?那女人為何在這時出來主政?你不覺得這其中似有隱情麼?」
「大哥是說,他們這是故意的?但原因呢?」先前的聲音。
「這個,我暫時還未想到!對了,幽魂那邊進行的怎樣了?他們有動靜麼?」被喚大哥的男子問道。
「他們也就是互相串串門,暫時還沒什麼,據幽魂所說來看,這兩人似乎沒什麼問題啊,大哥,是不是弄錯了?」被喚四弟的男子說道。
「不可能,你再想想,幽魂還說了些什麼?他可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只要有人出銀子,他的辦事效率可是高得很!」大哥說道。
「大哥,也許他們真是去那裡找樂子的呢?要不,為何這都幾天了,他還是沒一點動靜呢?」四弟說道。
「你讓幽魂這兩天給我盯緊了,順便,也是時候該去給她傳傳話了,讓她見機行事,隨時與我們保持聯繫;你看著吧,跟著他們就一定能釣出大魚,我敢肯定,離我們出頭的機會不遠了!」
「是,大哥!四弟我一定會仔細的,不為自己,也要為咱們各自的母親出口氣,想起她們在生時所受的苦,我就恨!」
「男子漢大丈夫,別總是這樣婆婆媽媽的,什麼為母親出氣?咱們得為自己,現如今你我的母親都不在了,爭了那口氣又怎樣?她們能活過來麼?咱們是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大哥喝斥道。
「是,大哥,四弟懂了,對了,大哥,你覺不覺得朝廷似是有意在偏袒獨孤寨?上次劫賦銀這麼大的事,朝廷雖是找回了失銀,但事後就將通緝他們的榜文給撤了,莫非這獨孤寨是那個女人在民間秘密設的一個組織?專門暗中幫朝廷做事的?」
「你說的,我也曾想過,最後覺得這似乎沒多大可能,你想想那女人多少年未出過宮了?先帝在時,她是經常出宮,但是自從先帝病了後,她就再也未出過宮,而且據探子回報,那個獨孤麗人也就是一個年輕女子,她不可能與那女人有聯繫!不過,這個獨孤麗人在民間雖是很得民心,但朝中的官員以及地方的官員卻是大半恨她,將來,咱們也可在她身上動點心思!我們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