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晨曦的暖陽普照大地,籽晴再一次重回她最熟悉的皇宮。
長樂殿,她在宮中的居所,竟未有一絲改變。只不過,今天這裡難得的熱鬧。
「我—不—准!」
石破天驚的女聲折磨著眾人的耳朵
「誰都休想讓我的寶貝莫邪上前方打那個什麼突厥。你若大個雨國,難道無人可用麼?為什麼要太子親自掛帥出征?」
那高聲的主人,正虎視眈眈的防備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皇帝雨候哲,國師赤炎。
就彷彿,稍稍不慎,那兩個最最愛她的男人,便會將她護在身後正哭笑不得的莫邪搶了去一般。
「若瑜,你聽我說。莫邪他現在有絕對的能力可以保護他自己,而且我派給他的兵馬是對方的數以倍計,不會有事的,你總要放他出去闖蕩,歷經磨練,你那寶貝璞玉才能擔得大任呀。」
皇帝正苦口婆心的嘗試說服這心愛的女人。
可終究,他發現了這世界的真理『當方若瑜不想講理的時候,誰都比不過她的歪理多!』
「我莫邪不用歷練,已然可以擔得大任,不然,你退位,讓他來做兩天皇帝看看,定是比你治理的要好!」
說出這話來,算不算大逆不道?
卻無奈,這世間無人敢來質問於她。
「報。」
說話間,一信使高喊著一路奔來。
「講」
王者霸氣,瞬間而成。
只在和他那掛名皇后相處之時,他才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突厥臨陣換帥,將其太子換下,公主取而代之,隨行的乃敵軍將帥歐樊。並放出大逆不道之言詞。說……說……」
報到後來,信使竟忐忑起來。
「但說無妨。」
突厥向來囂張,雨候哲也是有耳聞的。
想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卻總是要聽上一聽罷。
「說對付我區區雨之國,一女子足以……」
說完這番言辭,那信使額頭已然大汗淋漓。
「哼,激將法麼?!」
心理戰術,雨候哲從未輸過……
呃,拋開那讓他著實無計可施的皇后以外,他確是沒輸過。
這般明顯的意圖,他怎會瞧不出來?
突厥的女子,都當兒子一般的在養,可雨之國不同,閨秀千金,是足不出戶的。更謬論可以帶軍?
「什麼?大言不慚!哲,讓我去吧。不就是個小丫頭麼?這麼囂張?看我去教教她怎麼做人!」
敢搶在皇帝之前說話,又最最激不得的,不就恰恰是那皇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