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現在的他就沒命站在這裡和他說話了。
「說吧,什麼事?」
邪主心不在焉的玩弄著扳指,其實是在找一個事適的機會,在不傷到籽晴的情況下,出手將那來人斃命。
「後日吏部尚書周定國將回途徑貴寶地,只求邪主行個方便,讓他平安過去便是了!」
談笑風生間,洶湧的駭浪已經醞釀生成,貌似風平浪靜,實則一觸即發……
這便是高手過招麼?
「你和他什麼關係?」
這麼多年來,從沒有人能夠威脅他,因為,他沒有弱點,今天,是第一次……
「他曾救我一命,我欠他一個人情,如此而已!」
男子輕輕一笑「不知邪主意下如何?」
「好,這一回,我放他一馬!閣下可以把我的女奴還給我了麼?」
要殺個周定國,何時何地何理由都可以,但是——抵在籽晴頸間的匕首著實讓他心驚!
「這位姑娘,就只得屈就和在下走一趟了,待周上書離去以後,在下定完璧歸趙且負荊請罪!」
說罷,內氣一提,攜著籽晴便消失在了屋頂……
即便帶著一個人,也可以飛的這麼快這麼高麼?!
「該死!」
竟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籽睛被挾持卻無能為力麼?!
望著那男子消失的背影,他仍能看到籽晴回眸向他求救的神情……
「真的放過周定國麼?姨丈不是有交代「不要再讓他回來」麼?」
風佑啟笑吟吟的湊到邪主耳邊,風清雲淡的重複著那眾人眼中的聖旨
除了姨娘,籽晴是唯一一個能左右他決定的人了罷?
剛才那小子,不簡單吶!
「一切,等籽晴平安回來再做定奪!」
拂袖轉身,邪主逕自回到書房。
他實在不敢拿籽晴的安全做賭注——因為他輸不起!
看邪主轉回書房,風佑啟難得很善良沒有跟進去繼續煩死他。
只是嘴角擒著的那抹笑,竟讓他整個人與前一刻大相逕庭,簡直判若兩人——他竟能,如此駭人麼?
只單單一個冷笑,竟讓萬物不寒而慄?
又或者,這才是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