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親你就親啊,我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呢?」
囂張的一手插腰,一手指約莫是男人的方向,抬著下巴訓斥著。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真的希望我去死,我可能,會去的!」
算了,和她講也是講不清的,邪主輕輕在籽晴頸間一點,讓她穩穩的睡去。
然後坐在塌邊呢喃著,似乎是對籽晴的承諾,又似乎是自己突然間的覺悟——她對他而言,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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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當強烈的光灼痛了籽晴的眼,她才不得不睜開美眸,卻赫然發現,已經是午時的光景了麼?!
飲酒當真誤事,即便在宮中的時候,她也不曾睡到這個時辰,何況現在的身份是人家的奴?!
那冷冰冰的邪主大人,不知道會不會懲罰她?
腳步不禁又快了三分,直奔著書房去了,若大的山寨,她就只認識這麼一條路——未央樓到書房。
似乎這裡有太多的禁忌,到處亂跑總不太好罷。
然,事實證明,走路的時候心不在焉是不對的!
「哦,痛!」
條件反射的摀住自己的額頭,一抬頭卻正對上文嶂那沒有表情的臉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若是沒見過邪主,八成會把文嶂比喻成冰山。
但是現在,哎,和邪主比起來,文嶂頂多算是個冰塊。
「抱歉,邪主正在處理事情,不方便被人打擾,籽晴姑娘還是隨我等在此候著吧。」
不卑不亢的太度,說著不容異議的言辭。
籽晴只得點點頭,站到一邊去,畢竟現在的自己,只是女奴麼。
片刻功夫,籽晴便已頭暈,她卻將這感覺歸於昨日的宿醉。
然後,開始噁心……
翻江倒海的感覺讓她大叫不妙——早該聽娘親的話,十八以前不該飲酒。
現下,卻也後悔莫及,倒是現找個地方解決那即要湧出來的污穢更當緊。
卻才走兩步,便腿一軟,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待籽晴幽幽轉醒,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冰冷的臉龐卻藏著若有似無的關切眼神。
然後,是一聲尖叫……
「啊,籽晴,你可算醒來了,我快讓你嚇死了!」
這一驚一乍的便是風佑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