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先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麼?身為我的奴,竟幫著別人說話,你可知道後果麼?!」
眸間的深邃又添了三分,可嘴角竟掛著冷冷的笑。
「他不是別人,他是佑啟哥。」
雖然不確定是如今天換另一個人被綁來這邊,她是不是也會不顧邪主的怒氣去求情,但至少當佑啟哥站在眼前的時候,她無法不管
且不說佑啟哥從小就常來看她,陪她一起玩。
只說她若眼睜睜的看著佑啟哥遭遇不測卻袖手旁觀,那親親的娘親就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我看,我有必要讓你清楚一下,誰才是『自己人』」
當眸子裡已經滿是海的湛藍,表明他的怒氣已經達到了頂點,
一點一點的逼向被甩在椅子上無處可逃的籽晴,本打算著給她壓迫感,讓她知道害怕,知道他才是她的主。
然而,他竟著了魔般的吻上了她的唇……
啪的一聲清脆,源自籽晴的纖纖玉手和邪主那冷毅的臉。
趁著邪主微微一愣,籽晴猛然將他推開打算奪門而出,卻不料那門怎麼也打不開,只得貼著牆壁一步步的後退,直到被邪主逼到牆角,再也無路可退。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看著籽晴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但終究他還是不擅長暖言細語。
「你怎麼能如此對我?即便我是你的捋來的奴,也不能任你侮辱罷,你可懂得男女授受不清麼。」
淚眼婆娑的控訴只換來邪主輕蔑一笑。
「你也懂得男女授受不清麼?那你倒說說看,你和那『佑啟哥』可有避諱所謂『授受不清』?!」
明明一看到風佑便滿眼的殷切關心,那時她怎不想著男女終究『授受不清』?
「佑啟哥是姨母的兒子,是親人,當然不用避諱!而且,我和佑啟哥沒有做出過份的事情來。」
下意識的又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唇,雖然他是個很帥很帥的帥哥沒有錯,但那也不能隨便就親人家呀?!
「哼,你是我的奴,我想做什麼都不叫『過份』」
聽到她親口說出只是把風佑啟當做哥哥,他心裡那團濁氣竟漸漸消退,
可聽到她竟轉彎抹角的說他的吻是『過份』的,還不住的擦著那被他吻過的唇,他終究還是覺得心裡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