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我會想你的,再見!」
「不要太想了!怕你害相思」
「我去你的!」
就這樣我被送了出來!我在這裡面呆了三十天左右,出來之後沒有發現弄簫他們的身影,我下山之後,山下很熱鬧,才知道是若水國的新年,到後來我晴天霹靂的發現既然是三年後,求解釋,蛤蟆你先別走,你把我們家弄簫哪去了?討厭,自己找去……
準備起身回雲錦國。
「老闆你那匹馬怎麼賣啊?」
「十兩銀子!」
「哦!那我要了!」
「好勒!」摸摸身上才發現自己沒有銀子。
「不好意思老闆,我沒有銀子!」
「姑娘那等你有銀子再來買吧!」人就是這麼現實。
…………
下面這段附:背景音樂(百鬼夜行抄……)
我轉身走在大街上,人很多,有人放煙話打鞭炮,這讓我想起了在雲中城的年夜!一個人有些孤單茫然的走在熱鬧的大街上,不遠處大紅燈籠高掛著洛樓兩字尤為明顯,這裡一點沒變,想起第一次在這裡跟弄簫吃餛飩的時候,這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他們都還好嗎?三年了到底這期間發生了怎樣的變化,是不是以為我死了,我不敢想像他再次失去我的痛苦……
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身邊人來人往,思索著腦海中有可能的變化,弄簫我還活著,你一定要等我!一定!剛剛轉身了幾步,卻不想聽見有人叫
「墨兒……」這是幻覺嗎?可能是自己太過於想念罷了,三年了,他怎麼可能還在若水國。我搖頭繼續茫然的往前走……
「墨兒……」我驀然轉身卻還是,看周圍卻是沒有他的身影,心裡有些失望。心裡有莫名的遷痛感,弄簫我很想你,你知道嗎?低著頭魂不守舍看著地上發呆,淚不知不覺的掉了下來!抬頭看這喧鬧模糊的大街,心裡空空的不再加留戀的往前走……
「墨兒……」聲音有些近了,可以清晰的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難道真的是弄簫嗎?我回過身來 心裡有些激動大喊道:
「弄簫是你嗎?你在哪裡?」這時漫天的煙花盛放。看著這漫天燦爛的煙花,心裡有歡笑有苦澀……
「墨兒……」我心裡激動萬分真的是他,他還在這裡,周轉自身,還是沒有看見,我穿過人群努力尋找,卻還沒有看見他的身影,我有些著急了。
「弄簫,我在這裡!」站在這熱鬧的大街,路過的人都把我當瘋子看。我沒有氣餒,向前奔跑,努力的尋找他的身影,結果總是希望帶來失望的惡性循環……
站在原地對著自己說:
「葉子墨你不可能那好運的!三年了……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你!」淚無息的再次從眼眶滑落。這一刻心很苦,真的很苦……
煙花漫天,很美卻那麼短暫……
「墨兒……是你嗎?」身後傳來拿熟悉而又久違的聲音。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腳控制不住的輕移步轉身,這一刻淚水「嘩」的從我臉龐流下。像是經過幾個世紀的回驀,就這樣我們靜靜凝望對方……
「弄簫!是我,是你的墨兒!」再也忍不住飛奔過去。緊緊的抱著他,在他懷裡失聲痛哭。
「弄簫!我好想你!我不知道已經過去三年那麼久了……嗚嗚……」到後面已經痛哭得不能自我了,他捧起我的臉道;
「墨兒真的是你!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
「嗯!弄簫我回來了,永遠都不會離開了!」他捧起我的臉激烈吻上我的唇,那個吻是那麼的熱烈,那是一種久違的相思,和以往嘗過的苦澀,是現在重逢的喜悅以及在一起的甜蜜和幸福……想是要把所有的傾訴都用這個吻來表達……顧不上世俗眼光,在這漫天美麗的煙花中激情擁吻,抵死纏綿,誰也不願意放開誰……
…………
次日,弄簫帶我見到吳宇,他一個人在那裡發呆,弄簫退了出去,我從背後捂上他的眼,他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奇了怪了
「咳咳……猜猜我是誰?」我故意壓低嗓音
「……」還是沒有反應。
「喂!姓吳的給點面子!猜猜我是誰?」他突然轉過身來,我嚇一大跳。
「吳吳宇宇宇……你你要幹嘛?」甩開我的手,把我逼到牆角。
「啊啊啊……好痛!嗚嗚……」弄簫衝進來,見到這情況倒了杯茶坐下來細品。
「你也知道痛?」某宇看著被他咬得破皮的手臂
「嗚嗚……吳宇我一直沒有懷疑過你的屬性,你真的是屬狗的!沒錯……」我淚眼婆娑的看向他倆,他倆臉上佈滿了黑線。
「還說……」說著對我進行下一步懲罰。
「哈哈啊哈哈哈……吳宇……我我我錯了……哈哈……我錯了……」這廝居然一直沒忘記我怕癢的毛病,逮我死穴往死裡虐。
「弄簫……哈哈……救我……哈哈哈哈……」我笑得上氣不結下氣。誰知道哪廝見死不救。某宇變本加厲道:
「墨兒!你也有今天啊!以前咱仨在一起總是我被你欺負他旁觀,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哈哈哈哈……吳宇……哈哈……我討厭你……哈哈……你快停下哈哈」
…………好吧!之後我笑到內傷……
我們三人一同進宮,我身著女裝,剛剛到御花園門口,遇到水昕凜,他見到我時,大叫一聲「鬼啊」一溜煙被我扯住了。這孩子身體長得到蠻快的嗎?
「你你不是跳湖……淹淹死了嗎?」那孩子驚恐的看著我。
「哈哈……是啊!所以我來找你報仇了!」
「啊……不要……」某水嚇得哇哇大叫。
「子墨,別鬧了!」某簫寵溺的看著我,我調皮的吐吐舌頭。
「他剛剛叫你什麼?你是子墨?」某宇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抱住我道:
「哦!原來你騙我,你一直是女子卻不告訴我,真好!你要是女子那我就可以娶你了」這話一出眾人滿臉黑線,我那個瀑布汗,死小孩抱著我東摸摸西瞅瞅。某簫看在眼裡活生生的能把水昕凜吞進去。要不是礙著身份早把他從我身上扒下來了。
「昕凜不得無禮!」皇帝不知何時過來了。
「皇兄你來得正好!子墨你女子,所以我要娶她!」眾人狂汗不語!
「我已經嫁人了!」
「我不管!我叫要你!」抱著我不放。我狂流一斤汗,看來這孩子還沒斷奶。
「昕凜!」水昕玨厲聲道。這一句吼得我有點發毛了。果然有王者之范兒啊。水昕凜鬆開了手,小鹿眼瞄著我。
「那個上次我給你問題的答案想出來是什麼沒?」吳宇有些好奇道了出來:
「什麼問題?」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水昕玨道。好吧!這題吳宇也琢磨上了……
我們在亭子你坐著聊了一個下午,準備第二日便啟程會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