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早上剛剛到翰林院,卻被一位公公傳說皇上召見,我腦中滿是疑問!來到御書房,見李叔叔也在。上前行了禮!皇帝意味深長的盯著我看,看得我週身不舒服。
「葉愛卿!朕聽說你不僅文采了得,武功也了得!」看來這若水國打虎一事,早已傳到他耳朵裡了。想不承認自己有武功都難,問題是現在全身武功全廢了啊!
「哪裡!皇上過獎!」
「聽說葉愛卿,前些日子病得不輕!可有大礙?」
「回皇上,微臣只是舊疾突犯,現已無大礙!勞皇上費心了!」這是吳宇幫我請病假的理由。
「哦?那就好!朕今天召你來,是想聽下你對於北方水情有何看法?」北方洪水氾濫,前斷時間聽弄簫他們也提起過嚴重性,但今天皇帝為何召我這個小官來研討?莫不是發現我是個可用之材?嘻嘻……看來我這塊金子要發光嘍!
桌上鋪開的一副地圖,標三角形的都是沒淹沒的州。沒想到這麼嚴重。
「葉愛卿,有何高見!」呼……看地圖這些都是些靠北的州縣,而最主要的禍源是厲江,它就是發源於源厲高原滬山南麓的滬江。如其名這條江水穿過崇山峻嶺,千回百轉,從粟安縣城西進入成都平原後,河面驟然開闊,河床坡度銳減,流速漸緩。從上游帶來的大量卵石和泥沙,逐年沉積,淤塞了河床。每逢汛期,山洪咆哮,如野馬奔馳、猛虎出山,人畜房舍付之東流,生息於兩岸的人民深受其害。先帝曾率領部落人民疏導過它。而李叔叔對這個流域也曾開溝挖渠,排積引水,但都沒有馴服它。
難怪那死後媽讓我惡補水利工程,原本一竅不通的我,被後媽逼成了個勉強稱得上人才。原來早料到有這麼一遭。
「回皇上我們可以採取「引水灌田,分洪減災」的辦法。我指指地圖上又道:
「先後在今栗安縣西邊的厲江中鑿開了與虎頭山相連的離堆,在離堆上游修築了分水堤和湃水壩,把岷江分為內江和外江兩支,並築有水門調節兩江水量,從此把岷江的水流分散,既可免除氾濫的水災,又便利了航運和灌溉,修成了具有防洪、灌溉、航運多種效益的綜合水利工程……」
說完皇帝跟李叔叔都驚訝的看著我,眼睛裡滿是讚賞!
唉……米辦法誰叫我比你們多活個千幾百年呢!
這看似容易,說是容易,做起來可不容易啊!這不第二天就被萬般不情願的往災區抗洪搶險去了。去到時一個月後了。我真就厭煩了古代的交通工具。動不動就個把月的。這時洪水已經退了,山洪造成的泥石流道路沖毀,眾多房屋倒塌。良田啥的被沖刷得面目全非,瞅著心裡拔涼拔涼滴!
要知道我們現在來這裡還好!其它地放可能屍體遍野也不一定呢
這洪災過後,最可怕滴一件事就是瘟疫。有一個州突然爆發要命的瘟疫。卻不想才短短幾日前方來報已疫死百人。感染人數也上百。可想而知這疫情散播速度有多快有可怕。雖然不是在災區的我們卻被驚出一陣陣冷汗!皇帝下旨全面封鎖那個州的出入。感染者不管活人死人,一律焚燒!這丫夠狠!
唉……這啥破事都讓我敢上了,就不能讓我停歇會兒!死後媽滴,我在凡間詛咒你。
這日我們幾行人照日常去研究地形,首先邀集了許多有治水經驗的官員農民,對地形和水情作了實地勘察,決心鑿穿松山引水
越走前越見一些老人在挖草根樹皮。我看得心裡直糾結,鼻子直髮酸。這洪災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有的年輕的走的走散的散。還有些被洪水沖走的,更有些在自己有能力的都已經在重建家園了。國家的賑災糧還沒有到,只有這些老無依無靠的老人最為可憐,
「葉愛卿!葉愛卿!」連叫兩聲才反應過來
「嗯?什麼事?」隨即意識到自己口誤「皇上叫微臣何事!」
「給這些人下發些吃的吧!」
「好!」再次口誤。一溜煙跑回去拿包子饅頭粥去了!
「李丞相,你覺得這葉子墨如何?」
「回皇上!是個可造之材!」
「不知他是否是六王爺那邊的人!」
「臣不敢妄下定論!」
「從若水國回來,他就一直告病在家休養,想是在若水國狩獵被傷。朕也派人查過,身世清白。但卻不知為何跟吳將軍關係甚好?」
「吳宇?」這時的李丞相像似找到點什麼眉目了!卻沒有道出。
「如能輔佐朕甚好,如若不能……」他眼裡閃過一陣殺意
我把拿出來的包子派給那些難民。他們一個個的擁上來,一籃子得包子很快就沒有了!
……,貌似這裡洪災什麼東西都被洪水洗劫一空。我們吃的糧食都是在其它縣糧庫運過來的!要是在這樣下去真也不是辦法。在這古代沒有消毒或者防禦措施,瘟疫散播到這裡是遲早的事。又過了兩個多月在松山鑿出了一個寬二十公尺,高四十公尺,長八十公尺的山口。因其形狀酷似瓶口,把開鑿松山分離的石堆叫「離堆」。
之所以要修瓶口,是因為只有打通松山,使厲江水能夠暢通流向東邊,才可以減少西邊的江水的流量,使西邊的江水不再氾濫,同時也能解除東邊地區的乾旱,使滔滔江水流入旱區,灌溉那裡的良田。這是治水患的關鍵環節,也是工程第一步。
李叔叔跟皇帝等一行人回來,對很是滿意效果,連連誇我是個奇才……米辦法我是被逼的!
這日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來了!這兩個多月沒有發生事已是萬幸了,由隔壁縣城運來的糧食,吃了之後,第二日就有官員頭痛或骨節痛全身發熱。伏熱內煩,咽喉乾引飲。包括李叔叔在內!我急了!
「蛤蟆,出來!咋辦啊!」
(再等三天!三天我的仙力就恢復了!)
「你丫都多久了?還沒有恢復」
(我想的啊!)某蛤蟆翻著白眼道。
「我怕李叔叔熬不了三天啊!這瘟疫這麼可怕!」
(熬不了,那也是他的命)
「你……你可以消失了!」我這還沒說完那死蛤蟆就沒蛤蟆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