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眼神裡充滿的疑問
「我問你是不是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我有些急了
只見那女子縮回她的手道
「子墨兄!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這話一出我激情澎湃滴心,一下跌落了谷底
「我不死心有問到
「那你這首《梁祝》哪來的」
「哦?原來這首曲子叫《梁祝》啊?我是在一個湖邊聽人吹過。覺得這曲子甚是優美新穎,就記下來了。
那不是那天我在湖邊吹的嘛!我現在心裡覺得拔涼拔涼滴,就如那XX廣告說滴,冰冰涼透心涼……
「不好意思江小姐……」話還沒說完就見又人道
「大膽,盡敢擾亂宮宴,來人啦!給我拉下去!」說話的是太后,
只見她端麗冠絕!皮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眉將柳而爭綠,面公桃而竟紅。淡金色的五色金絲線繡著朝陽拜月飛騰的五綵鳳凰,下束黃色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手挽黃色繡羅紗、長袍外罩了同色的半透明紗衣,複雜的雲鬢上插著閃亮的綴飾,儀態萬千。無不盡顯皇家的氣質。好一個絕代佳人啊!真不敢想像他生了一個那麼大的兒子了!不得不說保養得連我這個十幾歲得身體都妒忌啊!若不是那雙秋眸,有些淺看滄桑意味,誰也道不出她真實年齡。我奇怪的是長得卻跟像弄簫有五六分相像………
我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唉……犯糊塗了。要知道這宮中處處險境,棋錯一步就一命嗚呼啊,無比萬惡滴封建社會啊!這時那雲錦國皇帝道:
趙侍衛拿下。
我火氣一上怒瞪著那罪魁禍首,你丫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要不你把老娘霹來這裡老娘也不帶來的,你丫要我保護你,我保護個P。想想就上火,老娘還跟你沒完呢,這會就喊打喊殺的了,一時衝動想上前準備跟他開戰,誰知道那江儀看情況不對,上前扯著我跪下道:
「皇上,太后請息怒,早聞雲錦國新科狀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會,所以江儀斗膽請葉狀元伴奏一曲……
她為我找台階下!我心中的氣還沒有消。這樣傾國傾城明事理懂人心的女子,誰不心動啊……我自愧不如……
說著她就作了個請的手勢,我做琴案前,我這時哪來的閒情來彈琴啊……看著這一群群鶯鶯燕燕的,此情此景,心裡卻不知是何翻滋味,逼上眼撫上古箏嘴裡一邊清唱起:
道不盡紅塵奢戀
訴不完人間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緣
留著相同的血
喝著相同的水
這條路漫漫又長遠
紅花當然配綠葉
這一輩子誰來陪
渺渺茫茫來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現
藕雖斷了絲還連
輕歎世間事多變遷
愛江山更愛美人
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好兒郎渾身是膽
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休
東邊兒我的美人哪西邊兒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李麗芬《愛江山更愛美人》
曲畢……
「好一個愛江山更愛美人啊!雲錦國,果然人傑地靈人才輩出啊。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若水國皇帝站起來鼓掌道,見他看我的眼神更加炙熱,像是在窺視自己的獵物。我心頭一震,該不會發現什麼破綻了吧!
「哈哈……若水皇過獎了!江郡主舞技也是世間少有啊……」說著皇帝也對我另眼相看。
「此曲此舞只因天上有,配合得天衣無縫人間哪得幾次見啊!」幾位大臣稱讚道。
「是啊,是啊!這曲道出了多少人的心聲啊!」
…………激烈討論稱讚ing……
見台下的眼神有驚艷,有讚賞,有羨慕,有妒忌……也不知道是射向誰的。
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相互稱讚相互謙虛,我直把他們當透明。
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地就下了舞台了,失了魂似的往家走。雪姨問我怎麼了,我搖頭,也不答話,我躍上了屋頂我雙手抱著膝蓋把頭埋在膝蓋抽泣起來,不敢大聲怕雪姨聽見擔心。天知道當時我聽到那首梁祝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激動不已,以為又一個穿越的人來到,也許有回去的機會,我承認我很想爸媽,在她們的羽翼下我一直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當那天後媽跟我說回不去的時候,在古代生活了十五年之後她居然告訴我回不去了,我當時是萬念俱灰想死滴心都有鳥。要不是想著她幫老媽她們中了五百萬萬以後的日子可以衣食無憂。我准跟她以死相拼。這十五年,我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家,但我還要假裝堅強,卻在半夜裡哭濕了枕頭和被子,我不知道是該恨誰好。又或許這是自己的命……
「子墨呢?」這時吳宇急沖沖的走進來。
雪姨手指著屋頂的方向道
「墨兒她沒什麼事吧?回來就爬屋頂上去了。問也不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雪姨放心,沒什麼事!我去看看她!」說著一躍上去了。
坐在我旁邊見我背部抽動得厲害急忙道:
「子墨,沒事吧?怎麼了?讓我看看?」我不搭理他,繼續把頭埋在膝蓋裡抽泣著。
「他扶著我的背繼續道:
「子墨,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剛剛發生的事嚇壞了。沒關係,都過去了,以後處事方面謹慎小心點就好。」見我還是不答話又繼續道:
「唉……其實皇宮不比外面,隨心所欲,那麼聰明的你想也知道,棋差一招,就滿盤皆輸……」
我背部抽動得更厲害了
他立即摟著我道
「子墨!不要哭了,什麼事不還有我們抗著嘛!」
我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爬在他肩頭那是發聲大哭,他緊摟著我也不說話了,任淚水打濕他的衣衫。
哭累了,居然爬他肩上睡著了,他把我抱下來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輕步的走了出去。在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
他突然驚現回頭看向床上的我,向我床邊走了過來。撫開我額前得劉海,掀開被子拿起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脈門,咧嘴笑道:
「子墨!你騙得我好苦啊……哈哈……值了!」隨即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