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傍晚,我準備回家,突然覺得小腹疼痛得厲害。帶到回到家中腰已是無法直立,我知道是大姨媽來拜訪了。難怪這幾天心情鬱悶的慌。該死的痛經,在現代有,來到古代還有。雪姨見我趕緊扶我上床,脫去一身衣服讓我躺下。雪姨準備好熱水我洗澡,我還是在床上捂著肚子喊疼。我泡在熱水中有些緩解,還是疼得厲害,穿好衣服,晚飯也沒吃就躺在床上捂著被子冒冷汗。簫簫進來嚇一跳,見我臉色有點嚇人且眼淚汪汪的。趕忙走到床前,
「子墨,怎麼了」我眼淚流得更凶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撫了撫我的額頭。
「沒有發燒!」隨即拿起我的手把脈。
「咳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隨即抄起書桌上的筆墨寫了一張單子叫雪姨去拿藥。說這方子挺有效的。想不到他還會醫術啊!崇拜!
他坐到床沿摟著我,我趴在他懷裡漸漸的睡著了。睡得很是不安穩,肚子還是疼痛得厲害。
可憐的吳宇同學在酒樓等了大半個晚上為我慶祝生辰。直跑到我家來揣門。
進門見桌上的一晚湯藥在桌上面,弄簫打個個噓的手勢。他輕放我躺好,沒想到我睡得不沉,卻把我弄醒了。我睜開眼睛,見吳宇在房裡。我想起身他不讓。端過那碗藥來,遞到我面前,我那眉啊!擰得跟那麻繩似的。
要知道在後媽那三天兩頭要喝這些玩意兒!因為這小破身體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樣,三天兩頭生病灌藥那是常有的事,有事沒事喝點,說是強身健體的,我汗不死,直喝得我想死……你就再怎麼不討厭喝藥也都變成討厭了。我越聞那味越糾結,剛剛想對弄簫說可以不喝嗎?被吳宇一陣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