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龍王真有那麼好?還讓我與莫邪在一起發展感情,還不讓殤月打擾?不會吧,這很像一個笑話耶。
殤月起先是想將我拉到我的臥室的,但我突然想到,我房間可有我最心愛的寶貝呢,我可不想我的那顆梵鏡夜明珠毀在她手裡,這樣一想,我反將她拉到了客房,反正客房的這顆已經被子艷放到了地道裡。
真沒想到,要成為武林高手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殤月讓我屏氣打坐,然後一隻手輕輕放在我背上,沒幾分鐘,一股內力便在體內流竄起來,再然後,殤月將手慢慢收回,說:「可以了,你如今的武功自保已完全沒有問題了!只是現在你還得靜心打坐一個時辰,這樣,為了讓你更好的吸收龍轉神功,我就不留在這兒了,你靜心打坐吧,我出去喝喝茶!」
她說完便走了出去,我靜心打坐,你出去喝喝茶?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我再次在心裡納喊。
為了試下我真的是不是已經很厲害了,就伸出手朝著對面七步之遙的茶案上的茶杯,這招叫什麼?隔空取物,知道不?電視裡那些武林高手都這麼幹,每看到這樣的鏡頭,我便羨慕得發狂;如今傳我功力怎麼來說也是一個半神,書上的龍不都是神仙嘛,如果我連電視上演的那些武俠片裡的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我卻做不到的話,那我拿啥自保?鬼才信你呢。
才一伸手,體內的內力立即傳遞到了手心,像是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一般,茶杯竟真的被我隔空吸過來了,杯裡的水竟沒濺出來一滴,我心裡一陣雀躍,太好了,殤月果然沒有騙我!天哪,等我利用玉碟令回到人間後,我的手就這麼一伸?上吉尼斯紀錄有什麼問題?想到每一個電視台就為了看我這一表演,爭破頭的預約,那麼大紅的票票一堆堆地送到我手中,我心中狂笑起來……
但馬上又自己打了一下自己的臉,別說我如今擁有的金銀首飾了,單單是我收集的幾顆梵鏡夜明珠就夠我瘋狂消費幾輩子的了,我還那麼辛苦出去拋頭露面做什麼?我果真有被虐的傾向!
就這麼放任思想瘋狂神遊,體內的內力得不到安靜的調息,此刻到處亂竄起來,我一驚,馬上收起心神,靜心打坐起來。
一個時辰後,我走出客房,早已沒了殤月的影子,莫邪也不見了;正在納悶,子艷跑了過來,說:「小姐,看樣子,您是練成了,真好!」
「大公主與三太子呢?」我不答反問。
「哦,大公主讓奴婢告訴您,她帶三太子回去吃晚飯了,說是三太子出來有些日子了,王后娘娘很想三太子,便讓大公主帶他回宮了,小姐請放心,三太子走時留了話,說是晚飯過後就會回來的!」
是嗎?真的是如此嗎?為何我的心裡開始不安起來?難道殤月過來傳我功力是有目的的?想到功力,我覺得剛才只是小試了一下,我想瞧瞧它究竟有多厲害,拉了子艷,說:「走,子艷,陪我出去過幾招?」
子艷立刻擺了手,往後退,說:「不行不行,小姐您如今的功力可不是鬧著玩的了,子艷可不想就這樣掛了!」
「啥,連『掛了』這樣的話你也會說了,子艷,不錯哦?你的意思是,你打不過我了?」這個子艷,跟在我身邊久了,說的話也越來越『人』性化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跟誰混?真的,小姐,你如今可厲害了,難道您不知道嗎?如果您想試,就出去劈棵樹試試?」
劈幾棵樹來試?行啊,那就劈幾棵吧?反正壓住殤月的那座山上,大樹多的是,別說劈幾棵,我就是一個小時劈幾棵都行啊!於是,晚飯也顧不上吃了,展開輕功嗖的一聲,便飄出了望月齋,有武功的人生真爽啊,有了輕功,回到人間時,我還用羨慕那些有錢坐飛機的麼?
與子艷在困月山上一直劈樹、一直劈樹,莫邪回來時,便看到這樣一番情景:一個滿臉興奮的瘋子抱著一棵樹嘰哩呱啦說了一通話後,然後放開,接著發掌,大樹應聲而倒,接著旁邊立刻又冒出一個小瘋子,拍著手掌大聲叫好!
莫邪無奈地將我拉回了望月齋,還在興頭上的我,卻並沒有發覺他臉上有一絲煩亂飄過。「哇,你真不夠意思耶,你回龍宮吃大餐也不帶上我,太不夠哥們了!」我邊說邊在客廳裡的椅上坐了下來。
「本來是想叫你的,可是考慮到你要好好練功,如果那時進去,我會害了你的,走火入魔你懂吧?」莫邪替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不在意地說道。
「哦,我懂了!」點了頭後,才發覺好餓,正好子艷雙端上了飯菜,我立刻掙脫了莫邪的懷抱,向那些美食衝了過去。
三日後。
正與莫邪在一起下象棋,當然這象棋也是我用小木塊刻的,好不容易教會了莫邪,此刻正與他殺得昏天黑地。子艷進了來,「稟三太子、小姐,子憐來了!」
子憐?這名字耳熟得很,想啊想啊,天,我想起來了,她是莫邪宮裡的宮女,采雪菱第一次想殺我時,便是盜用了她的名字來騙我上的當,那次事後,我竟沒有去看下這個子憐是不是真長成采雪菱幻化成的那樣,還真是怪事;此刻她來我宮裡做什麼?難道又是誰假扮了她來害我了?
正想著,子憐已進了來,對著我與莫邪施禮,我一看,她果然便是采雪菱幻化了後的樣子,不知是不是對她這個人已起了過敏反應,此時見到她,我便又想到了『陰謀』二字,只聽她說道:「稟三太子、花小姐,大公主她如今茶飯不思、時時念叨著大姑爺的名字,人已憔悴不堪了,陛下讓奴婢傳您與花小姐進宮瞧瞧!」
啥?不是吧?殤月茶飯不思?這才過了幾天啊,那天我還說她的氣色好的能殺死好幾頭牛,如今就憔悴不堪了?再說了,她不是很恨沃清獨嗎,如今又念叨他了?陰謀,一定有陰謀,我的第一直覺便是如此,加上是子憐來報信,我就更加肯定這其中有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