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菜,你原諒她吧,明明是剛剛看他的背影看到失神,卻只能瞎扯些其他的來挽救自己的小面子。
「你是淑女?」雷允崢毫不顧忌地大笑,說不上肆意,卻爽朗毅然。
別墅外的燈光是黃金的顏色的,像海灘上的薄沙一樣虛無地灑在二人之間,溏心恬越發怔忡。
「好吧,淑女小姐,請上車。」見她又一動不動,雷允崢第一次發覺原來自己也有「耐心」兩個字。
他重新下車,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鄭重地打開車門邀請,儼然是一個血統純正的紳士。
「哦,謝謝。」溏心恬輕輕低下頭道謝,嘴角完全不由自主的上翹。
這樣的男人,怕是個女人都會招架不住的吧。那樣說來,那一夜自己說不上吃虧。光想著,她感覺臉頰上一陣燥熱。
好在,雷允崢並沒有發現。
待她坐好,繫好了安全帶,他才關上車門坐回到駕駛的位置上。
理論上說,雷允崢的開車技術很好,不狂暴,但也絕對不溫吞。方向盤在他手裡就像量手訂做的一樣,無限契合。
不過溏心恬死也不會承認就是了。五千萬的豪華跑車在這呢,車子性能超高的好不好!
「咦,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要開到哪裡啊!?」
出了堂家別墅,進了市區左轉右轉,可溏心恬驚覺這根本不是回自己家的路。
雷允崢沒有回答,只是繼續開車。
「你……是要賣了我嗎?」溏心恬抓緊安全帶,小腦袋開始亂想了。
她的被害妄想症在和他相處的高密度緊張下,終於復發了。
「你值錢麼?」雷允崢哭笑不得,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好賴也是一個總裁,會缺那些賣了她得來的錢麼?
「那……你該不是要對我耍流氓吧!」溏心恬抓緊領口,警惕地看著他。
「……哧~」刺耳地剎車聲劃破夜晚的霓虹燈光。
雷允崢猛地踩下剎車,眸光冷然地轉向她。
一旁的溏心恬,雖然繫著安全帶,卻始料未及地被反彈回到座位上。而原本起保護作用的安全帶差點沒勒得她半死。
「你謀殺啊,咳咳……」溏心恬護住月匈口,很疼,卻怎麼都不敢去揉。
你要她怎麼在一個男人面前,在雷允崢面前揉月匈?!這不是說七菜很淑女一樣麼?誰敢啊……(七菜:我日,你敢說我不是淑女!等著被虐吧!)
「對你耍流氓?」雷允崢的大掌倏地抓住她的一隻小手,眼神危險地靠近她。
「如果我沒記錯,是你接二連三地對我耍流氓的!」他的鼻息噴在她臉上,說不出的曖昧。
混丫頭,到底是誰耍誰的流氓啊?!
「我沒有,你……」溏心恬的腦袋一直在後退,直至退無可退的靠在車座上。臭流氓,明明是他好不好,自己何時對他耍過那個啥了?
「別再靠近了。」她幾乎是強憋,連氣體都不敢洩露出來侵犯到他。免得被他說成是耍流氓。
雷允崢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深邃地眸光中掩藏不住的,是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