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像司徒熏這樣的優質鑽石王老五,有女人喜歡追求也是很正常的,而司徒熏也不是那種清純的小男生,雖然經過了一場情殤,但是,卻不會就此消沉,也不會看破紅塵,所以,有女人投懷送抱,大家也是可以逢場作戲的。
不過對於若依公主,司徒熏還是選擇避讓的,畢竟,雙方身份特殊,搞不好會引起兩國矛盾的。
只是,這個酒啊,真是個好東西,要不,中國也不可能有著幾千年豐富的酒文化,但是吧,也是個惹禍的東西,比如喝大了之後就有可能發生很多不改發生的事情,最常見的就是男女酒後亂性……
那天的宴會,司徒熏其實是沒想多喝的,但是,哈瑞克卻拉著他開心的不停勸酒,他也不好抹了國王的面子啊,然後,他就不知道怎麼的就暈乎了……誰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卻和若依公主躺在了一起,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刺激的他差點吐血……
雖然事後他覺得事情蹊蹺,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但是他上了人家公主卻是人證物證俱在的,所以,他就猶如啞巴吃黃連了。
好在這個事情並沒有上升到兩國的高度,但是,若依卻說既然做了她男人了,那就必須得娶她。
可是,司徒熏不愛她,但是若依不在乎,她說她愛他就好了。
但是,司徒熏豈能任人擺佈?就只能跑了,兩年了可是滿世界的跑啊,原本以為,一個姑娘家被拒絕了這麼久總會放棄的,卻沒想到她不僅不放棄,反而還有種越挫越勇的感覺,更讓他受不了的是,那哈瑞克卻對此表示了莫大的支持,不僅不在意兩人相差了十歲的年齡,反而還宣佈大力支持,若依追老公的一切費用他全包了……這叫什麼事啊?
只是,讓司徒熏疑惑的是,他昨天才臨時決定來A市的,他讓手下喬裝自己坐了專機飛去了韓國,而自己則是坐的客機啊,知道的人不多……那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過來?甚至還這麼快就將自己定位了?難道……
香水看著司徒熏一臉想撞牆的表情,笑的異常的開心,她多少有點好奇那個若依公主了,能將男爵追的滿世界亂竄的,她恐怕是第一人了……
兩個人出了餐館,香水很貼心的不用司徒熏送自己回學校了。
「這怎麼行?」司徒熏雖然很著急,但是,卻依舊紳士風度十足,「我必須要將你安全送回去才好的。」
「你確定?」香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走吧。」司徒熏一把將香水塞進了車子裡,「你個小丫頭,幹嘛那麼深沉啊?」
香水也不推辭了,只是,車子剛在A大門口不遠處的路口停下的時候,香水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因為,就在瞬間,三輛轎車就將司徒熏的車子給包圍了。
司徒熏的臉色很臭,就跟原本在林間愜意漫步的人忽然踩到了一坨狗屎一般。
若依公主從車裡鑽出來,雙手叉腰的站在那裡,得意洋洋的看著從車子裡鑽出來的司徒熏:「司徒熏,看你往哪裡逃?」她講的是純正的英語,一張小臉甚至都在發光。
「司徒熏,謝謝你的午餐哦。」香水看著不遠處的女人,雖然冬季穿的很多,但是,也難掩那前凸後撅的火辣身材,一張臉更是精緻的跟洋娃娃似的,不由得曖昧的笑了起來,「既然你有朋友在,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還衝他擺擺手,這可不能怪她不仗義啊,這樣的事情,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若依看了一眼香水,深藍色的眼眸瞬間亮了亮,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主動衝她揮揮手:「不送了。」
司徒熏的嘴角抽了抽,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隨即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約翰:「我發現自己養了一隻白眼狼……」然後看了一眼若依,夠厲害啊,竟然將自己身邊的人都收買了。
約翰微微的垂眸,恭敬的站在那裡,其實他也不想出賣男爵的,無奈對方威脅他啊,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兩年來,他都被若依公主的執著給打動了,而且,他也不想看著男爵總是一個人那麼孤獨了,這才自作主張的,因為他覺得公主配的上男爵啊,否則,沒有人能威脅到他的,就算讓他死,他也不會出賣他的。
當然,如果男爵因此要懲罰他,他也會心甘情願領著的。
「你別怪約翰了。」若依卻已經竄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司徒熏的胳膊,「是我威脅他的,不過,這次我不會再讓你跑掉的,你這個傢伙,睡了本公主難道就想不認賬?我告訴你,不可能……」
司徒熏也不說話,任由若依拉著他上了車子。
看著幾輛車子相繼離開,站在不遠處的香水笑著搖搖頭,還真有趣,然後轉身走進了學校大門,明天上午班會之後就會正式放寒假了,她該回宿舍收拾一下了。
「你這個死丫頭終於回來了……」剛走到宿舍樓下,一個異常怨憤的聲音就漂了過來,嚇了香水一跳,扭頭,卻看見東方凌雲鼻青臉腫的站在那裡。
「你怎麼這模樣了?」香水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好冰啊。
「你還好意思說。」東方凌雲一臉委屈,聲音忍不住大了起來,「我在這裡凍上三個多小時試試……」
三個多小時?香水皺眉,現在兩點半了,難道這傢伙從考完試就在這裡等了嗎?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等我幹嗎?」
「你說呢?」東方凌雲氣炸,一把拉過她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裡?」
「你說呢?」東方凌雲幾乎用吼得了,「我還沒吃飯呢……」語氣那叫一個委屈啊,弄得香水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走出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