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桔其實真的覺得司徒熏小題大做了,手上這點皮根本就不算什麼啊,可是,她剛一張嘴,司徒熏就很嚴肅的告訴她,雖然傷口不大,但是萬一感染就不好了,好不如去醫院處理一下,那樣也就放心了。
看著人家那認真的樣子,香桔實在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乖乖的坐在車子上。
司徒熏看著香桔乖巧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這樣的女孩子,恐怕是個男人就會想要呵護她吧?
聖瑪麗醫院。
羅賓剛做完一個手術,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呢,就被緊急叫回了辦公室。
「什麼事啊?這麼急?」羅賓一邊摘口罩一邊推門走進了辦公室,「而且還是你男爵大人親自出馬……」
香桔聽見有人進來急忙抬眼,卻發現是個藍眼睛的外國人,身上的白大褂表明這人是這醫院的大夫,隨即微微的笑了笑,然後這才又打量了一下司徒熏,原來,這帥哥還是個男爵啊,要知道,在英國皇室能被授予爵位可是很榮耀的事情呢,更說明這人在皇室中可是佔有一定份量的。
羅賓這才發現,在司徒熏的身邊坐著一個東方女孩,粉嫩的小臉大大的眼睛,不由得驚艷了一下。
「少廢話了。」司徒熏卻白了好友一眼,「她受傷了,你趕緊給她處理一下。」眼裡是明顯的焦急。
羅賓頓時一臉戲謔的看著司徒熏,要知道,和他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男爵大人在乎過女人呢,更何況,看眼前的這位,頂多是個女孩啊。
司徒熏瞪了羅賓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傷哪裡了?」羅賓只好正了神色,要知道,他可是個敬業的醫生,雖然平時喜歡開玩笑,但是面對工作還是異常認真的,只是,當他看見香桔受傷的傷口時,整張臉都忍不住抽搐了起來,回頭瞪了一眼司徒熏,「就這?」
「怎麼了,有意見?」司徒熏的眼睛也使勁的一瞪。
香桔卻無所謂的坐在那裡,他們嘰裡咕嚕說的是英語,可是她懶得認真去聽去翻譯,她現在只想快點處理完了好回家。
「沒有。」羅賓終於無力的歎口氣,然後拿過消毒棉棒幫香桔將手掌上的灰塵去掉,又塗抹了一點消毒的藥水,「先別沾水,很快就好了。」
「謝謝。」香桔立刻點頭。
「就這樣就好了?」司徒熏依舊有點糾結,「不需要……」住個院什麼的嗎?
「不需要。」羅賓還沒等司徒熏說什麼呢,就立刻打斷,「沒事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我還有病人呢……」就那點傷還要來醫院,還要他這個院長親自處理,這司徒熏瘋了吧?等等,這樣的熏不正常啊,而且,這丫頭這麼嫩,估計暫時還不太好下口吧?這傢伙什麼時候換口味了?想到這裡忍不住停住了腳步,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司徒熏,看來,他得找個機會好好的瞭解一下了。
「為了表示一下歉意,可以請你共進晚餐嗎?」司徒熏的褐色眼睛閃閃發亮,聲音低沉而有磁性,這樣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他是不會輕易錯過的。
「不用了。」香桔微微的擺擺手,說實話,別看她平時追著風絕屁股後面很彪悍,其實根本就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明白,之前也沒和其餘的男人近距離接觸過,此時看著司徒熏的樣子,她就莫名的感到一種壓力,臉微微的有點紅,「我,我該回家了……」說著轉身就跑。
司徒熏看著香桔青澀的表現,忽然心中微微的悸動了一下,竟然有某種渴望在慢慢的升騰,不過,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所以,很快就壓下了身體的反應,快步的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香桔的胳膊:「不吃飯也讓我送你回家啊……」
香桔微微的愣了愣。
「怎麼?怕我吃了你?」司徒熏挑眉。
「誰怕啊?」香桔也挑眉,「你送我,我還省錢了呢……」
司徒熏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黑色的車子在城堡門口停了下來。
「你住這裡?」司徒熏透過車窗看了一眼外面宏偉的建築,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眼裡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是啊。」香桔點頭,快速的打開車門跳了下去,「那個……謝謝你啊,男爵先生。」這才發現自己似乎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
「司徒熏。」司徒熏也跟著走下了車子,忽然上前一步微微的彎腰在香桔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記住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美麗的香桔小姐……」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香桔微微的一愣,而這個曖昧的動作從城堡的方向看來似乎是司徒熏在親吻香桔的面頰一般。
「那個……」香桔剛要說什麼,司徒熏卻已經退開了,然後轉身坐進了車子裡,衝著香桔微微的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這才迅速的離開了。
香桔忍不住皺皺小鼻子,司徒熏?真是個奇怪的人,對了,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名字的?難道是自己無意中告訴他的?怎麼不記得了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的香桔就不再想了,轉身走進城堡,她這點也跟她老媽很相似,絕對不會虐待自己的腦細胞。
風絕知道今天是週末,所以,他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回來,就是想看看小丫頭,可是,當看見小丫頭從別人的車子了下來的時候,他的心裡竟然異常的不舒服,尤其在看清對方是誰的時候,心裡那股不安竟然再次升騰了起來,似乎,心愛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一般,當看見對方在親吻香桔的時候,他的腳不由自主的就往外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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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沒去過歐洲,所以,文中對倫敦的描寫很多都杜撰的,大家切勿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