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橙沒想到楚飛揚竟然真的發飆了,都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這傢伙抗進屋裡吃干抹淨了,這算什麼?口口聲聲的要懲罰她,憑什麼?明明是他破壞了她和朋友的聚會,怎麼反而弄的跟自己對不住他似的?
可是,楚飛揚根本就不聽香橙的解釋,而香橙也拒絕不了,這個傢伙熟悉她的身體的每一個敏感度,拒絕不了就只能承受,最後就導致了楚飛揚前半夜的所求無度,要不是最後香橙累得昏睡了過去,估計就要戰鬥到天亮了。
雖然很累,可是,這麼多年養成的生物鐘卻還是在早晨六點將香橙準備叫醒了,只是,渾身酸痛的要命,根本就爬不起來,而且,楚飛揚的兩隻手緊緊的攬著她呢,稍微一活動,就會下意識的收緊胳膊,弄個兩個人貼的就更加的緊密了。
香橙鬱悶了,扭頭看著楚飛揚那張俊臉,糾結的要命,他們這算什麼啊?她可不可以告楚飛揚性騷擾?
「是不是覺得為夫又帥了?」楚飛揚微微的睜開了桃花眼,因為剛醒,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慵懶,顯得異常的媚惑。
香橙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但是很快就別開了眼睛,她承認剛剛她又差點被迷惑了,不過,隨即就送了一個白眼過去:「再帥也沒我兒子帥。」
楚飛揚一愣,不過隨即就笑了起來,顯示他的心情很好,她兒子也是自己的兒子,兒子再帥也是老爸遺傳的啊,這女人也是變相的在誇自己呢。
香橙覺得和這男人根本就談不出什麼有營養的話,準備起身,清醒之後的赤裸相對還是讓她覺得難為情。
「最好別動。」楚飛揚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當然,如果你還想進行一下晨練的話,為夫也不介意的……」
香橙立馬韁住了身體,她知道這傢伙不是開玩笑,因為她能感受到他身體已經變化了。
楚飛揚半瞇著桃花眼笑的賊兮兮的,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就不能慣,否則真的要騎到他腦袋上拉屎了。
「楚飛揚,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香橙覺得還是有必要談談的。
「我怎麼對你?」楚飛揚一臉明知故問,「你說的是這樣嗎?」說著,兩隻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楚飛揚……」香橙嚇得蜷起了身體,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
「知道。」楚飛揚卻邪惡的笑了起來,翻身將香橙壓在了身下,「需要幫你介紹律師嗎?」然後不懂香橙說話,就含住了她的唇,直到香橙的唇腫了起來這才鬆開,「知道不知道,我也可以告你……」
香橙微微一愣,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當年偷了我的種,一消失就是七年,我的損失找誰要去?」楚飛揚癟癟嘴,「不僅偷了我的種,還偷了我的心,害的我獨守空房這麼多年,我也想咨詢一下,我這個損失該怎麼追討……」
香橙眉頭皺了起來,這男人什麼意思?怎麼說來說去的,好像是自己對不起他似的?明明是他有未婚妻拋妻棄子的啊,隨即眼珠子一瞪:「楚飛揚,你還真是敢說啊,到底誰拋棄了誰?」
楚飛揚忍不住挑挑眉頭,這女人怎麼現在反應這麼快了?
「到底是誰有未婚妻的?」香橙頓時有點火冒三丈的感覺,「到底是誰……唔唔……嗯……」還沒說完呢,嘴又被堵上了,然後……一場男人和女人晨練就拉開了序幕。
一個小時後,香橙再次悲催的鬱悶了,這男人的體力怎麼這麼好?
「我告訴你香橙,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別的男人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一定是最後一個,你想要嫁給別人,除非我死了。」楚飛揚用力的將香橙圈進了懷裡,「以前你暗戀周博文,看在你現在拒絕了他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而且,怎麼說周少也是個中國人,我們競爭的話,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可是輪到哈瑞克,那性質就變了,你這屬於崇洋媚外,典型的賣國求榮……」
香橙原本都懶得睜眼了,可是聽見楚飛揚提起哈瑞克,她就沒辦法沉默了:「跟人家王子什麼關係?」還賣國求榮?扯遠了吧?當自己是漢奸呢?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小子喜歡你……」楚飛揚又開始咬後槽牙了。
「不知道。」香橙的腦袋往後仰了仰,「也沒想過,難道……」
楚飛揚酸溜溜的點點頭:「他這次來中國就是為了泡你的……」他不會告訴她哈瑞克為了她來中國砸了幾千億美金,他不會讓她有機會愧疚或感動的,「你可得給我立場堅定點。」
「怎麼可能?」香橙忍不住搖搖頭,他們一共才見了三次面啊。
楚飛揚忍不住敲了一下香橙的腦袋:「你以為在意大利的時候,他為什麼會救你?而現在他又為什麼會來A市?」
「因為我像他奶奶……」
「你也信?」楚飛揚挑眉。
要說沒再次遇到哈瑞克的時候香橙還真信,可是現在她也猶豫了,江山兄弟跟她提過,當初大桑羅格送她去的那個「藍鳥」勢力非常大,幕後的老闆是美國白宮的某首腦人物,要不是他們轟了他的個人資料庫,掌握了那人的身份,又盜取了這些年「藍鳥」的所有交易記錄,尤其是拍賣這些年美國研製的數項軍事方面成果的證據,否則,風絕炸了「藍鳥」之後哪能這麼平靜?如果將這些證據捅給美國國會的話,那人估計吃不了也兜不住的,所以,最後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為了一個初見的人和這樣的一個組織作對,香橙可真的不敢說哈瑞克就是見義勇為了。只不過,這樣的認知讓她微微的興奮了一下之後就是壓抑,這桃花開得不合時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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