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掛著淚珠的一張小臉。
「桔子不哭。」楚飛揚急忙伸手過去擦了擦香桔的笑臉,卻發現自己的左手竟然被打了石膏了,而右手又掛著點滴,根本就沒法動,不得已只能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起身大叫了一聲,「江山兄弟呢?」轉眼,卻看見小哥倆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呢,不由得再次尷尬的笑笑,「沒事就好……」然後躺了下去,可能是牽動了身上的傷,不由得齜牙咧嘴了一下。
「楚少,你嚇死我了……」香桔這才擦了一把眼淚,「老媽不在,你可不能有事啊……」
「放心吧,楚少的命很大。」貝毅臣從外面走了進來,只是,卻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還好當時威廉開的是悍馬……」那車塊頭大,動力足,否則,恐怕他還得再遭點罪。
「帥哥,我信你。」香桔一看貝毅臣,立刻就眉開眼笑了起來,「你說他沒事,那他就肯定沒事……」那臉上的淚珠還沒干呢,這醫院的醫生都這麼帥嗎?那她住院的幾天怎麼都沒見到啊?全是些伯伯級別的。
香江和香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姐姐又開始犯花癡了。
「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多處軟組織受傷,尤其是左胳膊有骨裂的跡象……」貝毅臣揉了揉香桔的腦袋,然後轉身看著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出聲的香江和香山,「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
「不行。」還沒等別人說話,楚飛揚忽然就坐了起來,「明天就是我和羅格約定的日子……」
「我們去。」一直沒說話的香江忽然冷冷的說了一句。
「呃?」楚飛揚微微的愣了愣。
「我們自己的老媽,我們自己可以救。」香山也忽然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看著桔子,「你呢?」說實話,他們對楚飛揚的表現很失望,這個節骨眼竟然還想著會舊情人?活該被下藥……
香桔知道弟弟們是生氣了,只能衝著楚飛揚無辜的聳聳肩,然後挪到了香江和香山的身邊:「我,我當然和你們一起救老媽……」老爸,你好自為之吧。
「好。」香江點點頭,一手拉起一個就往外走去,「貝勒,對楚少的救助,別記在囂張寶寶的頭上……」言下之意,他們沒讓他來救楚少。
「等等。」貝毅臣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過來,衝著楚飛揚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我還是聽他們的,至於之前的,就當我義務了……」
站在旁邊的東方耀和威廉對視一眼然後低下了頭去,很好,老大又吃癟了……
而坐在沙發上的楚少波也沒有說話,只是抬頭和身邊的劉大海對視了一眼,眼裡竟然都是好笑的因子,終於有人能徹底制住那小子了。
此時,安妮也已經將傷口包紮了起來,依舊恢復了平日的清冷,不過,那雷諾似乎對她很感興趣:「美女,我救了你一命啊,怎麼都沒個表示?」看她對著霍里的時候也可以風情萬種啊,怎麼對著自己就冷冰冰的了?
「謝了。」安妮用她的藍眼睛斜了一眼雷諾,說的極其幹練。
雷諾鬱悶的還想說點什麼,安妮卻已經走開了。
「豬啊,人家對你好像不感冒啊?」風絕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雷諾的網名是會飛的豬)
「BOSS,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嗎?」雷諾似乎並不介意,「這妞合我的胃口,別和我搶啊……」(風絕的網名是我是BOSS我怕誰)
「我還是喜歡含蓄委婉的東方女子……」風絕眼都沒抬,依舊在把玩著手裡的一個小型發射器,原本覺得日本妞也行,只是,如今日本都被輻射了,為了以防萬一,他也就不冒險了。
旁邊的血玫瑰則一直一言不發,娘的,這些日子,那鐵男竟然明目張膽的躲著他了,弄得他很是鬱悶,連出場的造型都沒興趣擺了,周少原本是要給他放大假啊,多好的機會啊,他們兩人可以一起出去浪漫一把的,地點都想好了,就去夏威夷,結果,那孩子竟然自己取消了假期……想到這裡不由得鬱悶的歎口氣,看來,他需要採取點必要措施了,比如,拿周少當個誘餌之類的……想到這裡,血玫瑰的嘴角終於忍不住就勾了起來,眼裡也開始放光了……
風絕和雷諾一看,都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人妖估計又在發春了,可憐的鐵男啊……
就在此時,卻聽見屋裡的香江和香山的聲音,外面的三個人立刻回神,頓時激動了,寶寶啊,給力啊,竟然這麼不給楚少面子?偶像啊……
楚飛揚看見孩子們就要離開了,他急了,急忙坐了起來,還沒等東方耀過來按住他,就已經一把將點滴給扯了下來,然後赤著腳一個跨步就擋在了孩子們的面前。
香江和香山頓時嚇了一跳,只是,臉上很快就恢復了鎮靜,就那麼平靜的看著楚飛揚。
「我們,我們能單獨談談嗎?」楚飛揚添了一下嘴唇,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想發火的,兒子哪裡能對老子這樣啊?可是,卻在對上孩子們的眼神時,立刻就洩了氣,他算什麼老子啊?這麼多年根本就沒為他們做什麼,他憑什麼生氣?
香江和香山對視一眼,其實,他們也心痛的,畢竟這是他們的老爸啊,於是,集體微微的點了點頭。
沒一會,屋裡就只剩下父子三人了。
「對不起。」楚飛揚看著那一直也在看著他的兩個兒子,其實有很多話想說的,可是,張了張嘴卻只說了三個字,甚至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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