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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沒有,知道嗎?前段時間,老三去臨陽查案,她竟然偷天換日裝病跟著一起去了臨陽,還差點死在那神秘的鬼面嬌娃手上。」司徒德一臉興奮的說道
「那後來呢?」司徒墨一臉擔憂的問,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很少見到蘇瑤,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太子,你怎麼對三哥的妃子那麼感興趣,剛才看你的神色不太對勁啊。」眼尖的司徒清看到司徒墨的異樣大聲道
司徒墨有些慌亂的道:「小鬼你懂什麼?我那是高興你知不知道,這蘇瑤可是金國的公主,如果她死了,我們再將消息故意放給金國,你說,金國皇帝會如何?」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司徒清默默的記住了太子的話。
「如果死了,就沒有後面更精彩的戲了,你知道嗎?蘇瑤一回王府就為了一個婢女狠狠給了慕容玉一耳光,被司徒軒一掌狠狠的推倒在地。」司徒德繪聲繪色的描述著,沒有看到司徒墨臉上一閃而逝的憤怒。
在蘇瑤被媚藥折騰的不成模樣的時候,她的口中依然還在喊著他的名字,一個女子為他用情如此之深,他居然還如此不珍惜她,真是可恨可氣,可惱可怒。
司徒墨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這個傻女人,還真以為她那樣做,司徒軒就會領她的情呢!」
「對啊,這還真是個奇怪的人,試想有哪個女人會將自己丈夫的紅顏知己請回家的,哪個女人不是千方百計的防著自己男人,她倒像個『二愣子』。」司徒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五哥在說誰『二愣子』呢?莫非因為我遲到一小會,五哥就等不及了?」司徒哲笑著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都怪我那囉嗦的母妃。」
「華妃娘娘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好不容易進宮請一次安,她肯定會多磨你一會的,這不,我們兄弟酒菜都擺上了,壓根就沒有想到你。」司徒德譏諷道
「五哥,你就心情的取笑我吧,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的母妃,比你們的母妃話更多一些呢?」司徒哲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無奈道
「閒話少說,我們今天來這裡不是聊誰的母妃,而是要討論一下,如何要以司徒軒公然搶親這件事情給他致命一擊,讓父皇對他失望。」司徒德冷冷道
「五哥,你們都知道,當初是我將慕容玉從他手中搶過來的,今天會這麼做,不過是物歸原主,沒必要借口將這件事情鬧大吧,再說,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鬧大對他也許不利,但你讓七弟的面子往哪裡放,堂堂皇子,被親哥哥搶走皇子妃,這種窩裡反的事情,還是少讓父皇心寒。」司徒哲淡淡道
「七弟,成大事者,有所得,有所失,這是人之常情的事情,你管他是兄弟,他又可曾當你是弟兄?有些手段還是要用的。」司徒德看著一旁發愣的司徒墨道:「太子,你說對不對?」
司徒墨尷尬一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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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
正在批閱奏折的皇上忽聞外面一陣哭哭啼啼之聲,喚太監問何事。
「回皇上,是華妃娘娘,老奴告訴華妃娘娘皇上正在批閱奏折,不得任何人打擾,可是華妃娘娘就是不走,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在養心殿門口哭了起來。」柳泉公公上前道
皇上暗道,華妃平日是個知書達禮,極其懂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此刻他正忙政府,莫不是真受了什麼委屈?畢竟是十幾年的夫妻,皇上對柳泉道:「去傳華妃進來。」
華妃一見到皇上,就立刻掩面跪在地上,輕輕抽泣道:「求皇上賜臣妾三尺白綾賜臣妾一死。」
華妃雖然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一顰一笑皆有一種成熟的風情,那是十六七歲的少女身上所沒有的妖嬈。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上前將華妃扶起擁在懷中,「愛妃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快和朕說說,朕一定替愛妃作主。」
華妃將皇上一把推開,「臣妾和哲兒人微言輕,在宮中受人欺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是不要和皇上說了,只要皇上心中有臣妾,臣妾就心滿意足了。」華妃說著又拿錦帕擦起眼淚來。
皇上一聽有些不樂意了,「愛妃這是什麼話?在宮中,有誰敢欺負你和哲兒?哲兒雖說不喜朝政,但一旦認真起來,還是非常有潛力的,朕的心中十分喜歡哲兒,又怎麼會讓愛妃在宮中受委屈呢?」
「皇上是沒有讓臣妾母子受委屈,可是,皇上知道嗎?哲兒的皇子妃如今被靖王爺搶走,皇上您說這不是在打臣妾和哲兒的耳光嗎?讓臣妾還有什麼顏面再活下去?」華妃抽泣著,用眼角偷偷觀察皇上的表情。
「什麼?果真有此事?軒兒居然如此不顧兄弟情,不顧身份的去搶哲兒的皇子妃?」皇上一臉的驚訝,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他的軒兒人雖然冷洌,往往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但絕不會是那種搶奪兄弟之妻的人。
「千真萬確,這件事情已經有半個月之久,哲兒一直壓抑著,每天在府中悶悶不樂,以淚洗面,皇上也知道哲兒表面看起來風流,實則是一個十足的癡情種,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猶如胸頭一刀,刺得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華妃輕聲抽泣道
「豈有此理,這個軒兒怕是朕太寵著他了,他才這樣目中無人,愛妃,你別哭,這件事情如果屬實,朕一定會給你和哲兒一個滿意的答覆。」皇上滿臉嚴肅堅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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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羽一進密室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飛到牆上,身體重重撞在地上,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
這一次,他沒有像以前那樣連忙跪地認錯,也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
他靜靜的從地上站起來,目光不含一絲感情的望著眼前的人,「你答應過我,不傷他性命的,你卻出爾反而。」
「混帳,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手一揮,他的身體這一次撞到了一旁點燃著蠟炬的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