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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見狀心酸不己,她是女子她最瞭解女人,對於女人來說,與其嫁給一個自己看著都討厭的人,還不如一刀瞭解了自己。
如果真讓這個一看就是個烈女子的朱海媚嫁給這樣一個猥瑣男,她定不會獨活到天明。
「這位大哥,你有沒有方法可以讓那名女子不要嫁給那個男人?」蘇瑤知道如果司徒軒願意暴光自己的身份,說不定可以救那女子一命。
「她和我素不相識,且這又是她自己選擇的命運,我為什麼要去救她,再者,那張二麻說得也沒錯呀,他符合要求,為什麼不能娶朱家小姐?難道就僅僅因為長像?」司徒軒 冷冷道、
「你……」看到他冷血無情的樣子,蘇瑤真想扇他一巴掌,但她沒有那個膽量。
「我可以向朱老爺證明,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娶朱海媚小姐!」流雲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張二麻的身邊,一臉魅笑的說
朱海媚一見到流雲笑,一顆芳心跳動不己,這才是我等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有情郎啊,他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朱四方見是一名氣宇不凡,瀟灑英俊的男子上來為自己女兒解圍,臉上笑出了一朵花,「敢問公子如何證明?」
「就憑這個!」流雲笑手輕輕一勾,從張二麻身上掏出一團細如絲的水晶線,「其實,從朱小姐的繡球拋的那一瞬間開始,張二麻就已經用水晶線勾住了繡球,至於繡球如何在人們手中傳來傳去,那只是他掩人耳目的一種手段,反正繡球就是他的,讓大家玩會兒又如何?」
流雲笑說著將手中的折扇打開悠然自得的輕搖著,「張二麻,你還有什麼話說?」
張二麻一見流雲笑手中的折扇嚇得頓時臉色蒼白,落慌而逃。
朱四方見張二麻慌亂逃跑心裡開心極了,「敢問這位大俠尊姓大名?」
流雲笑淡淡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己,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坑蒙拐騙之徒,既然那個準女婿走了,朱老爺就再拋一次繡球吧。」
「剛才是這位大俠識破那張二麻的手段,所以這繡球當屬大俠莫屬!」朱四方笑道
朱海媚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然後一臉期待的望著流雲笑,只是一眼,僅僅是一眼,她便認定了他是她今生的良人。
「哈哈!」流雲笑朗聲笑道:「我乃是江湖中人,熱愛自由,渴望自由,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成家立業,朱老爺還是另覓佳婿。」
朱四方心中歎息,好一個眉清目秀,氣宇不凡的男子,卻連他那麼貌美如花的女兒都看不上,但看到女兒眼中流露出的失望,作為一個父親,他將這張老臉豁了出去,「莫非這位大俠家中已有賢妻?小女不介意做公子的妾,不知公子可願娶小女。」
朱海媚心中雖疼,但還是覺得幸福多一些,尋了這麼多年,流雲笑是讓她唯一看得上的男子,彷彿,她生下來的使命就是尋找他一樣。
流雲笑沒想到朱四方居然會如此委屈自己女兒也要將女兒嫁給她,聲音沉痛的說:「朱老爺,不瞞你說,其實我有……」他一把摟住身邊的蘇瑤,「我是一個斷背之人。」
蘇瑤大驚,想要掙脫卻發現流雲笑根本就沒有用力,她卻怎麼也動彈不得半分,而且還說不出話來,只能對著他的臉不停的說唇語,「你個混蛋,快放開我,快放開我,誰斷背了,要斷背你自己斷背去,我還想多活幾年吶。」
站在閣樓上的朱海媚看著他們兩個擁抱在一起的親密模樣,一行清淚再次落下。
朱四方也是感到深深的遺憾,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她女兒滿意,他更滿意的男子,居然還是一個斷背之人。
繡球再次開拋了,這一次,朱海媚彷彿是想再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一般,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繡球拋向流雲笑的方向,然後閉上眼睛,靜靜等待結果。
那種人聲鼎沸的聲音沒有響起,朱海媚疑惑的睜開眼,見到那繡球正定定的掛在某個男人的背後。
「哇,楊峰哥,你和朱小姐好有緣份哦,這繡球居然掛在你的剪子鑭上面了耶。」蘇瑤興奮的說「這下連我去搶走的力氣都省了耶。」
楊峰這才反應過來,大家那些驚訝的表情是為了什麼?原來是繡球拋到了他的鑭子上面了,一顆心抑制不住的興奮,但又想到自己一無所有,拿什麼娶這麼優秀的女子。
楊峰拿著繡球向前走,人們自動讓出一條道,楊峰站在閣樓下面,表情認真的說:「朱老爺,這繡球還你。」
「你傻了啊,你從小時候就已經喜歡朱小姐了,現在你有機會可以娶她,你為什麼又要把繡球還回去?」蘇瑤在一旁責備道
「我是喜歡朱小姐喜歡了整整十年,可是,我也知道我配不上朱小姐,我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我不忍心朱小姐跟著我受委屈。」楊峰動情的說,心卻在一點點滴血,把自己心愛的人推走,誰又不痛呢?
朱四方看著楊峰的打扮也知道他不是個有錢人家的子弟,見他這樣說心中當然高興,當即讓僕人下去拿繡球。
「我跟你走,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跟你走!」朱海媚堅定的說,既然不能嫁給一個自己愛的人,那麼,嫁給一個如此愛自己的人,也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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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笑?你確實你看楚了?那人果真是流雲笑?」展龍達將手中的酒杯一摔喝道,展龍達是臥龍山莊的莊主,以前山賊餘孽,因其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很快就和一夥人重新組織起一個山賊團伙,至今為止,山莊的人員已擴大到二百人,展龍達自認為自己就是一條英勇威猛的真龍,所以把山寨改為臥龍山莊,自己當起雄霸一方的惡霸土 皇帝。
經常是無惡不作,打賊過路商人,強娶豪奪,是臨陽城百姓談 起色變的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