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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可沒有說你就是那一頭會說話的『豬』啊,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蘇瑤向後又退了兩步表情滑稽的說:「不過你挺識相的,知道自己跟豬特別像!」
司徒德哪裡受到這種侮辱,頭上青筋突起,雙手緊握成拳,眼裡迸射出嗜血的殺氣,「你給我再說一遍。」
「五哥,靖王妃不過是玩笑話,你不要在意,她剛才說是唐僧帶著徒弟,不用說,那個得道僧人一定是暗指太子,至於我,還不知道被她說成是什麼動物呢,五哥為這樣的玩笑話動怒,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司徒哲上前阻止司徒德道
「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五弟不必當真。」司徒墨也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的,是豬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你本來就是豬嘛。」據蘇瑤所瞭解的情況,司徒德的生辰好像是屬豬的,只不過是說到了他的本家,他至於那麼生氣嘛。
蘇瑤不知道她的話說出了司徒德的禁忌,七歲,司徒德就特別喜歡習武,對文學一概不知,曾經有一位公主拿著寫好的字讓他認識,上面的一行字除了自己的名字,他一概不識,拿著那張紙到處找宮女太監告訴他,都沒有一個人敢說。
在背後,他聽到了宮人們在那裡笑成一團,「這個五皇子真是愚蠢之極,人家在罵他是一頭豬,他還樂呵呵的到處去問別人。」
當他聽到這句話時,小小年紀的他二話沒說當場就將那二個太監捅死,然後拿著血淋淋的劍殺氣騰騰的衝向那個小公主的住所,若不是半路被司徒墨攔住,他定將那個公主的頭砍下來當球踢,也是從那時起,他甘心是從的跟在太子身邊。
然爾,太子並不知道當年究竟事出何因,那位公主也在不久後變成了啞巴,活不過二年便去世了。
「蘇瑤,今天本皇子不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TM本皇子以後就叫你『奶奶』。」
看著司徒德那猙獰的面孔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蘇瑤這才開始有些害怕,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又豈是被兩句話就嚇到的,蘇瑤挺直了腰桿,嘴裡不依不撓道:「你今天要是把本公主的頭擰下來,本公主以後就叫你『爺爺』。」
司徒德一聽使勁全力將司徒哲一撐推開,大掌一揮衝向蘇瑤。
蘇瑤的小臉剎時變得慘白,奶奶的,不會逞一時口舌之快,真TM的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吧?早知道這五皇子就是一個衝動的草包,說什麼也不說那些刺激他了。
以司徒德的功夫,還沒等司徒哲去阻止,估計自己就一命嗚呼了,蘇瑤絕望的閉上眼睛。
時間停滯了幾秒鐘,想像中的那種窒息的疼痛感並沒有,蘇瑤疑惑的睜開眼睛,看到司徒軒一臉陰冷的望著一臉憤怒的司徒德。
「本王的女人,何時輪到五弟來教訓了?」淡淡的一句話,卻隱藏著無限寒意,蘇瑤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三嫂,你沒事吧?」司徒浩上前關心的問道
蘇瑤想到剛才那危險的一幕心有餘驚,拍打著胸口道:「還好,還好。」
「三哥,五哥不過是在和三嫂開玩笑而已,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沒必要弄得這麼不開心,三哥快鬆手,你不是還要和李夫人去母妃那裡請安嗎?」司徒浩一把拉開司徒軒笑道
「就是,有我和七弟在,怎麼也不會讓三弟妹有事情的。」司徒墨溫文雅聲道
「姐姐,今天我和王爺是特意來向母妃請命把你請回王府的,這些日子我和王爺都非常想念姐姐,姐姐在宮中過得可好?」李菲兒溫柔的問道
蘇瑤看著一身華服宮裝的李菲兒,臉上的皮膚粉嫩嫩的,一雙眼睛更是風情無限,渾身上下充滿了女性的妖媚之美,對啊,像司徒軒那樣尊貴俊美的王爺,就該有這樣一位傾城佳人陪在身邊才相宜。
蘇瑤收起心中的那抹自卑的苦笑,拉著李菲兒的手道:「姐姐在宮中不知道不多好呢,閒來無事種種花,除除草,沒事,逗逗幾位皇子玩,不像妹妹那麼辛苦,晚上的時候更辛苦,不過沒關係,姐姐我知道有一種食物配方很補的,保證你和王爺服用了,哪怕是三天三夜,也會精力旺盛,百步穿楊……。」
蘇瑤的話讓李菲兒迅速羞紅了臉,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司徒軒面帶紅色的瞪著滔滔不絕的蘇瑤,聽著她那帶著責備和怒意的話,心裡是既喜又憂。
剛才的情景他都看在眼裡,他看到,在司徒墨和司徒哲的眼裡,隱藏著一種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獵物那種強烈的佔有慾。
有種強烈的專屬欲讓司徒軒毫不猶豫的欺上那張依舊不停說話的小嘴。
蘇瑤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徒軒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叛逆的事情,這可是當著五六個男人啊,還是幾個貌若潘安的美男,更還有可能成為她離婚後獵艷目標的人物,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讓蘇瑤憤怒。
纖細的小手用力推開司徒軒,卻動彈不得他半分。
幾個站在旁邊的皇子們,眼中各含神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司徒墨長袖下的手狠狠的緊握,司徒羽將注視的目光移向無邊的藍天白雲,一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是一顆瘋狂跳動的心。
司徒哲依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心裡卻在下著某個決定。
只有司徒浩,將那份失落感毫不隱藏的寫在臉上,帶著心痛,帶著失望轉身離去。
司徒軒滿意的看著司徒哲和司徒墨的表現,故意炫耀式的在蘇瑤的唇上輕咬一下,這才離開那雙柔軟美好的唇,他怕,他再不鬆開,會有一種抵制不住想要當場佔有她的衝動。
蘇瑤眼中含著淚,輕咬下唇,憤怒的瞪著司徒軒,「司徒軒,你無恥,下流,賤人!」隨之,一個巴掌狠狠打在司徒軒的臉上。
眾人皆是大驚的看著司徒軒那張驟然變冷的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