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很小很狂野 老公其實很狂野 031:如此相像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記錯了,告訴我你的母親是不是叫莫情?」莫大的驚喜被打翻在地,男子的情緒有些失控。

    「不,她叫姜美茹。」蘇小沫再次否定,猶如一盆冰水潑在了尚成君的頭上。

    「丫頭,你確定姜美茹是的生母?」男子突然反應過來,還有一種可能,儘管他不願承認,那就是小情已經死了,但卻為他留下了一個女兒。

    「嗯,我的母親是姜美茹,父親是蘇中平。」她絲毫沒有懷疑地說道。

    「丫頭,你告訴你今年多大了?」看著那張和小情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尚成君怎麼也無法相信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女兒,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十九。」蘇小沫能夠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的情緒十分激動,她有些好奇,他口中的小情又會是什麼人呢?

    「生日呢?」男子的聲音顫抖,十九歲,沒有錯,小情正是十九年前出事的,如果現在還活著,他們的孩子也應該是十九歲了。

    「六月初十……阿嚏……」蘇小沫有些不大耐煩,冷得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縮緊了身體,整整兩天被關在暗室中,沒有吃的,沒有光線,現在身上又冰水徹底淋濕,手腕腳腕全部是血淋淋的傷口,她的狼狽超出了想像。

    六月初十?尚成君的腦袋轟然炸開,那日的凌晨正是小情中槍掉入海中的日子。

    而小情那時已經懷孕有九個多月了,如此算來,眼前的這個孩子及其有可能就是小情在天亮後被人救了,生下來的,可是小情?

    尚辰君不敢再想下去,剛剛的一線希望也被打破了,但是如果這孩子真的是自己和小情的,那將是上天對他尚成君莫大的恩賜。

    「還能走嗎?我帶你去樓上換套衣服吧。」這樣的小沫又讓他不安的自責,尚成君的語氣變得和藹起來。

    「不必了,還是請尚老爺放我回家吧。」蘇小沫一臉冷漠地要求道。

    回家?其實她也不知道哪裡還是家了。

    「回家也不能這個樣子吧,先換套衣服,我還想讓你去見一個人,見完了,就讓你回家。」尚成君的語氣有些請求的味道,連初見時那般威嚴的樣子也變得有些蒼老。

    「你願意放我走?」顯然,蘇小沫對於這個條件更感興趣些,身體極致的透支,她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嗯。」男子點了點頭,站起身子,把寬大的手掌伸向蘇小沫。

    「我自己能走,直接去見你說的那個人,我不需要換衣服。」蘇小沫倔強地堅持道,身體搖晃著站了起來,儘管每一步,都很吃力,但她不需要這個男人的憐憫,這一身的傷痕與羞辱都是因為他,她又怎麼會接受他的施捨。

    「好。」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他回答得有些失望,像個受了傷的孩子。

    十九年,每一年的六月初十,他都會買兩件生日禮物,一件男孩的,一件女孩的,他不知道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所以他每年都準備兩樣。

    去年,在他們的孩子十八週歲的生日上,他挑選的那件女孩禮物是一條紅色的晚禮裙,很漂亮,和小情的那條略有相似,他一直覺得,如果他和小情的孩子是個女孩,一定會像小情一樣美麗,那條裙子穿在小沫的身上一定很好看吧,就和她的母親當年一般。

    在尚成君的心裡,已經把蘇小沫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只是需要一些必要地證明而已。

    跟著那個男人,每走一步,蘇小沫的呼吸便有些困難,她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見什麼人,但是她很緊張,莫名地緊張,她總感覺今天的事情很有蹊蹺。

    二樓,在一扇木質的雕花門前,男人停了下來,動作溫柔地打開那道門,好似不忍打擾裡面正在熟睡中的愛人,滿室的花香迎面而來,美麗的紫羅蘭交映在那些照片中。

    蘇小沫的心一驚,奇怪的感覺,踏實的緊張,溫暖的陽光,從那相框中的玻璃上反射過來,有些刺眼,她看不清那照片上的人,但卻能感覺得到那個女人一定非常美麗,有著紫羅蘭一樣的芬芳。

    「進去吧。」男子的聲音低沉慈愛。

    「嗯。」蘇小沫微微點了點頭,充滿好奇地走了進去。

    「這個是?」蘇小沫隨手拿起櫃子上的一個相框,秀眉蹙起,若不是親眼看見,她也一定不會相信,這世上竟還有個人和她如此想像,只是那照片中的女子比自己看上起更加高貴而有氣質,或許是因為她的年紀比自己大些的原因。

    「這個就是小情,莫情,也就是我的妻子,你沒有見過她嗎?」每次,當從他的口中念出她的名字,都是充滿了憐惜與疼愛。

    「沒有,真的很像,連這個吊墜都一模一樣。」照片上的女子笑容中滿是溫暖和幸福, 看著那張親切的臉,蘇小沫的心頭蕩起陣陣漣漪,指尖不自主地觸摸過那照片上的女子,真奇怪,相識的臉,相識的吊墜,這真是只是偶然嗎?連她都開始動搖了。

    「不是一模一樣,而是同一個。」

    「什麼?這怎麼會?」蘇小沫驚訝地拿出自己口袋裡的吊墜,與那照片上的做著比較,果然是完全一樣,可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或者只是湊巧了呢?

    「不是湊巧,這玉墜本就是一對,另一個在我這,你不信,仔細看看,那玉墜上是不是有個君字。」尚成君看出了蘇小沫的疑惑,把一個放大鏡遞給蘇小沫,讓她自己看。

    「果然,可這也不能證明什麼,不是嗎?」眼前的事實,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逃避,可是她害怕,真的很怕,似乎只要和這個男人牽扯上了關係,便有一場噩夢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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