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澈,你瘋了嘛,給我停車!”驚魂未定,蘇小沫終於清醒過來,惱火地大喊道。
“蘇小沫,為什麼先遇見你的不是我?”猛地一踩剎車,車子停在公路旁,手狠狠地砸在方向盤上,尹天澈突然失控地吼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蘇小沫本以為尹天澈的發瘋是因為剛剛和尚辰的事情,卻不想他其實是因為自己,一時間愣在那,傻傻地看著他。
“你還愛他嗎?”沉默了片刻,他盡可能把聲音放低下來,理性地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蘇小沫把頭轉了過來,看著前方,很淡漠地說道。她現在很煩,只想一個人靜靜!
“回答我!”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將她的頭搬過來,直視著那雙受傷的眸子,男子再次冷冷地命令道。
“尹總裁,你最喜歡的不就是威脅和占有嗎?至於我愛誰,和你又有什麼關系。”傲慢的眼神,不削的冷笑,她的每一句話都如芒刺狠狠地插入尹天澈的心中,讓他痛得不能呼吸。
六歲,他經歷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個夜晚,他以為自此他都不會再感到心痛,而她的出現卻顛覆了他的所有。
可是,他在她的心裡卻不過一個只是貪圖肉體的惡魔,這樣很好!現在他就要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威脅,什麼才叫占有!
“威脅?占有?呵!你說得很對,我看上的只是你的身體,我就是要用你在乎的每一個人來威脅你,讓你成為我胯下的玩物。”捏起她的下巴,他在笑,笑得陰冷邪魅,笑得撕心裂肺,漆黑的眸子中迸射出灼燙的烈火。
“那麼我要恭喜你了,你已經成功的用他們威脅到了我,我的身體完全屬於你了,請隨意踐踏。”她冷笑,那樣的語氣就好似在丟棄一件最廉價的東西,這樣殘破的身體,她不稀罕。
“很好,蘇小沫,我喜歡你配合,既然你自己都不珍惜你的身體,那麼我就更不需要愛惜了。”他的聲音冷到了極致,他的憤怒也忍到了極致。
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他喜歡的是那個驕縱狂傲,敢罵他不舉的囂張小女人,而此刻的她,卻是……
看著她閉上的雙眸,他的五髒六腑都在被火焚燒,理智再次崩潰,大手一揚,女子身上的紅色禮裙,瞬間化身碎片。
她痛得低呼一聲,白皙的肌膚上布滿被刮傷的血印,火辣辣的疼痛而那雙眼仍舊緊閉,不做任何反抗。
反正已經是殘破的軀殼,她又何必再假裝純潔。
“蘇小沫,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占有。”她的不反抗只會讓他更加憤怒,拉開褲鏈,放下車座,尹天澈憤怒地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拉下她的內/褲,不需要任何前戲,直接一個挺身,將他的碩/大狠狠刺入到那狹小的甬/道中去。
猛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打了一個激靈,那裡再次以被承受撐裂的感覺,即使這樣,她仍舊隱忍著,只是咬著泛白的唇,緊緊皺起眉頭,一聲不吭。
“不疼,對嗎?連叫一下都吝嗇?”修長的手指邪肆地捏著她的下巴,憤怒與心痛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現在的尹天澈就如魔鬼一般,讓人畏懼。
而她仍舊不吭一聲,現在她厭惡這個男人,甚至是恨,他的手腕太過於卑劣!可為什麼那種心痛好像並不來至於被占有的身體,而是源於一種失望?她在失望什麼?
他快速出入,毫不吝惜地猛烈撞擊,怒火與谷欠火交織成巨大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沖刺都空前的凶猛彪悍,恨不得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她融入骨血之中。
感受著他炙熱的出入,她白皙的肌膚緩緩蔓延起一層誘人的粉嫩,身體也跟著顫抖著,心跳的頻率和呼吸一同紊亂,口干舌燥,她很想叫出聲來,可卻仍舊隱忍,緊皺的秀眉陰的快要下起雨,下唇也被咬得滲出了斑駁血跡。
“蘇小沫,很想叫不是嗎?叫啊,這樣是不是很享受,告訴我!”紅色的血沾染了他的眸子,男子更加憤怒,為什麼她就這麼不珍惜自己?
骨骼分明的手指扣在她的下巴上,硬生生地把她的下顎搬開。
“尹總裁,你想要占有的不是我的身體嗎?難道連聲音也要一同占有嗎?”下身遭受猛烈的攻擊,她的語氣有些不穩,卻很生冷犀利,眼中的笑意淡漠而疏離,好似靈魂已經被從她的身體中抽離出去。
“蘇—小—沫,今晚就讓我來告訴你,我要占有的是你的所有。”男子的怒火燃燒起整片草原,連同著煉獄之火,膨脹的血液快要從管壁中爆發出來,下身更快速的抽/動,硬生生地扯開那緊致的通/道,撞擊到最深的地帶。
“呵,你想聽到我的叫聲是嗎?我叫給你聽,以後不需要再用任何人來威脅我,我就是你的玩偶,你的床奴……啊……恩……壓滅爹……”閉上那雙清冷的眸子,她的靈魂便於外界隔離開來,張開的小口盡 可能發出動人的吟/叫。
心髒快要撕碎的感覺,他沒有理智,只有憤怒,與發洩,看著她虛假的反應,他有種想要摧毀一切的沖動,唇狠狠地壓在她的唇瓣上,堵住那讓他抓狂的叫聲,勾起她倔強的小舌,他霸道地掠奪,啃噬,吸允,恨不得將她吞入口中。
他要占有她的一切,包括靈魂。
他不要虛假的叫聲,他要聽見她最真實的聲音。
強大的下身快要撕裂她的身體,一只扣住她纖細的腰身,他進行著更加猛烈的攻擊,她的身體被拉進自己的胸口,挺起的柔軟摩擦著他的肌膚,挑起他更大的征服谷欠望,另一只手攀附在她的柔軟上,沒有溫柔的安撫,只有無情地揉捏,肆意的玩弄,殘暴地懲罰,他的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
可愛的玉兔懵懂地無法了解主人的心情,撐漲地異常飽滿。
屈辱,疼痛,窒息,她的身體快要不受意志的控制,眼淚終於滑下,喉嚨間發出小獸的嗚咽。
冰冷的東西劃過嘴角,那是什麼?他的動作放緩下來。
一顆眼淚熄滅了整片火場,睜開猩紅的雙眸,觸目的是那張精致到讓人心疼的臉,晶瑩的淚花順著眼角流下,他的心跟著猛然抽搐,腦袋被炸裂開的感覺。
她很痛,對嗎?
緊擰著眉頭,指尖不自主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抿入口中,很鹹!
“對不起,小沫!”抽離開她的身體,雙手捧起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他的聲音顫抖,很輕、很柔,帶著濃濃的悔恨。
“滾開,不要碰我!”她嘶吼著,掙脫出他骯髒的手,禁錮的委屈終於如山洪一樣爆發出來,她痛苦的哭泣,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
眉頭深鎖,他愣在那裡,自己到底是干了些什麼?他傷害了她!
粗目驚心的傷痕布滿她的身體,胸口劇烈起伏,他離開她的身體,猛然坐回到駕駛位上,目光呆滯的看著該死的,他怎麼可以傷害她?
她的傷每一寸都疼在他的心口,他慌亂得不知所措,他想要為她抹去淚痕,而她只是嘶吼著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他還能做些什麼?閉上眼睛,耳邊都是女子屈辱的哭泣。
或許,他需要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
“後面有衣服,你先換上吧,我去外面等你。” 他勉強鎮定下來,隨手拿起一盒雪茄和一只打火機, 開門下車。
這個夜晚格外陰暗,空中沉積著厚厚的烏雲,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暴雨來臨前的死寂。
發絲粘連著汗水有些凌亂,他依靠在車門邊,點燃一支雪茄,淡淡的煙霧,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朦朧,堅毅的輪廓,玉質的面容,他完美得不染纖塵。
深邃的眸子與黑暗融為一片,腦海中全部都是她眼底的淚,和那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大口大口地吸著手中的雪茄,香煙的味道似乎能夠拂去少許煩躁。
車子裡,她肆意哭泣,發洩過後,拿出後面的衣服,脫下身上的殘破,疼痛遍布全身。
換上衣服,目光掃過車外那蕭條寂寥的背影,心,猛地一抽。
真是可笑,那個男人是如此卑劣,就是他控制了所有她在乎的人,霸占了自己的身體,心怎麼還會為他而疼?
她在嘲笑自己,卻無法欺騙感覺。
有一種味道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看著這樣的他,她竟下賤地想要從後面環住他的腰,給他溫暖。
蘇小沫,你也跟他一起瘋了嗎?
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後面強烈的燈光打了過來。
Shit!又是他們!子彈的聲音已經穿破夜空,那是一只訓練及其有速的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