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她主動纏上他的身,努力的貼近他的身體,一次次的糾0纏不放。
有人送上來,軒轅皇自然不會輕鬆的放過她,每一次巔峰上劃過燦爛的煙火後,他們相擁喘息。沒過多久,戰火延續,似乎不知道疲憊,或者說貪求著再一次的達到那巔峰上的璀璨。
一室的迷離之氣,氤氳在兩人間,是汗水交-融,是身心結=合,還是狂-亂不分彼此。
月色朦朧,喘-息申銀聲間歇著拉開夜的帷幕。
——————爬過…………………………………………
頭痛,身體也痛,總之就是一句話,TMD沒一處不痛的。翻了個身,好痛。靜靜的趴著不動,頭痛。
「痛死我了……」抱著腦袋,沈未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卻是軒轅皇戲謔的眼睛,還有那肌膚上的一片紅紫。
「睡醒了嗎?」他陰險的笑著,令沈未煙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縮了一下身子,把被子往上扯扯,又扯扯。
最後,沈未煙整個人僵硬了,一臉很是疑惑的看著被搶被子的軒轅皇裸-露在外的身體。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一個點點都很奇怪,像是跟野獸掐架留下來的。
「你昨晚上跟野獸掐架去了嗎?」心裡想著,沈未煙已經說了出來。
眼睛抽動了幾下,軒轅皇一臉的猙獰「我昨天是和一隻野獸掐架了,不過顯然是個貓科動物。爪子倒是很尖利,連牙齒都格外的令人銷-魂。」
咯登,沈未煙呆呆的坐在床上,腦袋裡似乎迷迷濛濛的出現一幕。她似乎用牙齒咬他了,那身上的抓痕明顯就是女人的指甲印。伸出自己的手,指甲蓋裡還殘留著點血絲。
陰森森的牙齒明晃晃的,軒轅皇咧開唇笑的極為恐怖「看樣子你想起來了,我昨天是和小野貓掐架的事情。」
條件反射的將手直接壓在被子裡,沈未煙睜著明亮的眼睛搖搖頭,在搖搖頭,打死都不承認昨晚上的女人是她自己。
咯崩一聲響,軒轅皇的手指骨節響了一下「真的記不起來了嗎?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想起來,我這一身的青紫和抓痕是如何得來的。」
惡魔的微笑,撒旦般的邪惡氣息令沈未煙都不敢動彈,別說叫他懲罰自己了,就連她自己都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嗚嗚,丟死人了。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甚至,甚至,還有拔蘿蔔的事情。
一想到昨夜的事情,沈未煙就從頭到腳蒸騰了,紅的像是燒著的螃蟹。
「我想起來了……」低垂著頭,沈未煙說的很是無力,這個事情叫她怎麼好意思說的下去。
「還有點自知之明,要是你真的說不知道,我就在你身上種滿草莓。」靠近沈未煙的身邊,軒轅皇低下頭,唇輕輕的用力在沈未煙的蝴蝶骨上種了一個紅嫩嫩的草莓。
沈未煙氣息不穩,但是不敢動彈,這都是紅酒的錯,下次她絕對不能喝酒,好丟人啊!
待宰羔羊,沈未煙低垂著的腦袋等候軒轅皇的其他懲罰。昨天自己化身為野獸,把軒轅皇給吃了一遍,她現在想想都覺的太刺激了,心臟承受不住的開始顫動。
「幫我處理傷口,你做的事情就由你自己負責。」軒轅皇整個人都趴在床上,等著沈未煙的服務。
床邊的矮櫃子上放著醫藥的箱子,看來軒轅皇早就打算叫她處理傷口了。
懷著點愧疚,沈未煙只好拿起碘酒開始做善後的工作。
現在看到的是軒轅皇的全身裸-體,沈未煙從來沒有這麼清晰近距離的看見過。
頎長的身體,修長的四肢,筆直的脊樑骨,還有那充滿力量的肌肉,沒一處都是神的傑作。看到這樣的身體,就可以明白大衛為什麼可以吸引無數人的目光,處處都是閃光的點。
「別對著我的身體流口水,趕緊給我上藥、」唇邊緩緩的蕩漾開一抹微笑,軒轅皇對自己的身體能令沈未煙垂涎感到高興。
「誰流口水了,別胡說。」腦袋裡的想法被解讀出來,沈未煙憤憤的抓起手中的碘酒往軒轅皇身體上的傷口塗抹去。
冰涼的碘酒在軒轅皇的脊背上慢慢的掠過,驚起一陣陣地電波,女人的手似乎撩動著他的神經。沈未煙的手很軟,指尖似乎有點小顫動。
身下一陣僵硬,軒轅皇無奈的苦笑,這個女人就好像是罌粟,沾染上一點就無法控制的渴望下一次。不過昨夜他們似乎都很累,這一次他就算是放過她了。
沈未煙兩頰紅彤彤的,像是火燒雲,她努力的平靜自己的心,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轉過來,我要給你塗前面的。」手拍了一下軒轅皇的脊背,沈未煙有點邪惡的盯著那PP,其實她真的很想去捏捏看。不過她顯然還沒有那個膽子,老虎嘴上拔毛只是找死。
軒轅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未煙密桃一樣的臉,促狹的問道:「你確定要給我前面也上上藥嗎?」
這話怎麼奇怪的很,沈未煙瞧著軒轅皇一副陰謀沉重的樣子。
「肯定的,你不是說叫我幫你上藥的嘛?」有點倔強,沈未煙口氣不善的看了軒轅皇一眼。
「既然你要幫忙,我就不客氣了,不過不准你半路逃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笑容中有著濃濃的詭異,軒轅皇狠狠的威脅。
下一秒鐘,沈未煙差點就要奪門而去。
「給我站住。」他的命令將沈未煙定格在床邊上。
「你變態……」喘氣了大半天,沈未煙最後結結巴巴的說了變態這個話。軒轅皇臉色一冷,該死的女人,他都說了,是她自己要看的。
「我都告訴你了,是你自己要給我上藥的,怎麼後悔了嗎?」軒轅皇正面躺在床上,完全沒有一點不適應。反正都見了N多次了,只有這個小女人還不能適應而已。真是有點令他頭大,這樣就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