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煙如同是被獅子盯上的小白兔,完全沒有反抗能力,更何況現在這情況真令她難以啟齒。抱著打死都不能說的信念,她眼睛微微的有點飄,很是肯定的道:「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會做。」
冰涼的手指覆上沈未煙的臉,慢慢的滑到那紅唇上,一點點的描繪著,軒轅皇含笑的眼睛殺氣四射「你覺得這樣的謊言我會信嗎?」
在這裡這麼久,要是什麼都沒看見才有鬼,說謊都不會說。這明顯的事情,誰會信。
咕~~(╯﹏╰)b,是啊,這麼明顯的謊話誰會信,只是求自保,不過這個男人顯然不會放了她。
那涼颼颼的冷眼,還有自己唇上的手指都令她毛骨悚然,最後沈未煙抬頭豁出去道:「我什麼都看的一清二楚,尤其那美女的好身材,以及你把人撲=倒的一幕,都看的清清楚楚。我覺得你做事情很過分,要是不喜歡何必要那樣羞辱她,覺得女人的衣服是脫了就可以穿上的嘛?她也有自尊心的,更何況是那麼高傲的女人,你不應該這樣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至少我們同為女人,我為她愛上你這樣的冷血男人感到悲哀。」
一口氣說的沒有半點停頓,沈未煙將想說的話全都倒了出來。說完就後悔了,她怎麼覺得越來越冷了。
「我今天才發現你真是伶牙俐齒,竟然敢教訓我 了。」手指微微的用力,沈未煙痛的差點叫出來。
手臂上紅紫一片,這個男人真是下得了手,竟然抓住她的傷口處掐。
「好痛……」沈未煙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無奈自己力氣小,完全不是軒轅皇的對手,只能任由他捏著自己的傷口處。
「哼……」大手一用力,撕拉一聲,沈未煙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
「啊……你要幹嘛,在這裡是不行的,我不要。」她一臉的驚恐,用力的抓住自己被軒轅皇撕碎的衣服,用力的想要遮掩自己的身體。
雖然啥都做了,可是在這裡被扒光了,還是令她很不爽,這表示什麼,表示她自己只是程熙央的延續。
「閉嘴!」冷冷的看了一眼尖叫的沈未煙,軒轅皇有點惱怒,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沈未煙的膝蓋看。那裡的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著血,雖然結痂,可是依舊有細小的血水流出來。
看著慘不忍睹的雙腿,還有手臂傷的青紫,軒轅皇心裡就有一股火氣。這個時候,她竟然以為他要強上她,把他當成什麼。
靜靜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沈未煙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完全錯誤了。這個男人是撕裂了她的衣服,他要看的是她的傷口,而不是真的要做什麼她想像的那樣的事情。
越看那傷口,軒轅皇的臉色越是鐵青一片。眼神也越加的陰鬱,甚至有一種要殺人的血紅,沈未煙真的有點害怕自己會被他掐死。
「為什麼不先包紮起來,你是豬還是沒長手?」怒火再大,軒轅皇也只是冷凝的看著沈未煙。
心裡有點小小的委屈,這事情她也不想啊。
「不是沒有長手,我只是想要找你,可是你走的太快我追不上。想找個地方處理一下,又遇見這樣的事情,你以為我樂意嗎?」眼中閃爍著波光粼粼的淚水,沈未煙自己此刻才發現這傷口似乎一下子變得更痛了,令她忍不住的落淚起來。
怒火稍微的削減了一些,軒轅皇聽著她說在追自己,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開心。這個女人沒有跟著雷蠻天,而是來追他。
「追我做什麼,你不是有了情人嗎?」故意要用話刺探一下,軒轅皇故意板著臉孔,還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抹著自己的淚水,沈未煙心裡真是唾棄死自己。前一刻程熙央那個女人才剛落淚羞辱而去,她現在就開始走上後路了,這個男人沒心沒肝沒肺的,聽到她說喜歡一定會嗤之以鼻。想到悲慘的自己,沈未煙鼻音很大,有點哽咽道:「你不是說除非你死,否則我不准離開的嘛?……我是很信守承諾的……」
本以為這個女人會說什麼好聽的話,比方說前面走的人說的話,卻沒料到沈未煙竟然說的事承諾。
軒轅皇臉色冷凝,一臉的鐵青,氣的咬牙切齒卻又對這個女人無奈。
在某些方面,沈未煙還是有點小狡猾的,畢竟愛情這東西,過於濃烈醉的就越不清,痛的時候更是厲害。
「為了承諾,你才追我。哼,你好樣的,沈未煙。」
「呃……」沈未煙噎住不敢說話,只能偷偷的低頭抹眼淚,有點不滿的喃喃「好痛,傷口痛……」
提醒一下吧!現在別提什麼愛情了,沈未煙一點都不想在這裡說愛情,而且還是她幾乎是赤-裸的情況下,這樣的自己真是萬分的狼狽啊。
盯著沈未煙腿上的傷口看了好久,軒轅皇一把抱起沈未煙,將自己的外套裹住她的上身抱著走。
沈未煙手裡揪著自己的衣服,心裡還是有點欣喜。這樣算不算是冰釋前嫌了,她一點都不喜歡吵架啥啥啥的。
軒轅皇的懷抱很溫暖,不像他的人一樣冰冷,令沈未煙感到一陣安心。現在終於可以去處理傷口了,真他奶奶的痛死她了。
手中還有一個小小的黃色鑽石包包,沈未煙想丟了,可是有怕軒轅皇發現,到時候不好解釋。無奈之下,她只好提著包包走人,到時候要是看到主人的什麼信息,再找個人送過去。
黑暗中,一男一女兩人並肩而站。
「小賤人,竟然是個小偷。」方春意氣的跺著腳,真想上去把自己的包包奪回來。那是她最愛的包包,花了幾百萬定做的,光是鑽石就收集了一年多,加上製作什麼的,她上幾日才拿到。沒想到和軒轅皇在一起的女人竟然偷窺,甚至還偷了她的包包。
「這個女人為什麼和你兒子在一起,什麼來頭?」高壯的男人,光溜溜的頭都可以當燈泡,一雙陰鷙的眼睛滿是污濁。
方春意攀上男人的身體,糾纏道:「我怎麼知道,那賤女人我一定叫她好看。」
男人淫-笑著,大手掐了一把方春意的PP,眼中猙獰道:「她必須死,我和你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到時候受罪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