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
「我什麼?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別給我扯事!」他顯然有些懷疑亞瑟跟蘇芊繪的關係。
「你……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憑什麼管我?」 亞瑟懊惱不服氣地看著韓將臣已經上了車,大聲地怒吼,他……和蘇芊繪是最親密的人,憑什麼好好的要親親熱熱地一起過夜,他卻要跑出來參一腳呢?
「蘇芊繪是我五年前訂過世紀婚禮的未婚妻,我和她沒有正式解除過婚約,我和別的女人也沒訂過婚呢!」韓將臣忽然衝著車窗外的亞瑟回吼出去,音量也大得驚人,他說出的話讓亞瑟愣住了,而車上的蘇芊繪也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開什麼玩笑?他在說什麼呢?他竟然敢拿他們倆訂過婚的事情說事?
「你混蛋呀你,我們倆的婚早就退了!」蘇芊繪惱得無法大聲地道,但是韓將臣已經沉著臉,關上車門,再不理站在那裡的亞瑟,踩著油門衝出了停車場。
「我說了,我們倆沒有正式解除婚約!」他久久地沉默,在車子開出了威帝好遠,他忽然沉著嗓子開口道。
「你……你敢說這樣的話?你忘記了我還你戒指了嗎?你看你看你看呀……」她惱得無法,伸出自己的手到他的眼前,狠狠地想提醒他,她的手中沒有戒指。
「吱!」韓將臣突然一踩油門,將正火大的示威性地向他揮著手的蘇芊繪差點沒給直接晃到前擋風玻璃上。
「你幹嘛?嚇死我了……」蘇芊掙扎著被晃得快暈了的頭,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臂坐回自己的座位,韓將臣卻一把將她的手惡狠狠地抓住,捏得讓她疼得動不了。
「你是在提醒我……你的手上缺那枚戒指了嗎?」他臉上忽然露出了危險的氣息,拉著她的手,一把往他的懷中帶,因為他們都沒系安全帶,蘇芊繪輕易地就被拽了過去。
「我……我……只是告訴你,我們倆……退婚了……」她還是怕他的,在他昨晚做出了那種壞得冒水的事情後,她更加覺得他簡直是魔鬼的化身了,她覺得他比她能夠想像的極限都更壞更缺德,他……不會想利用他們倆真的沒有正式解除過婚約說事吧?可……那於他沒有任何好處呀?他……
「誰知道?誰能證明?」他惡意地壞笑著,邪惡的手騰出一隻忽然撫上了她的面頰,嚇得她一哆嗦。
「我……我……戒指還給你了,蘇家也敗了,難道你……還想娶我不成?我告訴你……」她被他嚇到了,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娶你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你要想你付博巖好好地呆在你身邊,你就得給我聽話……」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鷙,讓蘇芊繪打了個寒噤。
「你……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昨晚上,付博巖和霧原流夏過夜了,現在他們兩個還一起在霧原老傢伙的別墅享受激情後餘溫呢,你是想讓亞瑟知道她失了身不要霧原流夏了,還是想霧原倉健知道付博巖膽敢欺負了他的寶貝女兒,不擇手段地收拾他呢?」原來他真的有派人去霧原別墅打探消息,霧原流夏哭了一天,片刻不離開付博巖地在那裡窩了一天,他要想看得出來他們兩個有沒有發生關係當然太容易了。
「你……你這個畜生,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呀?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你搗的鬼,你不會以為我說出實情,霧原倉健就一定不分青紅皂白要對付博巖嗎?」蘇芊繪真的要恨死討厭死這個壞男人了,他怎麼可以這麼缺德呢?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幹的?去PUB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吃搖頭丸,嗑春-藥是常有的事情,怎麼就是我搗的鬼?你看到了我還是哪個你認為是可疑人出現?你以為你懷疑我的理由是什麼?素素嗎?亞瑟不肯娶素素那是他的事情,你怎麼以為我把霧原流夏害得失了身,他就會要素素?可是你說出去的結果就是,亞瑟一定會不要霧原流夏的,霧原倉健那個老傢伙把他的女兒當成了寶貝,說不定一氣之下就會要了付博巖的命,這樣的結果於誰有利,你不是更清楚嗎?」他惡毒至極地說出的話,差點讓蘇芊繪驚叫出聲,韓將臣這個惡棍,真是不會臉到了極點!
她的確是怕事情敗露,不是在極力地想掩飾這件事情嗎?甚至……亞瑟誤會她昨晚的熱情,她都沒法解釋給他,只能將錯就錯,她要說出來,那豈不是順了韓將臣的意了嗎?
「你這個卑鄙小人!」蘇芊繪氣得淚水流了滿臉,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恨極怨極惱極,卻對他無可奈何!只能目光如刀地瞪著他。
韓將臣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其實他又何嘗不難過呢?他並不想在她的心中的形象變得更糟的,在他剛剛和她化解了心結可以平平靜靜地談談心,說說話的時候,卻馬上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而且還是他一手策劃的,事情發生了,卻沒產生他要的結果,反而讓蘇芊繪先知道了,而且以她的方式安撫下了那兩個當事人,她對他的人品更懷疑了,他……也沒想到會這樣呀!
「芊繪,那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原諒我吧,別用這種恨極怨極的眼神看我,其實……我只是想要鞏固韓氏國際的地位而已,你要理解我,韓氏國際從我十六歲就開始接手,它是我辛辛苦苦創造出來的奇跡,它的發展壯大,對我來說至關重要,我不想霧原會社在亞洲搶了它的風頭,這個……是我不想的……」他忽然放軟了話,竟然眼中閃著絲異樣的光芒企求地望著她,希望取得她的諒解。
蘇芊繪其實是不想原諒他的,但是……她也真的怕他呀,他既然知道付博巖和霧原流夏真的發生了關係,要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人,那還不有的是手段呀?她不安撫下他,她就是等著他更壞地製造後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