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相信,姚思妮這女人就是顆定時炸彈,只要不小心剪錯了那根線,一定會引爆她周邊的所有人或事。
「哎——」慕易南無奈的搖搖頭,這關頭,也只能再信他一次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別太讓我失望。」
在他眼中,慕子宸不過是他手下一條乖乖狗罷了,讓他做什麼,他都必須百分百的聽從才是!
「是,您放心,這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慕子宸低頭哈腰,看著慕易南大步朝著會議室而去,他的眼中逐漸恢復了本性的凶殘。現在是養精蓄銳,總有一天,會讓他們見識見識真正的自己。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這丫頭怎麼著就跟林天寰走到一起了?」剛走了一個慕易南,就來了一個藍喬,他從後面拍了拍慕子宸的背,對於今天的狀況,很有點摸不著頭腦。
至於林天寰和姚思妮是怎麼走到一起,其實慕子宸最有發言權,因為一切都是他在操控著,只是這關係發展的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快。
「哦,爸爸,您不用太擔心,這邊我會自己打理,只要您在董事會還能幫上子宸說幾句話就成!」
很是客氣的挽著年老的藍喬,一臉乖張孝順的模樣。
「對這丫頭,也不要太大意,她事事感情用事,性子很強,看上去弱弱的,可是怎麼著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子宸你還得多費心啊!」藍喬拍了拍慕子宸的手背,一番叮囑。
怎麼著也跟這丫頭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對她的秉性還是非常清楚的,只是接二連三這麼多打擊竟然沒有壓倒她,還真是讓人驚歎!
「嗯。」慕子宸覺得這老傢伙有些囉嗦,他自當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女人。
待所有競爭者都演講結束,思妮湊近林天寰,小聲詢問著,「楮墨演講,你都錯過了,這個怎麼評分,如何審核?」
這女人,十句話九句都不離楮墨,他們到底什麼關係?那男人論樣貌,論家庭背景,論社會地位,似乎沒有一處超越自己,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有個孩子做誘餌?
林天寰很是不服氣,他的孩子現在就在他女人的肚子裡,只要時間到了,不照樣也是個大大的誘餌!況且,這誘餌結合自己跟思妮的優良基因,肯定賽過那個什麼太一的。
「你以為會議開完就完事兒了,我林天寰可不是這麼草率的人。接下去,考核還多著了!」
他要借此機會,長時間霸佔姚思妮,只要評選結果一日不出來,她姚思妮就得跟在自己左右監督著。
「你耍賴,你之前根本沒有說清楚。」思妮有些後悔了,不過就是跟她打個賭嘛,有必要連自己也一起堵上嗎?她可不要天天跟著這傢伙,這麼一大變態,太危險!
「是你自己沒問,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趁早把楮墨的資格取消了,也落得清淨!」
林天寰雙手抱著後腦勺,整個人倒身依著老闆椅,那姿勢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玩智商,姚思妮自認鬥不過他林天寰,這個男人有的是辦法折磨自己,可是玩別的,她又怕輸不起。
「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麼?我得事先聲明,一切要有度,你要是真惹火我了,可別怪我扔鞋子不認賬!」思妮彎腰伸手摸了摸腳上的鞋子,這個質量還不錯,底跟也比較結實,用它教訓林天寰,好像還蠻實用的!
「辭職。」林天寰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女人替那個男人打工,一個辦公室裡面呆久了,還不知道要擦出什麼火花了。
「辦不到。」奶奶的,這傢伙竟然得寸進尺了,他有什麼資格插管自己的人生?
「你作為她的助理,如果我真的到時候把權力都交給他了,那肯定有人不服氣,因為你這個公證人跟他站在了一個方向。」林天寰有的是理由,隨便一個,都足以搪塞思妮的了。
真是忍痛割愛啊,思妮咬牙切齒的恨,憋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好!」
為了楮墨完成大業,作為小女人,她就忍忍。
「離開楮墨家。」
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個女人竟然長期住在楮墨的家裡,什麼替他帶孩子,有沒有搞錯,他的女人哪一點長得像奶媽的樣兒,再說了。打今兒起,姚思妮就是重點保護對象,待遇可要比熊貓還好!
「不要太過分。」思妮都要站起來拍桌子了,她怒瞪著林天寰,嘴巴裡小聲嘀咕著。
「還是那句話,不要讓別人以為你們私底下有交情。」
林天寰向來有著一心二用的本事,面上一直盯著手中的文件咨詢審閱著,私下卻跟思妮鬥得不可開交。
繼續忍,思妮雙手握拳,無聲的發洩著。「好!」
單單一個字,思妮卻說得如此艱難。遇上林天寰,就等於感染了瘟疫,而跟這個傢伙討價還價,簡直就是被活剝的乾乾淨淨。
簡直沒有商量的餘地,似乎除了順從,還是順從!
「那我還有什麼是自由的?」
思妮發現,兩個人談判下來,這完全是不平等條約,社會是黑暗的,林天寰就是屬於剝削階級的,而她就是砧板上的雨,等待她的唯有認命的份兒!
「在我的地盤裡,你可以自由出入,包括我的私人空間!不受任何約束!」
林天寰一臉邪笑,他對這個女人,可是放寬了很多戒度,只要天天能看到她,什麼都好!
「你……」
要被氣得吐血了,這什麼自由啊?試問一下,一隻鳥兒,在一百平米的大牢籠裡飛來飛去,這是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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