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妮一頭霧水,她犯不著跟那個傢伙吵架,這樣多浪費口水啊。「沒有,我天天忙著了,跟你說個話,還不能忘了鍋裡,哪有閒工夫跟他鬥氣。」
話說阿斗這裡,思妮似乎又想到些什麼,「哦,那天看到林天寰了,差點沒嚇到我。他鬍子八叉的,看上去邋邋遢遢的,莫非你們林董被人拉去當了幾天黑奴?看那模樣挺慘的。」
還記得那天的情景,不過林天寰給她的印象非常不好。
看上去凶巴巴的,見誰都想咬誰的樣子。
對!應該就是那天,林董朝著自己發脾氣,扣自己薪水好像也是那一天!
戈懿一把拉著思妮的胳膊,「那天你都在幹嘛?也跟那個姓楮的男人在一起嗎?」
「還說了,你這女人幫了幾天忙就沒影兒了,好在楮墨過來幫我打下手!」說到這裡,她對楮墨油生好感。
果然和自己的預想一樣!「那林董過來找你幹什麼呢?」那一日應該是他剛剛參加完母親的葬禮回到上海,沒想到林董竟然這麼急匆匆的想要見思妮。
「鬼知道。」思妮很是不屑,「那傢伙簡直就一腦殘,一個勁兒的跟我說他餓了,要吃飯。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要吃飯回家找他媽去啊,我又不是她的誰誰誰。他就是一黑道上混的地痞流氓,見誰都想出手,那次要不是我攔住,估計楮墨又被他打了。」
思妮說到這裡就覺得來氣,那天的林天寰跟個孩子一樣,還是個邋遢的討人厭的孩子。
「什麼?你再說一遍,那天他餓了,你是怎麼回他的?」
似乎重點就在這裡,好像有些東西刺激到她的耳膜。
思妮瞪大了眼睛看著戈懿,怎麼就覺得這個女人今天也有點反常,「我能說什麼,餓了回家找他媽去啊。」思妮用胳膊肘杵了杵有點發愣的戈懿,「對了,戈懿,我建議你趕緊給他找個心理醫生看看,那傢伙有可能腦袋壞掉了……」
重點,重中之重,她看著思妮,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好想敲敲她的腦門,罵她一句才好。
一臉無奈,看著思妮不能動手,她氣得直跺腳,「思妮啊思妮,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哎……嗯……」
戈懿急的直跺腳,只得原地踏步,一聲聲歎著氣。
「怎麼啦?」思妮一臉茫然,貌似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呀。
「你,哎……」戈懿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好像也不能怪你,你也是個不知情者,怪就怪老天喜歡作弄人,時間不對,人也不對。」
這麼激動?思妮探出一隻手來摸了摸戈懿的額頭,戈懿一把將她的手拉了下來,「幹什麼,我沒病,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直說。」
思妮也急了,深怕戈懿被這句話給噎死了。
「林董來見你的那一天,他剛參加完母親的葬禮。」被思妮激的,戈懿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直言相告。
瞬間,一塊臭豆腐落到了地上,思妮手中的筷子險些都落到了油鍋裡。這句話太有殺傷力了,她到現在都緩不過神來。
那天,竟然是林天寰媽媽的葬禮,她竟然對著他說了句如此傷人的話——姚思妮頓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她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了?
「我,我真不是有意……」顯然有些慌張,她在自己身上扎滿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可未想到一不小心,就傷了別人。
轉瞬,思妮又覺得可悲,那個林天寰幹嘛不說清楚?還有,還有他一身晦氣的跑來跟自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能叫人笑臉相迎,好脾氣相待麼?
「終於找到原因了,思妮,你這次可是把我害得夠慘。」第二步,戈懿需要旁擊側敲的引導思妮主動找林董和解。
呃——
思妮一頭霧水,怎麼就殃及到戈懿呢?難不成她還有一箭雙鵰的本事?
「你們林董又怎麼你呢?」思妮還記得剛剛認識戈懿那會兒,多麼一可愛的妞啊,硬是讓林天寰給壓迫的沒了本性,活脫脫一奴才樣兒。
「這次是往死裡整了,思妮,我的命可都握在你手裡了。」戈懿一臉懇請,而後又開始滔滔不絕,訴著苦水,「扣我工資我忍了,要我加班我忍了,報告打回來重做我忍了,可是這樣惡性循環,永無休止,我忍無可忍了……」
「這傢伙,就一變態!」思妮義憤填膺,很有種打抱不平的衝動,「下次我借用河東獅替你教訓教訓他!」
戈懿就知道,思妮這麼有愛心的人絕對不會見死不救,可就是她救人的方法太另類,恐怕這招如今有點不中用了。
「思妮,這次你得悠著點,別直接一把推我入油鍋了。林董這幾天缺愛,剛剛失去了最愛的親人,整個人消沉的很,你得多關心關心他才是!」
她得糾正思妮對林董一向的態度,畢竟全天下喜歡河東獅的沒幾個,大多數男人還是喜歡溫柔如水的女人。
他缺愛關我屁事啊,思妮一臉不屑,可這話只能在心裡說說,她可不想讓她的超級臭豆腐粉迷覺得自己是個沒素質的女人。
「我又不是做慈善事業的,讓我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我傻啊,再說了,我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憑什麼他受傷了要自己去哄啊?動物世界生存原則,受傷了自己舔傷口,想當初她姚思妮也是這樣過來的。
那個時候,有誰疼過她呢?
【嘿嘿,馬上又是端午節了哇!親們繼續開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