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花少滾遠點 第2卷 這個女人太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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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藍一直是被他帶著走,無力虛軟的承受著他的無休止的索取,她那張俏麗妖媚的小臉,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晶瑩的淚花,觸動了唐澄闊的心。

    她可知道,越是如此楚楚可憐,越是令人欲罷不能!

    「小乖……」

    他情不自禁地念著小名兒,深藏在心間的沉悶濁氣隨著劇烈舒暢的運動緩緩排出,心情總算有所好轉,從接到李汐的電話後就開始籠罩在身上的晦暗氣息漸漸散了,恢復了幾許清朗的光采。

    俯身,他親暱地抵著她小巧的鼻尖,富有磁性的聲音說:「小乖,你是我的解藥……真舒服……真想永遠不出來……」

    「唐澄闊,你、你混蛋……」

    她聽著,不僅臉,就連這身子,也跟著泛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

    夜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天邊開始呈現灰白的雲層,臥室裡漸漸地有了淡淡的光線,視線不再那麼模糊。

    只見鋪著白色床單的Kingsize大床上,嬌顫的粉人兒青絲凌亂,猶如在海中游動的水藻,將上面揮舞著汗水的男人緊緊地纏繞在其中……

    …………(河蟹n字,請盡情的想像各種銷魂各種美)………

    唐澄闊的眸色陡地又變了,深邃中帶著一絲狂亂,彷彿要將她整個嵌入身體似的,他輕易地托起她的小屁股,巧妙而又迅猛地換了個姿勢。

    (哎喲,寫得面紅耳赤,不敢寫了不敢寫了,小噴油們自己去想像哈,羞愧滴爬走……)

    唐澄闊的體力驚人,寶藍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躺在床上,連動一下都不敢,躺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她才駝著背,像個老太太似的站了起來。

    活動之前必須做個簡單的運動,防止閃到了腰,然後,走路是更大的問題,放大行走的跨度,忍著摩擦到被蹂躪過無數便的私密處,走了幾步,一股熱流從腿間流了出來,她窘迫地咬著唇,心裡頭只想把唐澄闊套在布袋裡打一頓!

    回想起被動瘋狂的一夜,她氣得牙癢癢的,無論她怎麼哭泣怎麼求饒,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一直生猛地奮鬥到凌晨四點多,他才稍微睡了幾個小時,然後又精神飽滿的穿戴整齊,開車到了博物館。

    臨走前他說:「你要體諒體諒我,這都憋了兩個多月了,昨晚不是才做了兩次而已,對你算仁慈的了。小乖,好好睡覺,等我回來!」

    寶藍當時睡得沉,沒有聽進去,不知道按照唐澄闊的習慣,一周至少兩至三次,一次也要猛戰三大回合才能盡興。

    到底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這事兒若是做得太頻,肯定是會有影響到學習的,唐澄闊認真考慮過了,在以後的行事中,都是按著她的功課表來,盡量配合她的作息時間,委實是個「體貼」的情人。

    唐澄闊的體貼,還不僅僅表現在床事這一塊,對於寶藍那個小夢想,他也略有所聞。

    在某天,他摀住了寶藍的眼睛,玩起了浪漫,說:「我準備了驚喜給你。」

    起初寶藍不以為然,可當他慢慢放開手時,她一下子就怔住了,只見唐澄闊華麗的房子裡忽然多了一架做工精良的白色鋼琴,那正是寶藍仰望的價值不菲的珍藏品。

    唐澄闊拉著她坐在鋼琴前說:「以後每天都要為我彈琴!」

    那一剎那的感動是難以言喻的,寶藍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她看著笑得如沐春風的唐澄闊,哽咽了,好不容易才開口,問:「你想聽什麼?」

    「《夢中的婚禮》。」

    唐澄闊在背後摟著她,下巴抵著她的小腦袋,說:「我記得你那天就坐在尚悅酒店的大廳裡,一個人彈奏這首曲子,夢幻,寧靜,悲傷。」

    唐澄闊懂得如何取悅一個女人的心,寶藍當下就被感動了,頓覺無以為報,只能用這雙手彈奏出美妙的旋律。

    日子一天天的過,倆人時常膩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模樣刺激了不少人的目光,這不少人當中包括了施竹閔。

    她在本市有一場為慈善演出的芭蕾話劇,特意邀請了唐澄闊,並囑咐一定要帶寶藍一起來。

    一番好意,唐澄闊當然是答應了,對於這個青竹好友,他向來有求必應,有福同享。

    次日,他便帶著寶藍參加了慈善盛典,欣賞了一出別開生面的芭蕾話劇,並且捐贈了一副價值不菲的名畫。

    施竹閔是有實力的優秀舞蹈演員,她那冷傲的表情,優美的身段,飄逸的舞姿,頃刻間秒殺了在場的觀眾。

    唐澄闊毫不掩飾地讚歎她就是天生舞蹈的料子,見寶藍悶悶不樂的樣子,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怎麼?吃醋了?」

    「我哪有吃醋,哼。」

    寶藍企圖咬他的手指,卻撲空了,兩排編貝似的牙齒上下磕了一下,惹來唐澄闊一聲低笑。

    她是注意到有好幾次施竹閔的目光都停留在唐澄闊身上,有點不開心了,被唐澄闊這麼一取笑,她惱羞成怒,鬧著就要咬到他的手,小小的腦袋伸到他面前,被他順勢一抱,俯身就吻了下去。

    舞台上的施竹閔沒有錯過這一幕,鮮少犯錯的她腳步踩了空,靠著一個旋轉圓了回來,閃爍著精芒的瞳仁滲透出絲絲寒意。

    簡寶藍,這個女人太礙眼了!

    慈善盛典結束後,施竹閔換了衣服卸了妝,第一時間就跑到貴賓席去找唐澄闊,說是家裡的長輩開了口,要他去吃頓飯。

    唐澄闊明白她的意思,近幾年他們倆被催婚催得緊,總是以對方為借口搪塞,這趟要是不去的話,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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