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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到最後我不是贏了嘛。」寶藍不服氣的嘀咕著。
「哼哈,你贏了,你都贏什麼了?把自己弄得這麼慘,還躲著我,簡寶藍,你真有出息啊。」
「唐澄闊!」到底是誰做錯了,他憑什麼用嘲諷的語氣指責她?拍開他的手,她小心翼翼的拿掉鴨舌帽,露出藏在頭髮裡更為嚴重的傷口。
「該死,這傷怎麼來的?!」
寶藍咬著蒼白的下唇,不知道為何,她本來不覺痛,可他關心的話一說出口,她就想哭。
「疼吧?」
他溫柔地撥開她的頭髮,用沾了消毒水的棉花棒清洗已經凝結了血塊的傷口,他暗自咬牙,想那磚頭大概就是凶器了,真想不到她們下手如此歹毒,這頭可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
寶藍不說話了,乖乖地坐著,等到唐澄闊把她頭上的傷處理好後,他蹙著眉問:「你還有哪裡傷到了?」
寶藍撩起褲腳,她的膝蓋有磕傷。另外,敏感的肚子那兒也有一塊紫色,總不能讓他揉肚子吧?
臉微微紅了,為了掩飾不自在,她輕咳了幾聲,推開唐澄闊的大手,說:「這個我可以自己來。」
用棉花棒塗了跌打酒,她學著他的手法揉了揉膝蓋的瘀青處,卻因為怕疼,只是象徵性的拍了拍,沒怎麼用力。
唐澄闊看了,挑了挑眉,說:「你這樣怎麼會好?」
「你、你輕點!」
「為什麼躲我?」
或許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故意問的問題,唐澄闊認真地處理她的膝蓋,看似不經意,耳朵卻豎著,期待她能向自己袒露心聲。
寶藍愣了一下,沒有回答,伸出手碰了碰他蓬鬆的短髮,刺刺癢癢的,食指一勾,她捲起一縷黑色的發,然後又打著旋地鬆開,這才發覺他的髮質極好,那一縷頭髮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唐澄闊不解地抬起頭,她用力地一壓,他的頭低了下來,抬眼正好對著她的胸部,面上閃過一絲愕然,卻不動聲色。
「別動。」
「幹什麼?」
她抬起雙臂,胸前兩團跟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他往上瞧,那如玉石的雪嫩脖肌泛著純潔的白光,勾了他的眼,攝了他的魂,心中陡起旖念,只想在這片純白中啃出粉紅色的專屬印記。
寶藍是忽然看到隱藏在黑色絲線中的紅頭髮,仔細地找到那根細細的發,她按著髮根處,用力一拔。
「嘶。」唐澄闊揉了揉被拔掉頭髮的地方,瞪了她一眼。
「你看,酒紅色的,唐澄闊你營養不良。」
寶藍攤開手掌,將那根紅色的頭發放在上面,兩者是醒目的,白與紅的對比。
寶藍知道自己這轉移話題的方法很爛,尷尬的咬了咬唇,那如編貝似的牙齒咬著粉白的唇,無意識之舉,卻充滿了誘-惑之意,唐澄闊的眸色更為深邃了。
「寶藍……」他輕輕喚她,見她愣怔地望著他,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說:「別躲我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喜歡你……」
雙臂靈活地圈住她的腰,他揚起頭,吻印上她的,在這狹隘曖昧的空間裡,她的氣息充斥鼻尖,他禁不住地,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粉白的唇瓣,細細的品嚐她的青澀與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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