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月,我帶你偷吃禁果。」
水藍月來不及多香,被禁錮在了閻羅的懷中,他冰冷的唇瓣覆上水藍月的豐腴,輾轉流連,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小口,吸吮著少女的芬芳、甘甜,他的吻從輕巧慢慢熾烈,水藍月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連推搡的力氣都沒有。突然,她的全身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閻羅竟然噙住了自己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撲到脖子上,癢癢的、、、、、她從慢慢的抗拒不自覺的有了一種陶醉的感覺,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的時候,閻羅終於放開了自己。
「你,你欺負我。」
水藍月背對著閻羅,怒嗔道。
「沒有啊,我怎麼感覺你很享受的樣子。」
閻羅心情大好的戲謔。
「我,我沒有。」明顯,水藍月的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有底氣。剛剛,她是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呵呵呵呵」,閻羅一隻手揉了揉水藍月的髮絲,開心的笑道:「小丫頭,你還太青澀了,這樣根本留不住瘟神的唇,你呀,以後還是多讓我教教你,提高你的吻技。」
話語間的寵溺讓水藍月內心一陣起伏,閻羅,如果我早些遇到你,說不定會愛上你的,可是現在,我的心,狹小的空間都被奕韞玉沾滿了。
一陣微風掃過花海,邪魅的男子妖冶的眸子停留在海棠花一樣美麗的女子身上,一些莫名其妙情愫在風中輕微地擴散,三樓的猩紅窗簾後面,一雙浸滿恨意的眼睛偷偷地注視著,手裡的花兒揉的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奕韞玉依舊在他的總統套房正襟危坐的批閱文件,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桌台,那上面空空,早沒了痕跡。是啊,他怎麼忘了,拜水藍月所賜,雨涵唯一的一張相片早沒了。
水藍月!
突然記起水藍月被閻羅帶走了。雖然知道閻羅還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傷害水藍月,但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對她、、、、、,一想到這裡,他便感到莫名的煩躁。他想起了發酒瘋的水藍月笨拙的吻,想起了她青澀的*體、、、、、『閻羅,如果你敢對水藍月那樣,我一定饒不了你!』
奕韞玉心裡說這句話時,他的眼神凌厲得如一把鋒利的尖刀,帶著森寒的芒刺。
水藍月,其實他已經沒有辦法忽視她的存在了。
或許,隨著相片的失去,他因該忘卻那份年輕的愛。
或許,不該為小凱的事對她耿耿於懷,甚至懷疑。
荒廢了十年,還能遇到真愛嗎?他不僅想起了水藍月晶澈的眸子裡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愛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