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咕嚕嚕。
肚子的叫喚打破了瞬間的尷尬。
水藍月不好意思地按了按肚子,希望它留點面子給主人。
「聽你的肚子一叫喚,我也感覺到餓了,要不,順路吃點東西。」
水藍月真是餓了,點點頭。
轉悠了半天,終於來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德克士。
見到香噴噴的雞腿,水藍月也顧不得淑女形象了,左手熱飲,右手雞腿,一會兒工夫,連奕韞玉那份也不見了。
「嗯,好香啊!我第一次發覺原來雞肉會這麼好吃。」
以前,水藍月並不是很喜歡雞肉。
「呃,你怎麼不吃啊?沒有胃口嗎?」
水藍月想不通奕韞玉怎麼會只喝一杯果汁呢?
奕韞玉無奈的說了一句:「我的那一份被你消化到胃裡了,我還吃什麼」
「我嗎?你說我吃了你的那一份!這、、、這」她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堆骨頭,這才相信了奕韞玉的話。
「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是肚子餓的不受我的大腦支配了,給你再要一份吧?」
水藍月笑的很靦腆,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不用了,我吃了一個漢堡,已經不餓了。走吧!要不,小凱要著急了。」
說罷起身。
水藍月緊緊地跟在奕韞玉後面,脊背上陣陣發涼,一定是那幾個女服務生仇視的目光。
一路上,奕韞玉好像有心事,不再說話。
水藍月也是想著該如何面對花澤凱的表白。花澤凱在她心裡,有著親人的位置,可是,愛情不是施捨的或是當做感恩的禮物送人的,既然不會接受,就因該當斷即斷,不能優柔寡斷,不然,會傷花澤凱更深。
「想什麼呢?」
奕韞玉側頭問了一句。
「那個,大叔,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奕韞玉眉頭一皺,不悅的說:「如果你以後不再叫我大叔,可以考慮一下。」
「可是,我不知道怎樣稱呼你比大叔更貼切?」
「你可以跟著小凱叫我師兄。」
水藍月的心底游過一絲傷感,看來他真以為自己和花澤凱有關係。
「那麼,稱呼你為校董吧,可以稱你師兄的應該是沈依娜,而不是我。我,只是花澤凱好心收留的———女傭。他供我上學,我替他料理家務,契約三年。」
奕韞玉眼角瞥了一眼水藍月,溫和的面容凌厲起來,聲音冷漠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說:「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小凱,只是希望你不要傷害到他。小凱,是一個心底純淨的孩子,他雖然交往過許多女孩子,卻從來沒有用過心,對你,好像用了心,所以,不要隨意踐踏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