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喝多了?」
宴會散的時候,譚情媽媽看了一眼醉意朦朧的童溪,低笑。
「都怪譚情那幫狐朋狗友們,我說了不會喝,還非要我喝。」童溪努力的睜大眼睛,還恨恨的瞪了譚情一眼,只是有氣無力的眼神,讓譚情想笑,輕柔的哄哄她:「下次再有聚會,提前把你的酒換成飲料。」
「老婆,我們先回去吧。情,你和溪溪也回去休息吧。」
譚情爸爸溫和的笑了笑,拉著老婆離開,獨留下譚情和童溪。
「我也要回去,難受死了。」
童溪皺緊眉頭,譚情的死黨來了五個,她喝了五杯酒,此時暈的走路都不穩,只能掛在譚情的身是任由他半抱半拖著,還不忘指揮:「記得拿翁叔屋子的鑰匙,你說在你車裡放著呢。」
「好,回去休息。」
譚情好脾氣的應著,唇角挑起一抹狡黠的笑。
「少爺,先送童溪小姐回家嗎?」
譚情一出去,司機小衛幫他們拉開車門,輕聲問。
饒有興趣的掃了一眼已經闔上眼睛的童溪,他唇角一勾:「回我的別墅。」
醉成這個樣子,他不放心她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還是守在身邊比較放心些。
「溪溪,到家了。」
從車裡將她打橫抱起來,譚情瞇著眼睛看她長長的睫毛忽閃著,眼底一片溫柔。
「別吵!」
她緊緊的皺眉,雙臂抱住他的腰,在他懷裡蹭蹭,找了個舒適的睡姿繼續香睡。
譚情的小腹因她的動作,一股燥熱急劇的騰起,他喉嚨突得一緊,深吸一口氣忍住:「乖寶貝,在沙發上躺一會,等下去洗澡。」
身上的酒氣太難受了,她需要洗個澡才能睡好。
「我自己去。」
童溪從沙發上差點滾下來,用力的睜睜眼睛,滿室耀眼的燈光讓醉中吃驚:「咦?」
她抓抓頭髮:「這是哪?」
「我們的家。」
譚情抿起唇,扯扯她的耳垂:「聽清楚,是我、們、的、家。」
「結婚後住在這裡?」
她極力的想讓自己清醒,卻還是無果,頭暈暈的,還好聽懂了譚情的意思。
譚情烏黑的瞳仁湧上笑意,用極輕極輕的童溪聽不到的聲音說:「不用結婚後,從今天開始就住在這裡。」
童溪到底是沒聽清楚,只是輕輕的問了一句:「今晚上我睡這兒是嗎,嗯,也好,給我準備間客房。」
她回來前,就告訴自己,先不要和譚情同居,她不想這麼快就失身。很多人告訴她,男人一旦佔有了你的身體,就不會向以前那樣愛你了。這些,即便是醉了,也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客房你個頭!」
看著她半闔上的眼睛,譚情輕輕的敲她的頭,看著她無奈的笑了笑。還說自己去放洗澡水呢,醉成這個樣子,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若是她回了翁導的住處,絕對是一頭栽到床上就睡,半夜滾下來摔個鼻青臉腫都不知道。
童溪再次有知覺,是感受到水嘩啦的聲音,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抱他的人,傻傻的盯了他一會,模模糊糊的讓她覺得奇怪。
她有個不好的習慣,隨著時間,會越醉越深,尤其是酒後的一至三個小時裡,醉起來就分不清面前的是誰。
是以,如果不是和自己特別熟悉的人在一起,她絕對滴酒不沾。
「溪溪。」
磁性的聲音叫著她,還好笑捏捏她的臉:「傻了嗎?」
「媽媽……」
童溪咯咯的笑起來,傻乎乎的回捏過去:「我長大了,不要像小時候那樣捏我的臉,還有……」
她嘟嘟紅唇,在譚情的臉上啪的親了一口,傻笑:「媽媽的嗓子怎麼變了,上火了嗎?上火後怎麼這麼好聽啊,比爸爸的聲音還好……」
暈!
譚情看著她,額前滑下一排黑線。他發誓,再也不讓她喝一滴酒。這丫頭若是在外面醉了,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錢。
「媽媽……」
上衣被她蹭的酒氣熏天,譚情脫下上衣後,開始利落的脫她身上的禮服。童溪掙扎著:「不用了,我大了……」
「大了就不聽話了?」譚情憋住心,腸子都打起結,尾音帶起一抹性 感的輕顫:「嗯?」
「聽話。呵呵。」童溪傻笑,乖乖的由面前的人給她脫掉衣服,只穿著胸 衣和底 褲坐到水裡,有著恰到好處水溫的清水將她包裹住,一種舒服的想要入眠的感覺湧上來,她的唇角漫上一抹滿足的笑。
燦亮卻沒有焦距的眼睛也彎起來,她伸手去摸譚情的臉:「媽媽,我剛才好像夢到和譚情在一起了。」
柔若無骨的小手攜帶些水珠,滴在譚情的臉上,隔著清澈透底的水,看著她曼妙的身子,譚情一雙烏墨的眸子裡火焰跳動。他硬生生的別過眼,小腹的燥 熱感卻不肯放過他,難以忍受的感覺在體內一波波的湧起。
他有些後悔進來幫她洗澡了,咬了下牙,決定讓保姆過來,聽她忽然開口,停了一下。
「媽媽,我愛他。你說,他是不是也愛我哦。」童溪小嘴喋喋不休,說的委屈而又誠懇:「因為他那麼優秀,所以這段時間我學習比以前認真了很多。我晚上很晚睡覺,你說我學傻了,其實我只是想做一個有能力的人,在MT好好的幫他……」
她胳膊伸開,抱住譚情的腰,柔柔的聲音竟然夾雜了一些哭腔和不自信:
「媽媽,我怕MT的人會說我配不上他,他太出色了,出色的讓我有時候會自慚形穢……」
「溪溪!」
譚情心裡一陣感動,用力的抱住她裸 露的身體:「你太多心了,在我眼裡,我喜歡的是童溪,只是童溪,無關乎你是個傻的可愛的笨蛋,還是聰明賢惠的內助。」
只是因為她啊,她的可愛,她的善良……
「媽媽,我好像聽到譚情在說話了,可是他在哪呢?」
童溪迷濛的再一次掙開眼睛,蹙緊了眉頭,歪著頭打量著譚情,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不解:「譚情?我看花眼了嗎?一定是的,媽媽,我想他想瘋了。」
「小妖精,是你把我逼瘋了。」
譚情磨牙,她的擁抱讓兩個人身體都濕漉漉的,裸 露的肌膚相蹭在一起,酥麻的感覺過電流一樣折磨著譚情,欲 望幾乎要衝破而出,他猛的咬牙,將她打橫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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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要看情溪rourou,晚上十點左右繼續,哎,我一寫這個就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