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不用去醫院。」溫暖幾乎是本能是阻止。
若非說她得病,那麼她得的也是失戀病,醫生無法治療。
「沒事怎麼可能會暈倒呢?」女老闆關心的說:「這附近有家醫院不錯,去做個全面檢查吧,雖然年輕,但是也要注意身體。」
「可是,我沒帶錢。」溫暖很坦承的說,只求這個人把她放下來:「我包落在家裡了帶。」
「可以讓朋友送來啊。」女老闆一點都沒放下她的意思:「可別小看暈倒這件事,而且你有些燙。」
算了,等一會還是給童溪打電話吧。溫暖想著,有些困惑的眨眨眼睛:「你是剛才和我說話的人?」
暈倒之前,她好像是聽到有人跟她說什麼。因為頭暈的厲害,並沒有聽清什麼。
女老闆點頭:「嗯,你剛才看的那家婚紗店,我是那裡的老闆。我以為你想看婚紗,所以就幫你介紹,沒想到你突然就暈倒了。」她詫異的問:「你身上很濕,在外面站了有好一會了吧?」
「是啊,有一會了。」她苦澀的咬住唇,摸著被雨打得有些潮濕的衣服,澀然一笑。
出了胡同,她似乎就一直站在這裡,直到剛才暈倒。她沉浸在穿上婚紗和他站在一起的幻境裡,有些難以自拔。
她輕聲問:「我能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嗎?我的手機也在包裡沒帶出來。」
「當然。」女老闆示意她自己去拿。
溫暖道著謝拿起來,頭疼的厲害,她閉著眼睛去想童溪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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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回來?」
童溪在床上再也躺不住,洗漱之後忍不住下樓去看。
溫暖的狀態很不好,她怕會出現什麼狀況。跑下樓梯,站在門口吸了口氣,想去小區門口早餐店時,目光被一輛車子緊緊的勾住。
她揉眼睛,再瞪大一些,清晰的盯著上面的車牌號,嘴角緩緩的綻開一抹笑。
哎喲喲,這丫頭,難怪這麼晚不回來,原來是跑到樓下來和老公相會呢。她對著那邊路虎輕輕一笑:冷彥啊,算你小子還有良心,到這裡來找暖暖了。哼,如果真讓暖暖受委屈,和那個紀薇牽扯不清,小心姑奶奶揍低你!
往車前走了幾步,抓抓頭髮,她又停下來。
算了吧,一晚不見如隔三秋呢,她還是別去打攏人家了。心裡卻和吃了蜜糖一樣,她看了一眼往回走,車門突然開了,她下意識的停下,雙眸撐成銅鈴大小,她仔細的看了又看,確定對方是誰後,腦子裡轟然湧上一股股的憤怒。
紀薇!
妝化的有些濃,還戴著墨鏡,可是還是被她一眼看出來了。
該死的狐狸精,她怎麼在這裡?看這斜吊帶的衣服欲遮還羞,因為是裸 色,和肌膚幾乎渾然一體。最讓童溪感到驚悚難以承受的是,她身上居然種上了一顆顆的「小草霉。」
因為衣服太暴 露能遮的面積很小,所以大部分肌膚都露在外面,小草莓密密實實的,刺傷著她的眼睛。
「已經到了嗎,好,我過去。衣服也拿過來了?嗯,好。哎呀,累死我了,一夜幾乎都沒睡……」紀薇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揉了揉脖頸,好像是一夜都在做什麼,而渾身酸痛不止似的。
小草莓、冷彥的車、一夜未睡……
童溪的腦海裡,不自覺的勾勒出一副淫 靡的畫面,而男女主無疑就是冷彥和紀薇。
紀薇你這個賤人,冷彥你果然TMD的是混蛋!
怒氣沖沖著,她從台階上下來,蹭蹭往前走,走到紀薇跟前肩膀用力一撞,紀薇立刻被撞進了小區門口的綠化帶裡。她咬著牙冷冷的罵了一聲:「賤女人!」後,她用力的去拉車門,車沒有鎖,看著裡面空空時,她的腦子迷糊起來。
冷彥呢?
看著車裡有散落的酒杯和酒瓶,不好的感覺愈演愈烈。
酒後亂 性?
該死的!
「童溪?」
紀薇正打著電話被突然撞了一下,毫無防備的跌倒在那裡,有幾棵沒有修剪的冬青,扎的她肌膚生疼。手機也落在地上,她撿起來,看著面前發瘋的女人,罵了一聲:「瘋子!」
「賤 貨,你說什麼?誰他媽的不要臉,還敢說姑奶奶瘋?」
童溪正想找出冷彥呢,看到她要站起來,大步走了過來,趁她要起的時候,一腳狠狠的踹過去:「不要臉的,冷彥呢?你在她車裡做什麼?」
「沒看到裡面有空酒瓶嗎?喝了酒,一男一女待在一起,還能做什麼?」
撥了撥耳後的頭髮,紀薇忍著痛站起來,她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童溪。
膝蓋好疼,幸虧今天沒她的戲,否則沒辦法演了。她心裡直罵著,這個童溪,比溫暖還要狠!她剛才因為溫暖給的一巴掌,用涼水覆了好一會才敢下車。現在,就又被童溪踹了一腳。
不過,她今天就是要坐實這樣事情了,而且反正在童溪面前,她早就毫無形象可言,此時倒不如大方一些。
「這麼說,你承認是酒 後 亂 性了?」
童溪發誓自己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如今的小三還真是猖獗。
「又不是我故意的,我和彥都喝多了。」紀薇皺皺眉頭,看著一輛不起眼的車子開過來,眉眼裡閃過一抹得意。
小劉來了,她的戲也演的差不多了。收工!
童溪咬牙,晃著手機:「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記者招來。大家一起來八一八紀大影后是怎麼勾 引已婚男人?」不教訓難解心頭恨啊!她要利用媒體,把紀薇的名譽搞臭,看她以後怎麼出來見人。讓她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躲起來,誰見了誰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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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要發文時沒電了,汗。
幾分鐘後還有一更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