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溫暖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雙眸微瞇了瞇,抬腿就向那個男人踢過去,腳停在半空,卻落不下來了,腳腕被那男的緊緊的握住。
「還玩嗎?」那人也不惱,就這樣扣著她的腳,壞壞的問著。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七分褲,否則若是裙裝,早就尷尬的不知所措了,懊惱的咬住唇。
原來,是她輕敵了,對方並不是個一點功夫都不會的男人。
「哈哈,動不了了?」那人笑起來。
他從小就打轉架,身板又壯的很。眼前的女孩雖然會幾下子,可是畢竟沒他有力氣。
溫暖又恨又羞,她用力的想抽腿,腿剛抽出來著了地,手腕就又被抓住,眼看著就被那人拉到懷裡。
溫暖嚇得花容失色,她叫了一聲,手上突然一鬆,立刻聽到對方疼的吸氣,還有關節咯吱作響的聲音。那人被甩到了一邊,正握著手腕咬牙。
「不想繼續挨揍就馬上滾!」冷冷的一聲吼喝,地上的人立刻爬起來,捏著手腕咬著牙瞪了譚情一眼,這才跑。
「譚情,怎麼是你?」溫暖的小臉在吃驚、愕然和驚喜中來回變化神色。
她打不過這個男的,童溪又醉的沒力氣。而且煙色酒吧這裡比較偏,在這裡待下去很危險。
好在,譚情來了。
「這點功夫還是不足以防色 狼,哪天我教教你?」譚情看著,低笑了聲。
下一秒,溫暖的神色一緊:「喝了多少酒?」
好濃的酒氣正是從譚情的身上傳過來的,還有他的俊臉,帶著掩不住的憂傷。他笑過後,並不再說話,就只盯著她看。
「譚情……」
溫暖的鼻子一酸,輕輕念著他的名字。
她心疼他這個樣子,譚情,你不要這樣好嗎?
譚情勉強扯了扯唇:「女孩子最好別到這裡來。」
從成衣店出來後,硬是把曲敏甩掉,來到了這個酒吧裡。
早就看到童溪了,他出於禮貌想打個招呼的。可是,看到童溪給溫暖打電話,他就沒過去,就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一杯杯的喝著酒。
看著她進來,他手裡的酒杯輕輕一顫,下意識的就想站起來。可是,又硬逼著自己不去找她。
溫暖,她說她很幸福。
他不想去破壞了她的幸福。
他看著她給冷彥買衣服,他看著自己身上穿著她親手做的衣服。那一刻,有一股夾雜著幸福的痛在全身緩緩的流動。
就像現在看著她,心裡很痛,可是又有股莫名的幸福感。原來,看著她就能覺察得到幸福。
溫暖看著譚情嘴角的苦笑,咬緊了唇,眼角滑出淚。
「帥哥,原來你也來這裡借酒消愁啊?」童溪因為剛才溫暖和人打架,酒勁有些醒了,湊上前來,拍拍譚情的肩膀。
「我像是來借酒消愁嗎?」譚情聽到童溪嘴裡的話,故意痞痞的一笑:「我只是一個人喝酒覺得悶,這裡人多熱鬧。」
「現在準備回去嗎?」
溫暖看著譚情的痞笑,皺了皺眉:「我幫你攔輛出租車,早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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