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放手的,曾經放手了一次,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後悔。如果能重新選一次,多好。
「彥,我愛你。」她輕輕的說著更緊的抱住他。
「呵,愛?」
冷彥突地呵呵輕笑起來,他用力將她的手指一個一個的掰開,轉身看著她,嘴角似笑非笑,異常諷刺:「開什麼玩笑?曾經是我誤會你是愛我的,可是你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他故意拖長的聲調,濃黑的眸子裡染著痛澀:「如你所說,你對我的只是憐憫,不是愛。我不過是你憐憫過的一個人,如果真愛我,三年前你會走的那樣決然?紀薇,你記住,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以前不需要,現在更不需要。」
紀薇臉上的淚水流得更歡,臉貼向他的胸膛:「不是憐憫,彥,我愛你,一直都愛。我離開,是有苦衷的。」
苦衷?
冷彥的薄唇抽動了下,顯然不信,將她一把推開:「三年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離開,不是因為我不愛,而是因為我太愛。」
紀薇的聲音含著幽幽的癡怨,她看著他,低低的歎息。
冷彥眉挑高:「紀薇,你能不能不玩深沉?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多可笑的話啊,不是不愛,而是太愛。愛到要離開他,不管他是怎麼央求她留下來?
「三年前我被人強 奸……」
紀薇語調輕輕的一句話,冷彥腳步突然有些不穩,扶住床頭,訝然的聲音含帶著顫抖:「你說什麼?」
紀薇怔怔的望著他,眼淚已經擦去,嘴唇青白的看著他,不語。
「我問你在說什麼?」
心裡那般的震撼,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自覺的捏緊,玄黑的眸子裡含著痛,嘶吼:「誰,告訴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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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你的腳怎麼了?」
溫暖將車停好後,直奔童溪而來,在她坐的地方蹲下來,想看看她的腳傷。
她剛和譚情從餐廳出來,就接到童溪打來的電話。說她腳受傷了,這一帶很難打到出租車,溫暖丟下譚情就來了。
「我的腳沒事。」童溪縮回腳:「暖暖,我怕你不出來,所以騙你的。走,和我去找人。」
「找人?」溫暖訝然,這裡一處高檔小區,離他們的別墅不遠。而童溪除了她,並沒有什麼朋友的。而且看她的神色很氣憤。難不成是誰得罪了她,讓她當幫手來尋仇?
「對,找人!」童溪氣乎乎的指指不遠處的一輛車:「看看前面那輛路虎,是不是你老公的?他在這裡私會狐狸精呢,我讓你來,就是要帶你去捉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