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回來了?」
平姐聽到皮鞋聲音,喜滋滋的迎出來:「吃飯了嗎?」
「給我熬些簡單的粥。」冷彥說話的時候,手撫在胃部。
空腹喝了好多酒,他的胃病犯了。
「好的,我馬上就去。」平姐往廚房裡走,又被冷彥叫住:「溫暖呢?我在車庫沒有看到她的車。」
平姐愛憐的說:「還沒回呢,傍晚打電話說和朋友吃飯晚些回。現在十點多了,應該回來了吧,我打個電話給她。」
「平姐,我已經回了。只是路上車胎爆了,車裡有備胎,可是我換不了。平姐,我在等拖車,你不用等我了。」
電話被冷彥按了免提,溫暖的聲音傳過來,平時很朝氣的聲音此時充滿了無奈。
夜深濃的很,這是條比較偏僻的路。一路上都看不到輛車,這讓她一籌莫展。
冷彥微微皺起眉,向平姐眨了眨眼,小聲說:「問她現在的位置。」
溫暖站在車外,看著無法行走的車子,搖頭歎息。夜風刮來,帶的衣服很少的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溫暖只能回到車裡坐下。掏出電話來想再打個電話時,手機居然也沒了電。
「屋漏偏逢連陰雨。」
苦苦皺著眉,頭靠在座椅上,眼前感覺越來越迷糊。
冷彥把車子停好,一步步的往她的車子走來。
看著她蜷縮在車座上,嬌嫩的小臉低垂著,明媚的眼睛此時闔著,睫毛輕輕一顫顫的,可能是因為冷,身上蓋了兩張報紙都快滑到座上。他心裡一陣柔軟,隱隱的滑過一抹心疼。
都這樣了,她居然能睡得著,還好車窗還通些風,否則若是沒人來,她這樣一直睡下去,不出事情才怪。
「爆胎?」
低沉的嗓音,把溫暖嚇了一跳,緩緩的睜開眼睛,她看著他,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目光複雜:「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冷彥反問。
「你知道是我的車?」溫暖低聲問,開門下車。
「我眼不瞎。」
不屑的哼了聲,從後備箱裡取出扳手等工具,冷彥看她一眼:「愣著幹什麼,去拿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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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會還有一更,九點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