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溫暖的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帶著微微的顫抖。心臟狂跳,情緒更是複雜。
喜悅、激動和不安……交織在了一起。
這七天裡,她很想他。
真的很想。
待在這個存有他氣息的房間裡,每一次入夜,他的身影都會糾纏著她。他曾經的憂鬱、如今的冷傲,對她的污辱……
經常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可是,她還是想他。
「怎麼回來這麼晚?」冷彥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直直的噴在她的臉上。
溫暖忍不住一陣咳嗽。
「去哪裡了?」他又問,燈已經被他按亮,他將她的身體扳正靠在牆壁上。
溫暖的臉有些不正常的白。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怎麼這樣的表情,見到我很害怕?」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我在外面吃了點東西才回來。」
溫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才看到他剛洗過澡,穿一件白色的睡袍,頭髮沒有完全乾透,帶著絲許的濡濕。
她沒忘記,因為黑真絲襯衫,他對她的態度。所以,決意不把譚情說出來。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他繼續問,眼眸泛著不悅:「我離開一周,沒接到你一個電話。這就是你對老公的態度?」
「我以為你不需要我的電話。」
溫暖被他禁錮似的貼在牆上,聽出他的惱意,聲音低如歎息。
他在惱什麼?
他會對她不打電話給她惱怒,呵,這倒令她有些費解了。他很討厭娶了她,又怎麼可能在乎她的電話呢?
「我是不需要!但是,」
沒來由的,冷彥因為她的話而惱羞成怒:「做為一名妻子,擔心老公是基本的職責。」
一個星期對他不聞不問,這就是他娶來的好妻子!
不是都說溫家教養她嗎,溫青巖到底有沒有教過他的寶貝女兒怎麼為人妻?
溫暖怔了怔,
她依然不懂,這種事有什麼好懊惱的。她做妻子不稱職,他做丈夫就合格嗎?如果他惱,也只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吧。
可是,她不想因為這個和他爭執什麼。看著擺動的時鐘,輕聲問:「吃過飯嗎?」
「飛機上隨便吃了點,不過現在想吃正餐。」
「我去讓平姐給你做。」
他的眼神發著她不懂的光,溫暖莫名的覺得害怕,急急的說著,就要離開。
「我說的正餐……是你。」
冷彥幽幽的開口,笑聲裡透著邪氣。暖暖的聲音更是變了調:「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