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暗暗吸了一口氣,她是真想把這個惡男人罵一頓的,可是……
淺淺笑了笑,掃一眼便箋上的號碼,她輕輕揉成團,照準二米外的垃圾筒。一道完美輕盈的弧線,再看時,紙團已經準確無誤的安睡在了垃圾筒裡。
不就是吃了避孕藥嗎,有什麼大不了。就是他不給她吃,她還想去吃的。
他不想讓她懷他的孩子,以為她就想嗎?
去TMD!
她才二十歲啊,大好的年華還在等著她,誰稀罕這樣的青蔥歲月裡,懷著他的孩子度日?
人家夫妻相敬如賓,他們兩個大不了就相敬如冰好了。
他以為她是誰?!
以為她會因此而痛苦?
變態男,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發誓,那樣的恥辱有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來欺負我!
冷家想要後代才娶她,那是冷老爺子的想法吧?
想起溫青巖說起的冷家要她嫁進來的原因,溫暖漠然一笑:她的老公可沒這種想法。
不過,也好。有個不受父親喜愛的孩子,對孩子來說也是一種恥辱。
昨夜被換下來的床單還扔在洗手間,溫暖走進去拿起,沒有用洗衣機。她放盆清水輕輕的揉洗起來。那紅似乎是刺痛了她的眼睛,一滴滴的淚滾落下來,滲進了潔白的床單。
直到十幾分鐘前,她才知道,她的第一次還真是不幸,竟然交給了一個衣/冠/禽/獸!
他不喜歡她沒關係,可以說出來啊。她根本就不會逼著他喜歡自己,可是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
可惡的男人,她討厭死他了。
「平姐,給我拿車鑰匙,我要出去買些東西。」收拾完這一切,溫暖走出來,揚唇帶笑的對平姐說。
既然回門他不跟著去,看來也不會給她準備什麼禮物帶回溫家了。沒關係,她可以自己買,總不能讓爸爸和弟弟以為她在這裡受了委屈。
而且,哭了一會,她的心緒也平靜下來了,她不想讓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影響了她的情緒。
他不喜歡她,她還不稀罕他呢!
平姐走出來,對她笑笑:「少奶奶,您想去哪裡,我給司機打個電話吧。」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她不想去找司機送她去,誰知道那司機是不是他的人呢?那個男人那麼壞,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行動都讓她知道。
小樹林裡,冷彥卻是等的真是不耐煩了,
怎麼還不來電話?是不是沒有給,或者她沒有看?
他已經在車外吸了三根煙了,看著手機屏幕一直沒動勁,更是煩躁起來。狠狠的踹了一腳車胎,他按了別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