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
不大的聲音卻帶著不可抗拒力,溫暖的心微一顫,又開始緊張起來。冷家二少爺還真是怪,進門就關燈,而且還不准她開。
「我今天眼睛不大舒服,不想開燈怕刺了眼睛。慢慢走過來,好嗎?」黑暗中,冷彥的聲音在溫柔的輕笑,眼睛裡真正浮現的卻是嫌惡的寒光。
是這樣啊。
溫暖鬆了口氣,靠著浴室門,她停留了一會,眼睛才慢慢適應了黑暗,隱隱的看到一個人正倚著床背坐著。
冷彥深深的吸一口氣,準確無誤的握住她柔軟的手,一抹笑容邪魅的在他唇角盪開,明明是鄙夷不屑的神色,卻又偏偏透著溫柔十足:「這幾天為了早點趕回來,我一直忙於工作,手有些酸,幫我脫掉襯衣好嗎?」
脫衣服?
溫暖的心跳加速起來,兩抹緋紅爬上了她俏白的臉蛋。她現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握住手,就已經渾身不自在了。脫衣服……
「不願意嗎?」
冷彥繼續微笑,聲音放得更柔:「你是我的妻子,這點事都不願意幫我做嗎?」
「好。」
自然是結了夫妻,這些事她沒理由拒絕吧。她現在是這個男人的老婆,在某些事情上他有權力要求,而她有義務去滿足。
溫暖心一橫,光滑的手臂主動伸向他。黑暗中,她能看出這個男人穿的是白色的襯衫,柔軟的小手慢慢的摸索到他的衣扣,不經意間,磨擦到他脖頸的肌膚上,她的手輕輕一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粒粒的解開。
襯衫裸開,她突然一下子撞入了他的懷裡,柔軟的貼上他的胸前,溫暖的心立刻緊繃起來,俏臉更是燒的如火燒雲。他身上淡淡的木草香氣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縈繞上她的鼻尖,更讓她覺得無所適從。
溫暖下意識的想離開,卻被他摟的更緊。頭頂上傳來他低而寵溺的笑:「害羞呢?」
「我……」
溫暖真想咬斷舌頭,她太緊張了,而且也彆扭的很。一想到,要和一個毫無感情的人XXOO,她的頭都要大上三倍。
「我們是夫妻,本就該『坦誠相待』。」
他刻意將『坦誠相待』四個字咬得清晰曖昧,嘴角勾起邪肆的一抹笑。
溫暖聽的那帶著沙啞、性/感的聲音,更是無所適從。她剛想說些什麼,忽然被人騰空抱起,冷彥俊眉高高揚起,笑聲再次從他唇裡發出:「不要緊張,寶貝,今晚我會溫柔的。」
溫暖被他放到床心上,手指緊緊的抓緊了床單,一時之間不知做何反應。尤其是聽到皮帶的響聲,她的心愈加不安起來。
「很緊張?」冷彥除去身體的障礙物,俯身壓在她的身上,聽到她應該他的重量而發出的粗喘聲,冷峻的眉眼中透著笑:「我感覺你在顫抖呢?」
「我……害怕。」
如果開著燈,可以看到溫暖的臉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她有些難堪的說。
已經適應了黑暗,離得這般近,溫暖可以看到他深遂的眸子,如一塊黑玉,魅惑十足。
她的心莫名的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