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她!」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被懸空在空中,心裡一痛,尤晨怒孔道。
「呵呵。你到底清醒了沒有?如果這個是你心心唸唸的人,那你密室中的那個人呢?她又是什麼?」白棋奕笑著開口。
猶如一盆冷水,對啊,她不是自己思念的人!……
玲瓏還被自己藏在密室裡,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眼前這個女子呢?
「白棋奕,你放我下來!」玲巧怒了,他到底要做什麼啊。
白棋奕笑了笑,手指虛空一指,玲巧從懸浮的空中安全落地。
挽起袖子,準備向白棋奕揮去,門口傳來的一道聲音,讓所有人都止了動作。
「你們玩夠了沒有?」尤希看著眼前的眾人,他不喜歡不喜歡她被別人打擾。
白棋奕依舊笑呵呵的,走到尤希身旁,說道:「很久不見了,還好嗎?」
尤希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白棋奕,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只有他知道白棋奕的真正身份。
「主人……」菊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了,自己的腳程比主人慢。
「有辦法嗎?」尤希看了一眼穿上的人兒,滿眼哀傷地說。
「你該知道的,這一切早就已經注定了,就算你豁出自己的性命,她最終還是會離你而去。」白棋奕臉上淺淺笑,說道。
「我不會讓她死的!」尤希握了握拳,下定決心地說。
「別傻了,你做不到的,趁現在她還可能有意識的時候跟她話別吧,告訴她一切,讓她走得明白些。」白棋奕拍了拍尤希的肩,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菊迷惑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和尤希,但還是跟著主人走了出去。
隨後,玲巧挽著袖子也追了出去,尤晨失魂落魄地走了。
尤希嘴角扯起一絲苦笑,走到床邊,握住我早已沒有溫度的手。
「鸞兒,你什麼時候才會知道呢?為了你,我願意付出自己所有的性命,只想要尋回你被封印的記憶。你什麼時候才能夠不讓我擔心?這樣的我真的讓我不知道該愛還是不該愛。」尤希淡淡地說著,語氣很平常,可是只有他知道,那是他隱藏在心裡好多年好多年的傷了。
玲巧挽著袖子追了出去,看著白棋奕的臉,臉色異常沉重地說:「屍毒是你給的。」
「是。」
「為什麼?」
「你不是很想殺她嗎?現在有人代勞,何樂而不為?」
「我是想她死,可是必須死在我的手上,別人,不行!」
「你還是如此執著。」尋起玲巧的髮絲,白棋奕笑著說。
玲巧紅了臉,這個男人還是這麼容易就讓自己臉紅。
「主人……」菊在旁邊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盯著正在和玲巧調情的白棋奕,幽幽開口。
「不要這個眼神看我。」手中冥竹扇一轉,要將菊的眼神擋住,可是菊閃開了。
「主人,閻君不會就這樣子算了的,你要不要下冥間看看?」
「不必了,想來閻君也不敢造次,況且也是時候讓她知道了。」
尤晨迷茫地站在一旁,(好吧,尤晨是來跑龍套的)他們在說什麼呢?
「六王爺,你看清楚了,我是玲巧不是玲瓏。」玲巧突然走到尤晨身旁,說道。
「是,是我認錯人了。」垂頭喪氣地走了。對了,剛才自己是幹啥來的?(可憐的我就這樣被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