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酒灑了——」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位姑娘看皇帝看得入迷,連倒的酒灑了一半都沒有發覺,身為旁觀者的我連忙提醒,那姑娘窘得滿臉通紅,我心裡竟然有一絲報復的快感,我這是怎麼了?
「對——對不起——」那姑娘連忙掏出手絹要收拾,皇帝攔住了她。
「不用了,你站在旁邊就好了——」皇帝終於緩了緩臉色,說。
「哦——」那姑娘乖巧地應了一聲,站到旁邊去了,呆在角落的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是房間裡一片寂靜,這時我才發覺,房間裡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發言,大家都是旁聽者……
寂靜持續不了多久,老鴇就來敲門,沒有人要動,最靠近門的我自然成了開門者,我打開了門,看到了老鴇身邊的兩個姑娘,其中一個就是剛才那位大人身邊的,看來老鴇是成功了,可是眼精的老鴇也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那位姑娘,氣急敗壞地走了進來。
「你,不照顧客人,站在那幹嘛?」老鴇喊道,那聲音……
「是客人叫我站在這兒的——」那位姑娘弱弱的說。
「還敢頂嘴——」老鴇簡直氣壞了,看來確實是一位欠缺教育的姑娘,老鴇揮手就要向她打去。
「確實是我叫她站在那的 ——」皇帝看見老鴇要打那姑娘,立馬揮扇阻止了老鴇的行為。
「這是什麼玩法啊?」老鴇一看客人開口,立馬狗腿起來。
「這也要跟你說嗎?」皇帝是真不明白,可是老鴇卻認為這句話很有殺傷力。
「不用不用,你們慢慢玩——」老鴇將站在門口的那兩位姑娘推了進來,關了門出去了。
新進來的兩位姑娘,一個一看就是老手,看見皇帝和包公公一個青澀一個無奈,這個我來對付,其他兩個給他們算了……
「你來陪我吧。」我指了指那位姑娘說。
那姑娘點了點頭,向我靠過來,都是女人,沒啥好怕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了一眼躺在我懷中的姑娘,問道。
「奴家叫如玉。」那個姑娘弱弱的說著。
「如玉啊,我問你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哦。」我說道,該是時候幹幹正事了。
「恩——」如玉繼續弱弱的回答著,我有點起雞皮疙瘩了。
「剛才你伺候的那幾位大人在談些什麼呢?」我喝一口她給我倒的酒說。
「這——」如玉有了一點猶豫,我塞了一錠銀子給她,她立馬慷慨起來,把剛才那幾位大人所說都交代了。
「那你先出去伺候別的客人吧。」事情幹完,我站起身來,對還躺在床上的如玉說道。
「這——」
「出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我笑著說,微笑是我最好的武器。
如玉看到我這個笑,乖乖點頭出去了。我笑著和她揮手拜別。
「人走遠了——」皇帝冷冷的開口。
真是要命,我這可是為他賣命耶,一點感謝都沒有,還對我冷冰冰的,對他絕對鄙視。
聽到『匡當』一聲,有什麼東西被推倒了,我回過頭去,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